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方採薇忍不住笑了,細細看一回,別,還真有那麼點味道。只是心中更擔心荊澤銘,生怕他藝高太過膽大,結果失手了。善泳者溺,這可是至理名言。
因又勸了兩句,不過荊澤銘始終不聽,到底陪著兩隻熊玩了好一會兒,這才拋下它們迅速跑出來。
「你這人也真是固執,那麼勸,偏偏不聽。你看看你把它倆撩撥的,從沒看見這麼瘋過,萬一有個三長兩短,讓我怎麼和你爹娘老太太她們交代?」
方採薇咬牙瞪著荊澤銘,待看見對方臉上汗水將塵土沖刷成一道道溝壑,腦袋上還頂著幾根草屑,又不覺笑了,想到自己只是提了一句,這男人便二話不衝進去要替自己辨明團團圓圓的性別,雖有些魯莽,卻也明他對自己的心意,因心中百味雜陳,也不知是個什麼滋味。
「沒事兒。」荊澤銘拍打著衣服上的塵土,呵呵笑道:「我對它們足夠熟悉,包括它們的力道啊,速度啊,習慣啊什麼的,都了解的夠清楚,這才敢接受重任,不然難道我失心瘋了?跑過去玩命。」
方採薇嘆道:「我不過是隨口一提,哪裡算得上什麼重任?你這也太……唉!」
那一聲「唉」飽含了太多無法述的情感:遺憾,無奈,擔憂等等等等。
荊澤銘聽明白了,沉默了一下方展顏一笑,輕聲道:「無妨,是我自己願意的,這幾日讀書都快讀傻了,正好趁這個機會活動活動筋骨。」
這兩人兩兩相望脈脈無言,發現自己徹底成為路人的江青路心裡嘆口氣,為自己黑不見底的情路哀嘆一聲,便以百折不撓的精神插口道:「那澤銘到底分辨出團團圓圓的性別了嗎?」
「差不多了。」荊澤銘擦擦頭上汗水:「果然如採薇所,不太好看呢,我也只是大致覺得,圓圓可能是母熊,團團是公熊,到底準不準,就不知道了。」
江青路:……「敢情你只是去陪玩了一回?」
「什麼話?你沒看見我多努力?陪玩?有這麼費勁的陪玩嗎?」荊澤銘白了江青路一眼,總覺著好友這話是包藏禍心,刻意抹殺自己的「功績」。
「起來,你這麼了解花熊,難道就是在從前的摸爬滾打中鍛煉出來的?這也未免太神奇了吧。」
都是聰明人,江青路自然也察覺到荊澤銘的疑惑,連忙不動聲色轉了話題,果然,就聽對方哈哈笑道:「這有什麼神奇的?我和它們玩了快一年,每一次玩耍過程,它們的力道速度什麼我都記著呢,若是這樣還不能了解,怎好意思我武功不錯。知己知彼百戰不殆的道理,不僅適用於人,同樣適用於熊,明白嗎?」
「喂喂喂!什麼意思?你把團團圓圓當敵人啊?還知己知彼百戰不殆。」
方採薇冷哼一聲,荊澤銘嘿嘿一笑:「不是當成敵人,我是為了自保嘛。你是它們的主人,和它們朝夕相處,我卻離開它們兩年,在它們心目中地位本就岌岌可危,若不能捨命陪熊玩耍一回,怎可能和你平起平坐?」
「你還想和我平起平坐?」方採薇沖荊澤銘翻個白眼:「長得不美,想得倒挺美。」
「理想嘛,難道還不讓我做一回美夢?」荊澤銘也笑了:「是你過的,人沒有夢想,和鹹魚有什麼分別?」
方採薇一愣,星爺這句台詞又勾起她久違的思鄉之情,然而想到旁邊還有一枚江大人,顯然不能露出異樣情緒,於是只好冷笑一聲,假裝不屑道:「做夢當然是可以,但非要去做白日夢,就是你的不對了。」
江青路在旁邊默默看著他倆打趣,一邊輕輕摩挲下巴,暗道看來我還是低估了花熊的力量。澤銘這廝從搬來山海園後,明明也沒看見方姑娘對他怎麼親熱,但和花熊玩過一回,這態度就全變了,若不是對方姑娘知之甚深,誰不道他們兩個是藕斷絲連?不行,不能讓澤銘專美於前,這樣下去我很危險啊。唔!那我是不是該把曾經學過的花拳繡腿撿起來,繼續深造呢?
他這一走神,再聽的時候,才發現荊澤銘和方採薇已經換了話題。
「起來,三妹妹快要出嫁了吧?」也不知怎麼從花熊的問題直接扭轉到三姑娘出嫁上面,反正這曾經的夫妻倆就是有這種隨時轉換話題無縫對接的本事。
「是,十月初八,還有一個多月,因為張家比較著急,三妹妹的年齡也不了
第三百八十四章:我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