緩喘了一口氣之後,蘇太夫人繼續說到:「身為主母,竟然做出如此偷雞摸狗的事情,若是被外人知道了,我蘇家的臉面可算是丟盡了!」
蘇太夫人點點自己的這張老臉:「她自己不要臉,還要把我的老臉,把蘇家的臉都丟了,你看你找的好媳婦!」
「你到底做錯了何事!」這下子,蘇驚天絕不容了蕭瑾佩,厲聲問蕭瑾佩。
「我……」蕭瑾佩一慌,完全被蘇驚天懾住了。
咬咬牙,蕭瑾佩唯有真假摻半地說到:「昨日娘不在府里,我想儘儘孝,便來娘的屋子裡收拾了一下。難不成是我碰壞了娘的什麼東西?」
蕭瑾佩是一口咬死,她來蘇太夫人的房裡,絕對為不是搜東西,而是為了「進孝」。
「昨天鳳兒病成了那樣,直到今天才得了皇上的天山雪蓮保住一命。你這個娘不急著鳳兒的命,倒有心情來我長松院裡做奴才的事情,你可真有孝心啊。」
蘇太夫人不無諷刺地說到。
便是找藉口,蕭瑾佩也該找個像樣的。
「也不知是想在我這兒翻出什麼東西來,跟做賊似的,哪有一點王妃的樣子!」
蘇太夫人直接否了蕭瑾佩這些年來的表現:「驚天,娘這兒有什麼東西,你是都知道的。你媳婦兒到底想在娘這裡找到什麼,想要什麼!」
「瑾佩,你當真做了這樣的事情?」蘇驚天滿臉陰鬱,看著蕭瑾佩的眼裡全是怒意。
如果說,在蕭瑾佩的面前,蘇驚天還有什麼逆鱗的話,那就只有一個蘇太夫人了。
誰若敢惹惱了蘇太夫人,蘇驚天定是不會放過此人,就算是蕭瑾佩也不行!
「王爺……」蕭瑾佩臉色發白,牙齒緊緊咬住嘴唇,不敢看蘇太夫人,就怕被人發現自己眼裡的恨意。
「我真的沒有動過娘的房間,只不過娘這兒點著安寧香,我又為鳳兒的傷勢著急,便想著來娘這兒靜一靜,指不定能想到什麼辦法。娘,兒媳當真沒有動過您的房間。」
說著,蕭瑾佩便對蘇太夫人跪了下來。
「若是娘這兒有什麼東西是兒媳需要的,兒媳若想要,大可直接開口問娘要,怎用得著如此小人行徑。」
蕭瑾佩一口咬定,死不承認,因為她知道,承認必死!
「是啊,都是一家人,若你想要什麼,直接開口,豈有不給你的道理。」
蘇太夫人反問了一句:「既是如此,你為何還要潛進落兒的屋子裡,還被落兒放的老鼠夾給傷到了?別告訴我,你這手上的傷,與落兒屋裡的老鼠夾沒有半點關係。」
說完,蘇太夫人一副筋疲力盡的樣子,撫著自己的胸口,氣悶不已。
「蘇家到底是做了什麼孽啊,竟然出了如此一個翻找婆婆與繼女屋子的逆媳。」
隨著蘇太夫人說得越多,蘇驚天的眸色就越是暗沉,萬里陰霾。
蘇太夫人便是沒看蘇驚天,也清楚此時蘇驚天的臉色是如何得陰沉難堪,眸光詭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