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不要。」穆雪琪說道。
每一次神秘人打電話,必然沒好事,如果可以,她巴不得不跟這個連面都不露的男人說話。
把玩著手上的小匕首,梁冀說道:「最後,還要給你一句忠告。」
「忠告?」穆雪琪冷笑一聲,「從你嘴裡能有什麼好話能聽?」
「你最好還是聽一聽。」梁冀翹起一邊的唇角,說道,「你有那功夫去探望傅明旭,倒不如多花點時間看看你母親最近在忙些什麼。」
「我媽?」穆雪琪不解,正要追問,電話就掛斷了。
原本穆雪琪也不覺得有什麼,可被這麼一提點,穆雪琪就想到了上飛機以前的事。
如果季雪苒能陪同她一起去古堡,想必也不會發生那些丟人的事,到底是什麼大不了的事讓她臨時變了卦?
雖然心裡存著疑惑,但穆雪琪卻並沒有懷疑過季雪苒的用心。
畢竟,這是她的母親,為了她做了多少,她都心知肚明。
與其在這猜來猜去,倒不如查個明白。
心裡打定主意,穆雪琪放下電話,開始閉目養神。
還沒到秋山別墅,季雪苒就親自出來接穆雪琪了:「琪琪,你身子好點沒有?」
「媽!」穆雪琪從車上下來,心裡滿是委屈。
瞧女兒的絲襪都被蹭破了,季雪苒登時就愣了神:「琪琪,你這是怎麼了?」
「還不都是那夏暖晴算計我,她派人在我身後推了一下,害得我摔了一跤,差一點,我就見不到你了!」穆雪琪說的百般憤懣,眼睛裡也蓄了淚,「你看我的手,都是她害的!」
心疼地拉起穆雪琪的手,季雪苒說道:「那個野種!她怎麼敢?」
「她有什麼不敢的,那賤人有楚皓當靠山,在我面前不知道多趾高氣昂。」穆雪琪越說越氣,「她欺負我一個人就罷了,居然還當著我的面說媽你的壞話,還說以後穆家的家產都是她夏暖晴的,等她當家了,就把我們倆趕出去討飯。」
「什麼?!」季雪苒大驚失色,「真是反了她了!這個小賤人,簡直是越來越無法無天!虧你爸把她當成寶,沒想到她肚子裡這麼多花花腸子!」
「可不是麼。」穆雪琪委屈十足地靠在季雪苒肩頭,「當著爸的面,她就會裝可憐,到頭來就算我們說了什麼,也都是我們的不是。」
聽到這話,季雪苒也長嘆一口氣:「昨天你爸還為了那小賤人,跟我發了一通火呢。要不是我假裝暈倒,又串通醫生幫我隱瞞,現在指不定還得受多大的氣。」
「媽,你也受苦了。」穆雪琪抬起臉來看季雪苒,說道,「也不知道我們欠了那賤人什麼,她要這麼折磨我們。」
「媽受點苦不要緊。」季雪苒說道,「關鍵是不能再讓那小賤人得意了,現在她就這幅樣子,若是以後她真嫁過門去,指不定還得想多少陰招來對付我們倆。」
「媽,你說的沒錯,我們不能讓她再得意了。」穆雪琪說道,「你想想,要沒了楚皓,她能做什麼?」
季雪苒眼神閃過一絲狠戾:「要沒了楚皓,她也不過是個搖尾乞憐的可憐蟲,窮酸成那副樣子,還妄圖繼承這穆家的家業,簡直就是白日做夢!」
心裡升起一種喜意,穆雪琪問道:「媽,我們該怎麼做?」
「該怎麼做,媽會再想想,現在啊,還是先處理你的傷重要。」季雪苒後所道。
因為恨意,穆雪琪短暫地忘記了傷痛,此時被提醒,她就覺得疼的厲害。
回到別墅,上了藥,穆雪琪不顧醫生叮囑,又讓人來給她貼了甲片。
對她而言,她不能容忍自己有一處不美,即便只是幾片指甲,但還是讓她十足在意。
腿上的擦上雖然看著可怖,但淤血散掉也不會留什麼疤,穆雪琪卻是難過的要命。
有這一片青紫,她還怎麼出去見人了?
季雪苒好言安慰了穆雪琪一通,又讓人去喊穆海升回來,看看穆雪琪被傷成了什麼樣子。
穆海升見是從家裡打來的電話,二話不說就掛了。
他為了穆家的生意忙裡忙外的,季雪苒不知道幫忙就罷了,成天還光給他添亂。
以前穆海升需要季家幫襯著,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