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耀陽當即安排了兩個保鏢送周函回去,因為鄭元興車尾箱中有一塊石頭,得讓兩個人出力,肯定是不能讓周函自己動手,想了想又讓保鏢找了一個行李箱出來,把石頭裝在了行李箱中,這樣就好看多了。要是回酒,別人看到三個大男人搬一塊石頭,那個場景可夠搞笑的,用行李箱裝起來,那就免了那些不方便。
鄭元興著實感激周函的好意,儘管是人家不要,卻沒破壞自己的好事,摟著兩個女人上了車,先開車離去,嬉戲了這麼久,有些忍受不住誘惑了。
周函笑著搖搖頭,然後坐上秦耀陽保鏢開過來的車子,在車窗口對秦耀陽擺擺手。秦耀陽高興得很,一邊揮手送周函離開,一邊順手在身邊的女人屁股上扭了幾把,發泄一下爽快的心情。
兩輛車一前一後的開上公路,在進入市區後,才各自開往一個方向,鄭元興往他的住處,周函這輛車子開往酒店行駛。兩個保鏢把車子開到酒店門口後,又幫周函把箱子提到酒店的房間裡,然後才恭敬的告辭離開。
「周函,是不是有進展了?」周函坐到沙發上,用真氣探視了一下,確定沒有人跟蹤監視之後,這才拿起手機給鄭詩妮撥通了電話,電話一通,手機聽筒里便傳來鄭詩妮略顯激動的聲音。按照事先的約定,為了保證他不被發現,在沒有查找到確切的證據就不跟鄭詩妮通話,而現在他既然給鄭詩妮撥通了電話,那顯然是有了不一般的證據。
「嗯,說起來真是運氣,我到這邊之後,打那個毒販的電話,大多時候都是關機,偶爾通了,對方卻又不接,所以就只有等待。我沒事就去賭石,在石料廠遇到一個豪客,剛好賭石的時候賺了很大一筆錢,那個傢伙可能就起了心,有意讓我跟他干,而且暗地裡給我下藥,又給我偷偷打毒品針劑,在他別墅的暗室里,我又發現了很大數量的毒品,不過那時候沒有確定他是不是我們要查的毒品上家,所以也沒有給你打電話。」周函笑笑道。
「周函,你......你......」鄭詩妮聽周函說得簡單,但還是吃驚起來,他說毒販給他下藥打針,這些手段是毒販最常幹的事,不禁擔心的問道。
「放心,我半點事都沒有,不會讓他害到我。我今天第二次在他的別墅里再打那個毒販上家的電話時,就發現了那個毒販正在他的別墅裡面,這一下證據是確切了,而且我也掌握了他在別墅里藏毒品和槍支的秘密地點,只是這個人在雲南有很大的勢力關係網......」周函嘿嘿一笑道。
「好,我今天馬上帶人飛過來,在我到之前你不要有任何行動,也不要跟當地的警方聯繫,像這種人不可能與當地的某些人渣沒有聯繫,只要有絲毫的不慎,就會走漏風聲而打草驚蛇,如果給他們轉移了證據,那就前功盡棄了。」鄭詩妮也算是經驗豐富的警察,這些不用周函說明,她就能明白,當即囑咐道。
「嗯,好,我知道了,我會等你們過來再商量決定。」周函對這種複雜的行動方案沒有興趣,自己只要幫鄭詩妮把證據拿到就行了,只要有證據,鄭詩妮也好辦了。
放下手機後,周函把這幾天的事好好回憶了一下,今天的事確實沒曾想到,無意中的撥了第二次那電話,沒想到那毒販竟然湊巧就在秦耀陽的別墅中,一次性把所有的線都理清了,不可謂運氣不好。只是秦耀陽的勢力關係非同小可,一定不要走漏消息,否則秦耀陽把毒品轉移了,誰知道他會藏在哪裡?要是沒了證據,就算知道他是大毒梟又有什麼用?
下午五點多鐘的時候,鄭詩妮一行十個人乘飛機到了。為了不引起注意,他們分成三批到酒店裡來,鄭詩妮開的房間特意開在了周函的旁邊,幾個便衣下屬檢查了一下沒有可疑的監視人物之後,她才敲開了周函的房門。
周函不用出門,便窺視到門外的是鄭詩妮,趕緊起身來開門,鄭詩妮一進門後就豎起手指在嘴上作了個噤聲的手勢,幾個下屬陸續進門來,關上房門後,其中兩個拿出儀器工具出來,在房間裡到處探測著。
周函當即明白,他們是在探測有沒有暗藏的竊聽器和監控頭,現在這一類的東西可不少見,而且這一類的東西,他的真氣很難查找出來,因為電器太多,真氣雖然能探測到,卻不容易分辨出,那就跟在沙子中找出小石子一般難。
「大家都坐過來,現在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