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好不容易等到大成朝廷崩潰,他們這些修行者方才有著機會出來喘口氣。
然而卻也不得不輔助人道潛龍,為以後的謀求一處生機好處。
這其中就少不了犧牲了!
「師弟,你只管去吧,日後我太易宗必將發揚光大!
我太易宗為陳車騎付出這麼大的犧牲,日後這位車騎將軍得勢,定然不會虧待我等。我太易宗興盛有望!」
這般想著,渾然沒有看出,那陳不聞性格涼薄自私,卻又狹隘自大。
否則河中陳氏的家主之位如何能夠落到庶子陳不識手中,而不是他這個嫡子陳不聞?
卻也只怪那這位微雲道人識人不明了!
此時的梁州軍已經沖入關城之中,眼看著就要奪取攻城……
在這般時代,一般城池的攻防,都是圍繞城牆而進行。
只要一旦城牆失守,整個城池幾乎就可以說是失守了。
眼見著那靈州守軍擋不住城門,已經倉惶撤退,很快梁州軍已經奪取了關城,將旗幟插在了關城上。
當王真靈帶著大軍趕到靈伏郡城的時候,王祜等人已經一個個肉袒負荊,跪倒在王真靈的身前請罪。
「下吏等無能,沒有守住關城,還望將軍責罰!」
在來的路上,王真靈就已經知道了關城失守的詳細信息。
此時,卻也絲毫不奇怪。
雖然王真靈心中卻也知道,這次是非戰之罪……
不過話又說回來,王祜這人忠心是有的,但是擔任一縣縣令,甚至帶兵打仗,卻是差得遠了。
不過這卻是王真靈自己的鍋,他明知道王祜的能力不濟,然而卻是因為信得過的原因,卻就王祜派往此處。
所以說,責任其實主要在王真靈自己的身上。
然而,雖然是這麼說,但是還是不能不罰啊!
「拉下去,重打三十軍棍!」
「是!」
陸達幾個一看不妙,不管和王祜關係好壞,紛紛向王真靈求情。
「怎麼,你們現在也想給你們留條後路,萬一打敗,就不用受軍法麼?」王真靈冷笑道。
這番話說的實在是太重了!
不論是阮敬還是杜明等都是噤若寒蟬,不看在求情了。
立刻就有著親信護衛,將王祜拉了出去,按在地上噼里啪啦的就打了起來。
那聲音傳入阮敬杜明等人耳中,卻讓他們不由自主的出了一聲冷汗來。
彷佛這些棍棒是打在自己身上一樣!
「大丈夫義不受辱,若是我有這麼一天,寧願自殺,卻也不肯被人按在地上這般屈辱責打!」
很快軍棍打完,那王祜已經暈了過去,被抬下去治療。
王真靈方才冷眼去看其他那些帶兵的官吏們。
頓時就讓這些所有吏員們寒毛直豎,冷汗直流。
王真靈連王祜都沒有放過,打成這樣,他們這些人恐怕都是更要糟糕!
然而出人意外的是,王真靈卻沒有責打他們,淡淡的道「關城丟失的事情我已經知道了,其實也怪罪你們不得。
哼,那陳不聞居然和妖賊勾結,施展妖法破城。當真是忘記了朝廷法度了!」
這般說了那兩句,其他惴惴不安的官吏們這才漸漸將心放下。
「今日諸君就跟我一起前去,奪回關城,就那梁州軍趕出去!」
王真靈淡淡的說道。
所有人心中凌然,卻也不敢不應是。
這般時候,那陳不聞拿下關城之後,並沒有急著殺入靈州,而是暫時休整起來。
畢竟,在靈州道走了這麼久,人困馬乏。軍隊不休整一番,卻是不成了!
然而還沒有等到梁州軍休整結束,王真靈已經率領兩萬靈州兵馬將他們堵在了關城之中。
卻是王真靈直接在距離關城不過數里遠的一座山上紮營而駐,卻也不攻城,就和梁州軍耗上了。
如此一來,梁州軍就坐蠟起來。
他們當然可以不管王真靈的大營,直接繞道,殺入靈伏郡,反正王真靈紮營的地方也堵不住他們。
但是問題在,如此一來,王真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