牙齒咯咯的打著顫顫,她一句話也說不出來,這種事讓她難以啟齒,尤其還在別人的面前。
「你怎麼來了!」陸子初冷笑了一聲,沒有想到這個小女人還有這麼一招,竟然想要徵婚,讓他負責,想得倒是美!
溫安安怒了,大步走過去伸手抓住了陸子初的手腕,奮力的往一邊甩開,擰著眉頭憤怒的說道:「別動手動腳。」
然後,她轉過頭,看著夏暖晴被捏紅的下巴,她眼中飛快的閃過一小團怒火,面對自己的好朋友,她不由得放低了聲音,心疼的問道:「疼不疼?」
夏暖晴倔強的搖了搖頭,但她的眼中已經蓄滿了淚水,她硬是忍著沒有落下來,抬眸,她看著陸子初,一雙含著霧氣的眼睛裡有著悲痛與悲哀:「是,我來了!我知道,那天晚上我喝醉了,被人下了藥,可是。。。可是。。。好歹也是一夜夫妻。。。。」
隨著她的話,陸子初的神色由驚異慢慢的填滿了嘲諷,他偏著頭,目光在她身上來回掃射著,他問道:「怎麼?那天不是逃的挺快嘛!現在又找上門來?」呵呵,像她這種拜金的女人,他見得多了!無非不就是看到徵婚知道了他的真實身份,所以迫不及待的尋上門來,想粘住他不放!
陸子初的目光帶著邪肆與曖昧,那道犀利的目光似乎將她禁錮在無形中,只能赤果果的呈現在他的面前,夏暖晴就算很不樂意被他曲解自己的意思,只見她略顯蒼白的小臉兒上因為陸子初的語氣而顯得有些惱怒,染上了一絲紅暈。「我,我,那天我是有些不能接受現實!」
見她如此一說,陸子初馬上又是變臉,鄙夷的道:「像你這種女人我見得多了,無非不就是想要錢嘛!」本以為她一臉清純,卻沒有想到骨子裡面也是這麼膚淺。算他錯看她了!「況且一夜情是你情我願的事情,我根本不需要向你負責。並且你還要感謝我,我遇上你兩次,你都是被人下了藥,你幸好是碰上了我,我救了你!如果是別的男人,你指不定會有什麼悲慘的下場呢!你不感謝我也就罷了,還找上門來讓我負責,有些可笑吧?」
陸子初冷笑的看著夏暖晴。
夏暖晴捏緊了拳頭,當聽到陸子初說的話之後,她驀地雙目通紅,胸口劇烈的上下起伏著,兩次,他說什麼?他說他遇上她兩次!那是不是代表。。。。一個可怕的想法在夏暖晴的腦海之中緩緩成形,她的樣子看起來像一隻受傷至極的小獸,喃喃的出聲,「兩次——你救了我兩次!——我的初夜,我的清白——奪走我初夜的男人,也是你嗎?是你嗎?」
「你一個女孩子家,如此蠢笨不自愛,連和你一夜春宵的男人長什麼樣都不記得嗎?」陸子初氣結,搞了半天這女的根本不知道自己是她生平第一個男人!他突然有一種自尊受挫的煩躁感。「是我,看清楚,是我陸子初!你的第一個男人!」
「很好,那你更應該為暖晴負責!」站在一旁看著陸子初和夏暖晴唇槍舌戰的溫安安大吼道!搞了半天這個男人太無恥了,竟然和暖晴睡了兩次!竟然現在還不想承認!
「我的第一次。。。。。」夏暖晴不知道自己此時心底究竟是什麼滋味,五味雜陳,當知道陸子初就是她人生中第一個男人的時候,不知道為什麼,她的心底竟然悄悄鬆了口氣,竟然產生了一種幸好是他的感覺!
她真的是瘋了!
「是啊,你的第一次,在你蠢笨的被人下藥當中失去了!」陸子初簡直不能和面前的這個小女人溝通了。
她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你應該感謝我,不然你早就被人糟蹋了!」
「糟蹋!——」夏暖晴低垂著頭,不去看面前咄咄逼人的男人,她一直壓抑著眼中的淚水,她瘦弱的身體劇烈的顫抖著,但是她依舊不想讓自己的眼淚落下,被水霧迷濛的眸子,顯得格外的明亮,卻也惹人憐愛。
「呵呵!——」陸子初又發出一聲冷笑,「怎麼?感覺給了我很可惜?現在的醫學這麼發達,如果你還想要那層膜,我可以補給你,所有的費用我來付!現在隨便一家醫院都會給你做的!」
「你……」夏暖晴只說了一個字,就再也說不出話來,她看著面前這個把她所有的尊嚴踩在腳下的男人,心狠狠的抽了幾下,疼得她往後退了一步。
陸風語看著那個一直想哭卻又隱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