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谷吉和寒玉峰的兩位美女談笑風生一會,就提議慢慢走回去。一路上呂佳和盛靜都被他淵博的知識和詼諧的語言所吸引了,不時發出了笑聲。
他們三人呂佳居中,盛靜在右,王谷吉在左。他們從各自的出生年月談到五行八卦,從寒玉峰的寶物寒玉丹寒玉床談到清谷峰的滿山竹子,從······
王谷吉把小時候自己調皮的許多事跡都拿出來炫耀。什麼用腳絆倒師兄弟,抽他們的凳子讓他們坐摔倒,廚房偷吃後陷害他人等等。
「那個金師弟真是笨。那雞腿明明被你吃了大半,他還接過那少部分吃。也不嫌你口水髒,更是不防備你這一貫調皮的小人之心。活該倒霉!」呂佳望著王谷吉直言不諱地說。
「呵呵,我那小師弟最笨。為我頂缸也最多。如果沒有他那個笨蛋,我不知道要多挨多少次打。」王谷吉想到前些天的尻字事件說。
「不過你小時候也太調皮了。連大師兄都敢耍!」盛靜說。
「呵呵,這叫有勇有謀。我那個大師兄只是武藝比我高點。你們說論長相他那一點如我。」王谷吉繼續貶低同峰道。
「也是。那個史師兄的確沒你白,但也不黑。不過剛才他與我們寒玉峰的美女劉秋密站在一起,頓時反差好大。是不是師妹?」呂佳眉飛色舞的樣子,讓人感覺她非常快樂。
剛才她還很擔心師父會因為自己比武失敗重重責罰自己,現在早就忘記這事。她只覺得今天的談話的確很開心,很增長眼界。
「劉師姐天生麗質。不知道誰能配得上她?也就是雲全峰的劉清平師兄吧!」盛靜道。
「誒。他們都姓劉,不會五百年前是一家吧!聽說同性結婚不好。」王谷吉說。
「就算五百年前是一家,隔了這麼多代。應該能結婚吧。」呂佳說。
「在清谷峰我有一個師弟,叫王路河。我們都是中山腳下的王家灣人。論輩分他還是我的爹爹輩了!我應該叫他族爹。」王谷吉介紹自己與王路河師弟的關係。
「那在清谷峰上,你是叫他師弟還是爹爹?」呂佳問。
「當然是叫師弟。他雖然輩分比我大,但這裡又不是王家灣。憑什麼讓我叫他爹爹。不過他也蠻懂事,從來不提輩分的事。他要是敢提輩分的事,我就要讓他嘗嘗被冤枉的滋味。其實他也挺笨,如果不是看在我們一個祖先的份上,早就把他給冤死了!」
「那你還對那個王師弟挺好的喲。現在如果讓你冤枉別人,你會不會這麼做。」呂佳問。
「如果做錯了事,當然需要冤枉一個人來幫我頂缸。」王谷吉其實很想把前些天的事情講出來大大炫耀一番。但是他知道不能講,看黃書多損形象。但是最近他也的確沒有什麼其他冤枉人的事情。
「你哪個谷就是表輩分的嗎?」盛靜終於插了一句嘴。
「呵呵。盛靜師妹高見。我那個谷的確是表輩分的。在我老家,名字中間的那個字都是表輩分。我叫王谷吉,就是谷字輩。王路河就是路字輩。而且長輩給我們取名字還要按族譜上的輩字表來。據說我們王家的輩字表共有60個。四字一聯,共十五聯。我是取自『仙人指路,五穀豐登』中的谷,路和谷之間隔著五字。他就比我長兩輩。」
聽到這如滔滔江水的話語,呂佳覺得很有知識。想著以後行走江湖,多了解一些這樣的知識總是好的。盛靜則覺得這話非常新鮮有趣,好似難得一聞的白鶴啼叫聲。
「我們聊了這么半天。師父應該和趙師伯比完了。我們要趕快回去,免得他們到了清谷峰庭院還要等我們。」呂佳突然提醒道。
「還是呂師妹想到周到。我們的確要快點。兩位師妹認得路嗎?如果認得,我就在你們後面護駕。如果不認得,我就在你們前面開路。」王谷吉滴水不漏地說。
「那你是想護駕還是想開路?」看到師姐的眼神看向自己,盛靜問。
「在後面護駕,我能欣賞到寒玉峰曼妙絕倫的輕功。在前面開路,你們能欣賞到清谷峰瀟灑飄逸的弟子。你們怎麼選?」王谷吉的眼睛看著呂佳的目光。
「嗯。師妹,大致方位我們清楚,還是在前面飛。這樣能好好欣賞清谷峰的美景。」呂佳避開那個銳利的目光看向盛靜。
「我也覺
第11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