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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你們認識?」上官瑜兒詫異地向迷你裙露臍裝的女人瞥了一眼,這才看著周函,問道。
「哦,一個同學的姐姐,也算的上是認識吧。」周函聞言,輕輕的點了點頭,回道。
「既然沒什麼事,那我們就先走了。」周函接著掃了那個叫劉倩的女人一眼,說道。說罷,他就要轉身離開,對於老四劉斌的這個極品姐姐,首先的想法就是能躲多遠就躲多遠。
「哎,等等,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zì 呢?哦,這個你若是不想說那就算了。不過難道你不覺得,我一個市公安局局長的女兒,竟然會來到這麼一個偏僻隱秘的地方,不是很奇怪的一件事情麼?」劉倩突然大膽地伸手拉住周函的衣角,說道。
終於,在好奇心驅使下,周函與上官瑜兒隨著迷你裙露臍裝的局長千金、老四劉斌的極品姐姐一起步入了小樓。
宣白的精裝大理瓷磚,透著藍紫柒彩的霓虹吊燈,厚足三厘米的大紅地毯,象牙桌、檀木椅、限量版沙發三件套,外表毫不起眼的小樓,內部竟被人布置的雍容華貴富麗堂皇。
且不說象牙桌上那成排用來盛酒的瑪瑙高腳杯個個都價值不菲,甚至連牆角擺放的菸灰缸都是用純淨無雜的透明水晶打磨而成。這種透明水晶內部呈微凸的球面狀,周函曾經在一期專門從事世界品牌促銷宣傳的雜誌上見過一次,似乎就是在晶石界排行前十的單色白晶,初步估計,價格應該在八千到一萬之間。
一個被扔在牆角旮旯幾乎無人問津的菸灰缸,就相當於一戶普通人家將近一年的收入,這些人的揮霍浪fèi 窮極奢靡可見一斑。
當然,這些還不是最吸引周函目光的。真正令他感覺到難以忍受地是,就在那象牙桌檀木椅合圍的地毯中心,此刻竟擺著一條銀色鋁合金鍍錫箔長窄賭桌,賭桌兩端簇擁著兩撥髮型新潮服飾奇異的青年男女,他們中無論男女手裡俱皆端著一杯殷紅如血的名貴紅酒,嘴裡均自叼著一根三字頭軟中華,邊還如同被打了興奮劑一樣為賭場上的搏手縱聲嚎叫謾罵不跌。
「煙霧繚繞,酒精刺鼻,肆無忌憚的瘋狂叫罵聲振聾發聵這些就是整日無所事事的衙內和公子小姐們,每天紙醉金迷縱情聲色的奢華生活麼?」眼前的一切,周函看的一陣直搖頭。
突然,周函的目光被銀色窄長賭桌對面坐著的那個嘴角時刻掛著一副深不可測笑容的平頭青年所吸引。平頭青年如同眾星拱月般被十幾個打扮的很潮很有型的紈絝們圍在正心,上身是看不出品牌的淺藍色休閒服,左耳釘著一枚杯狀的瑪瑙紐扣,右手無名指戴著一顆球形的鉑金鑽戒
一隻留著花斑紅底的撲克牌被反面倒夾在平頭青年的左手食中二指上,此刻,但見他微眯著眼似笑非地看著一桌之隔的敵手,神情說不出的玩味。
周函之所以對這個父輩身份地位定然顯赫無比的平頭青年多看了兩眼,倒不是因為對方那佩戴的名貴首飾和幾可確定是為其量身定製的休閒套裝,而令他對平頭青年豐厚的家底產生了濃厚的興趣。
只是單純地從平頭青年的眼中,周函看到了在賭桌上的死黨賈亮,才有的那種時刻表現出得那副成足在胸的高深莫測神情。這種搏手在賭桌上的雲淡風輕表現,明明被敵方猜測出是搏手在故布疑陣,偏偏作為搏手的對峙一方,卻又情不自禁地受搏手那輕鬆寫意的言行舉止所影響,心態難以抑制地產生了波動。
在瞬息萬變的賭場上,賭徒的心態往wǎng 正是決定一場賭博輸贏的關jiàn ,所以,通常情況下,只有能夠沉沉得住氣時刻保持古井無波心態的搏手,取勝的概率才最dà 。在這一點上,死黨賈亮尤其最具話語權。
作為一個典型的富裕家庭出身的紈絝敗類,賈亮充分將吃喝嫖賭抽這五種定性紈絝衙內的基本標準演繹的爐火純青。曾經在他的威逼利誘就差沒在地上打滾撒潑的唆使下,周函隨他一起進了銀城的一家地下賭場。正是在那裡,周函才重新認識到賈亮這個五毒俱全的敗類除了泡妞之外的又一強項。
無論是純嫻的抓牌動作,還是熟稔的洗牌手法,亦或是博弈時惑敵的高超演繹,賈亮在賭場裡所展示的那些超卓的賭技和對賭時故作輕鬆的表現,甚至一度令鄂省整個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