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他到底是在做什麼?
他放開了她,手卻故意在她圓俏的屁股上摸了一把。
顧唯一驚愕的睜大了雙眼,「你!臭流氓!」
她頓時就面紅耳赤了,抱著自己的包包往後躲,卻見他挑眉說道:「我還對你做過更流氓的事。」
「你不要臉!」她恨聲罵他。
顧臨輕嗤一聲,他將目光收回,神色又變得極為淡漠,看著川流不息的人群,突而扯了扯嘴角,「顧唯一,要不要打一個賭?」
「打賭?」她不解,可是隨即就皺眉,她幹嘛要跟他打什麼賭啊?
他們現在已經沒關係了。
他們是兄妹,兄妹!
「賭你遲早有一天還是會嫁給我,這輩子只能嫁給我,既然只能嫁給我,那麼,我現在的行為,怎麼能叫不要臉?」
他說著,回頭看她,他的眸子深似海,星星點點,緊緊攫著她的臉。
他的神情很篤定,簡直像是有了預知的能力一樣。
顧唯一都愣住了,她愣神的看著他,好一會兒都反應不過來,隨即,她慢了好幾拍的皺眉:「顧臨,你太自大了,我賭你輸!我一輩子,都不會再跟你有那種關係!」
說著,她飛快的按了下中控鎖,沒敢再看他,轉身推開車門,匆匆的跳下了車子。
顧臨看著她的身影擠進了人群,很快就找不見了。
他微斂了斂眉眼,抬手疲累的摸了下鼻子。
顧唯一,我究竟該拿你怎麼辦?
會賭輸嗎?
他不會允許自己輸的。
……
打電話給了王雅麗,顧唯一和她在老地方約了見面,王雅麗正在悠閒的吃炸丸子,一看到唯一,她就拿竹籤插了一個遞到了她嘴邊。
顧唯一咬下了,喊著燙,卻又捨不得吐。
不知道怎麼的,她突然想起好幾年前的事,那個時候她還在跟顧臨作對呢,可是他帶她出去吃夜宵,買的全是她愛吃的。
那個時候也吃了炸丸子,剛炸出來很燙,他讓她吐掉,結果她老老實實的吐到了他手上。
忍不住笑了一下,可是隨即又落漠了起來。
人為什麼要有回憶?
顧臨那麼篤定的話,卻更是讓她慌的不行。
嫁給他?怎麼可能呀……
忍不住又嘆了口氣,王雅麗拿胳膊撞撞她,「發什麼呆呀你?」
「哦,對了雅麗,昨天後來怎麼樣了,我的工資還沒結呢。」
「你還記掛著工資呢,你把宣傳單扔的滿地都是,差點沒接到投訴呢,連帶著我都沒有工資,就被人家炒了。」
「怎麼會這樣啊。」
「又沒多少錢,唉,你是不知道,我媽讓我報了個英語班補補課,說是到了大學還要繼續努力,我都瘋了,我的暑假啊。」王雅麗哀號不已。
顧唯一不解,「你成績又不是不好。」
「還不是發宣傳單被熟人撞見了,就給傳到我媽那裡了,她覺得我現在還不需要勤工儉學,把學習搞好才是王道,唉,唯一,不能陪你打工了啊。」
「沒關係,你媽媽肯定也是為了你好。」王老師是教師,總是比較注重女兒的學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