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了一肚子悶氣的江大才子終於有機會出手。要麼說權貴身份就是好用呢,果然,何富貴一聽這話,鞭子在傅東風腦袋上打了個轉兒,立刻就收回來了。
&老子不和你小子一般見識,不是看著難受嗎?今兒就非要讓你們再難受些。」何富貴冷笑一聲,他倒是知道圍觀群眾都心疼阿甲,叛逆兇殘性子發作,就要繼續折磨阿甲,反正這小子他看著十分不順眼,每天話都不多說一句,顯得多沉穩似得,自己就是要用事實讓他認清楚:他不過是個奴才,裝什麼大尾巴狼。
誰知這鞭子還沒落下,就聽路冷聲道:「何富貴,你也就這點兒本事了,你也算個男人?算勛貴子弟?你自己說說,除了凌虐下人,你還會點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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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富貴停下手,挑釁似得看向路,大叫道:「路你少來激我,老子知道你是大才子,讀書做學問我比不上你。但你要以為老子除了凌虐什麼也不會,那就大錯特錯,有種的你和我比一比,吃喝嫖賭,有一樣輸給你我就是孫子。」
人群立刻爆發出一陣鬨笑聲,接著就聽何富貴大吼道:「笑個屁啊笑?你們這些泥腿子懂什麼?給你們錢都不會花,吃喝嫖賭怎麼了?那也是本事。就你們,哪個能比得過大爺我?」
&的不敢說,但這個賭嘛……呵呵!」
傅東風微微一笑,往前走了兩步:「既然這位公子如此自信,在下倒願意陪你玩兩把。怎麼樣?敢不敢?五兩銀子下注,你要是贏了,這五兩銀子拿去;你若是輸了,我也不和你要銀子,就把這奴才的賣身契給我。」
&今兒還真出來個不怕邪的。」
何富貴冷哼一聲,心裡卻有些犯嘀咕,暗道怎麼個意思?看這小子好衣裳都沒有一件,他從哪裡來的銀子?這該不會是什麼圈套吧?
不得不說,何富貴也不是完全沒腦子,反應還是挺靈敏的,但壞就壞在剛剛方採薇和傅東風說話時,大家都忙著看圈子裡的熱鬧,誰也沒注意這邊的交易。而荊家二爺由於人以群分的習慣,和京城勛貴子弟幾乎沒有往來,偶爾在宴會上,那也只是埋頭吃的主兒,何富貴這種人自然不屑和他結交,所以就算面對面站著,他也只會覺著這人眼熟,卻認不出對方身份,所以哪怕荊澤賢現在就在馬上,但因為距離遠,所以何富貴也壓根兒就沒注意到這邊。
心裡正犯著疑惑,就聽一旁路冷笑道:「怎麼?不敢了?是賭術不精啊?還是懷疑這是圈套?呵呵!你也未免想得太多了吧?今兒這事誰沒看到?就是突如其來的,像是個有預謀的樣子?你要是怕了,就趁早認慫,夾著尾巴滾回何府;
要是不服輸,行啊,我作證人,你就和這位仁兄好好比拼一下賭術,賭注我再加一百兩銀子,贏了你全拿走;輸了把這奴才的賣身契乖乖交出來。」
何富貴不認識荊澤賢,路可是認識的。尤其再看到他旁邊還有輛馬車,當下心裡不由就是「咯噔」一下,暗道是嫂夫人嗎?她怎會在這裡?這傅東風莫非就是她派來的?不管如何,我幫襯一下,就當積德,如果能幫嫂夫人的忙,那就更好了。
果然,這何富貴就是個受不得激的,再者看傅東風穿得如此破爛,很顯然是個窮困潦倒的傢伙,真正賭得好的人哪可能混的這般悽慘?加上這五兩銀子,大概也就是個十賭九輸的賭徒,偏偏今兒個不知怎麼時來運轉,贏了錢,就敢跑到自己面前叫囂。
何富貴對自己的賭技還是很自信的,這樣一想,加上路在一旁陰陽怪氣的刺激,江大才子那嘴巴多毒啊,有意那麼一擠兌,就把何富貴擠兌的熱血上腦,當即一拍大腿:「好!媽的,賭就賭,不讓你小子見識見識厲害,你不知道馬王爺有三隻眼。」
&如此,那就擲骰子吧。」傅東風從破爛衣服的口袋裡摸出三粒骰子,別看他一副窮光蛋的模樣,這三粒骰子卻是晶瑩剔透,路和何富貴在這上面都算是識貨的,一看這骰子,就知道不是凡品,絕對是價值連城的美玉了。
當下越看越愛,何富貴眼珠子一轉,便呵呵笑道:「路那一百兩銀子我不要了,你既然要和我賭,就拿這骰子來賭,贏了,這副骰子歸我,你捨得嗎?」
&啊。」傅東風卻是懶懶散散打了個呵欠,將三粒骰子遞給何富貴:「咱們就擲大小吧,公子既然是箇中好手,那咱們也不用
第二百一十八章: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