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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日的天,如同孩子的臉一樣,說變就變。這可不,昨夜還是電閃雷鳴,大雨傾盆,但一到今天清晨,卻又是一輪紅日懸於藍天之上,白雲數朵悠悠飄翔天空之中,輕風瑟瑟,看來又是個好天氣。
藍天白雲之下,有著一座巍峨的大山,它高聳入雲,宛如天柱,大部籠罩在煙雲中,遙遙望去,能看到的只是一個模糊的輪廊。
在它周圍,有著密密麻麻數之不盡的小村莊,如同夜幕中的星斗一樣無章分布,而西北面的一個小村莊正是其中之一。
清晨,當大多數人還未起身勞作時,一個中年婦女已從小村莊內急急走出,她手捧衣盆,帶著搗衣用的棒槌向著村外的的小河匆匆行去,看樣子要去洗衣服。
這名中年婦女身材中等,雖身穿一身布滿補丁用樹皮絲縫製的粗衣,卻掩不住她眉宇間流露出秀氣,往臉上看,膚色雖黑,但肌膚細膩,五官端正,如果忽視她右臉上那道猙獰的刀疤,她的確算得上是一名美女。
很快,她便來到了這條小河邊上。這小河平日僅有一底死水,無有大用,也就村子裡的小孩會來這玩耍,但因為昨夜的一場大雨,小河也奔騰了起來。
「弟子馬小蘭叩見神明,願神明護佑,讓我和大富哥能有一個孩子。心愿達成,弟子必來還願,不敢有絲毫欺瞞,願神明洞察!」說來奇怪,這名中年婦女一大清早趕到小河旁,卻並未著急洗衣,而是對著遠處隱藏在雲霧中的大山叩首許願求子,這委實令人費解。
畢竟就是求子應該去女媧廟求女媧娘娘,誰都知道女媧娘娘可以粘土造人,去求女媧娘娘,說不定女媧娘娘有靈,還會幫忙,她可好求子拜山,實在讓人有點想不通,而要明白這一切,便得從這名中年婦女的身世說起。
這名中年婦女乃是先前那座小村莊金家莊內打柴人金大富的妻子,這個附近十里八鄉的人皆知,看似並無什麼蹊蹺。
但是在十年前這名婦女的少女時期可不屬於這一片土地,那時她可是一處的富貴人家的小姐,那時的她可從不會為了柴米油鹽的瑣事而煩惱,整日於春閨里憧憬未來,從未想過到厄運會降到她的頭上。
那一年,她十六,和家人一起去附近的神廟中祈福,卻不想在歸途中遇到了強匪,她的家人被全部殺死,她因為尚有幾分姿色,得保性命被強匪帶回山里,獻給匪首做禮物,但她性子剛烈,寧死也不願受辱,在強盜要對她用強時,撞牆自盡。
匪首拿她沒辦法,便聽了狗頭軍師的話,將她賣進了妓院。用狗頭軍師的話來說就是大王看上她是她的福分,給臉不要臉,到了妓院,老鴇會叫她學乖,到時大王想如何便能如何。
在妓院中,她依然打死也不從,在老鴇被逼迫最緊時,她便用刀子劃破了自己的臉,方得以保全清白之身。但老鴇並未因此放過她,而是讓她去做了婢女,去做粗活、重活,總之就是要榨乾她身上的油水,
在那一段暗無天日的歲月,她只有一個人默默承受一切,但她終究只是一個柔弱的女子,終於有一天她再也堅持不下去了,便趁著一個外出購物的機會投河自盡了。
卻不想這次命運總算眷顧了她,在她投河自盡時,恰好有一個打柴人經過,他將她從河中救起,並鼓勵她活下去。那個人像她黑暗生命中的一絲暖陽,平日裡多麼剛強的她在那個人的懷裡終於痛哭不止,向他訴說自己的遭遇,那天夜裡那個人一直在陪伴她,安慰她,並在她哭累時伸出肩膀讓她依靠,她在那個人的懷裡沉睡了,感覺到從未有過的安心。
第二天早上,當她醒來時發現那個人不見,只有他那破舊的衣服蓋在自己的身上,她悄悄將他的衣服藏好,心中不由有一絲暖意,感謝上天還能看到她這命苦的人。自此之後,她每夜睡著時都會蓋著他的衣服,無比安心,她把他當成了自己的守護神,渴望再次見他。
這一次,她終於如願,一年後,那個男人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