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啊!」伴隨一隻砂拳印在腦門,高個黃毛頓時倒飛出去,尖叫聲戛然而止。⊥,
出拳的當然是周函。早在他離開公寓的時候,遠遠地便瞥見這兩個鬼鬼祟祟的傢伙偷偷地在跟蹤自己。為免打草驚蛇,他故意循著公寓的牆根拐到后角的一處綠化帶,然後就藏身在那間破敗的雜物室屋檐下,借著夜色的掩護,把全身很好地偽裝了起來。
二人剛剛的對話一字不漏地落入周函的耳中,所以他便也與那個矮個黃毛一樣對這個楞充文青的膿包很不感冒,於是才第一時間出拳將其擊暈。
待周函正要閃電揮出第二拳,讓這個矮個黃毛與仰躺在花圃中的高個黃毛做一對苦命的難兄難弟時,才突然發現原來兩人竟是熟人。
「是你!周......函?」矮個黃毛吃驚地差點沒咬掉自己的啞巴,目瞪口呆地看著房檐上的周函,那表情,簡直比高個黃毛以為遇上了鬼還要更加驚駭惶恐。
只因矮個黃毛不是別人,正是在銀城的時候,李文瑞這小子為了報復周函,請來在學校門口堵過周函的門,最後反被周函教訓了一頓的那個黃毛。
「我去,沒想到竟然在江城遇到這樣的老鄉!」周函心中暗自好笑,從屋檐上跳了下來,拍了拍身上的灰塵,淡淡地瞟了黃毛一眼,接著轉身從容離去,只留給矮個黃毛一個瀟灑的背影。
「周函,你怎麼不將我也打暈了?」矮個黃毛愣了一下,突然衝著已經走出三米以外的周函鬼使神差地問了一句。
「叫你嘴賤!叫你嘴賤!嘴賤!......」說完這話,矮個黃毛頓時腸子都悔青了,恨不得提起兩手狠狠扇自己幾個嘴巴子,還要邊打邊罵道。
「打暈你們兩人我還要做搬運工,現在留你一個清醒的,正好可以當苦力。」周函顯然也被這二缺男突然的犯傻弄的哭笑不得,頓了一下,才慢慢轉過身來,說了一句意味深長的話。
「他,很重的!」說到這裡,周函淡淡地瞥了地上的高個黃毛一眼,淡淡地說道。
言罷,周函才徹底轉身,正準備離開,卻又見到了上官瑜兒身影出現在公寓門口。
「我......我不想這麼早就回去。」周函一番詢問下來,上官瑜兒才扭扭捏捏的說道。
「我去,這還早嗎?」周函看了看時間,現在已經是晚上十點半了,忍不住腹誹道。
不過,腹誹歸腹誹,最終周函還是不大放心,決定陪上官瑜兒這個失戀的江大才女到附近轉轉。
其時已經是初秋,不過江城的植被條件不佳,晝夜溫差很大。白天的江城溫度還是能達到二十五六度,雖然不至於像夏至那般的炎熱,但偶爾的運動也會讓人汗如雨下。然而到了夜晚,江城的最高溫度甚至連十度都不到,穿著短袖走在校外難免讓人有種冷冽的戰慄感覺。
於是乎,周函就愈發地對那個上身著露臍裝、下身著******扭擺在街道上的女人產生出由衷的佩服。******距離大腿根部不及半尺,那一對露在外面白花花的大腿,在五顏六色的霓虹燈下顯得分外刺眼。女人一走三顫,不知是因為被周圍的冷空氣凍得全身發抖,還是在故意搔首弄姿,企圖吸引路邊採花狼們那充滿原始的本能目光。
突然,一陣蕭肅的冷風颳過,走在兩人正前方的那個女人身體擺幅似乎更大了。周函緊了緊稍稍被風吹得有些開襟的襯衣,不經意地瞥了一眼身旁正不緊不慢地保持與自己一米距離並排而行的上官瑜兒。
「天有些涼,你還是披著我的這件外襯吧,小心感冒著涼了。」當發現對方咬緊牙關,強忍住嬌軀的顫抖,似乎也在苦苦承受著這夜半秋涼時,他幾乎是想也未想,三下五除二將自己的襯衣除下,朝身旁的才女遞過去,說道。
「你還是自己穿上吧,我不冷。」上官瑜兒見狀,眨巴著眼睛看著周函,卻是搖搖頭拒絕道。
「哦。」周函也沒有堅持,只是淡淡地回了一聲,便即轉身。
「又是這樣,這傢伙......真是一個比我還驕傲的男生!」上官瑜兒有些愕然,暗忖道。不過,當瞅見周函嘴角噙著一絲古怪的笑容,時不時地瞄一眼前方那個穿著******的性感女人,她就像是終於找到周函不在狀態的根結所在一般,從鼻端發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