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全大殿上的商議完畢後,八峰各人都陸陸續續離開了。冷月師徒三人走在寒玉峰的小路上。
「秋密,聽說清平師侄受傷很重,面色蒼白。可在雲全大殿上看他臉色如常。這是何故?」
「弟子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在半山腰,劉師兄還不斷咳嗽,面色蒼白,很是嚇人。可是越往山頂走他的臉色越正常。應該是運功調理過。但是能夠邊走變運功,還沒有引起旁人察覺。這份本事弟子是沒有的。」
「呂佳,你覺得呢?」
「我覺得······」,呂佳本來還沉浸在劉清平送她們師徒三人的彬彬有禮中,一時沒有聽清師父的問題,好在她機智,「師妹說得很對。劉師兄的確武功很高。」
「所以你們要好好練武,以他為榜樣。為我們寒玉峰爭光!」
「是,師父。」劉秋密二人齊齊回答。
「能夠不被常人察覺來運功療傷,其實為師也做不到。但是這也只能算雕蟲小技。不過從中能看出劉清平這人悟性極佳。將來中山派在他手中肯定會比在他師父手中更加團結強大。」
「師父說的是。」劉秋密表情平靜,但內心對「能夠不被常人察覺來運功療傷,其實為師也做不到」這句話極為震撼,感覺自己與劉清平差距好大。
「師父,你這麼想我們向劉師兄學習。我看我們何不等劉師兄傷好後,與雲全峰進行一番比試?」
「那雲全四傑如果三戰全勝,師父的臉往哪裡擱?」
「雲全峰那麼強?三戰全勝也很正常,不丟人啊!」
「弟子以為雲全四傑空有其名。李向陽、董別大也未必強得過龍俊、史星火等人。畢竟雲全四傑是他們雲全峰的人自我吹噓起來的。當時董別大和李向陽也被我分別擊敗,現在我也有信心打敗他們兩個。」
「佳兒,你與他們兩個一起比試過沒有?」
「我與他們比試過多次,沒有勝過一場。」
「你是怎麼做師姐的,連師妹都不如。還好意思當寒玉峰的大弟子,要是舞曲在就好了。她可比劉清平還要強。」,冷月又扭過頭看向劉秋密,「秋密也一定能打得過吳久楠。那我們就能贏過雲全峰。那該多好啊!」
呂佳聽到師父又懷念起單舞曲師姐,心裏面很是失落,急忙跪下說:「師父,弟子無能。請師父責罰。」
「跪有什麼用。快起來!」
呂佳在劉秋密的攙扶下起來了。
「怎麼呢?我的百合師妹。」
「你說劉清平師兄怎麼不來送送我們?而是只送了冷月師叔三人?」
「冷月師叔畢竟是三峰院峰主之一。地位在那幾個峰主中地位最高,送她是理所當然。」
看到師姐投向自己的目光,金豐之說:「剛才劉師兄不止對冷月師叔,對呂佳師姐也很是熱情。反而對劉秋密師姐不冷不熱,這是為什麼?」
「還不是劉師姐自己對人家清平師兄不夠熱情?你說清平師兄是不是喜歡劉秋密,所以故意只對她一人冷淡,刺激她啊?」
黃莽聽到喜歡二字心裡頓時一陣慌亂,好像自己的心事師姐知道了一般,臉紅紅的。「那···我怎麼沒有感覺出來?」
「星火師兄你說呢?」黃百合看到金豐之紅紅的臉龐很是滿足。
「早就聽說劉清平師兄對劉秋密師妹很好。這次揚州之行我算是近距離領略到了。只是我看呂佳師妹也對劉師兄很好。這關係很亂啊!」史星火說到最後一句,故意帶了長長的拖音,聽得黃百合撲哧一笑。金豐之看著逐漸發黑的天空也似乎明亮起來了。
這時范副峰主一行已經快到洛陽了。只是天快黑了,他們只能露宿在野外。
「起早些,明天中午應該能到家了。」范副峰主似是自言自語。
「是啊。這麼多天不在嘯鳴峰我還真不習慣。晚上連睡覺也睡不好。」
「我看要不放慢進度。隊伍中畢竟有些傷員。那些抬傷員的弟子也很辛苦。」趙繼可說。
「那就在洛陽休整一下。後天到達門派吧!」
「好。」岳倉和趙繼可整齊地說。
與此同時,畢劍破正拿著西洋筒鏡看向這邊,「林兄要不也來試下這個玩意。很是神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