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個男人今天喝的著實都有點多,喝下一碗醒酒湯後,大概能睡個好覺吧。
洛藍回到西廂房時,守在門口的小凌子告訴她,冷鈺進屋倒頭就睡了,這會估計又去和周公喝酒了。
洛藍不禁在心裡感慨,這個傢伙,不能喝酒逞什麼能呢?
囑咐小凌子等人回去休息後,她轉身推門而入,回身將房門關上後,悄聲來到桌子邊,剛要將醒酒湯放在桌子上,冷鈺的聲音便傳了過來,
「娘子,是你嗎?」
見他未睡,洛藍端著醒酒湯來到床前,低聲問道:
「相公,頭疼嗎?來,喝碗醒酒湯。」
冷鈺半眯著眼睛看著她,嘴角泛著淡淡的微笑,「娘子餵我可好?」
聽著他這近乎於小孩子撒嬌似的請求,洛藍無奈的苦笑,而後坐在床邊,拿起小勺,慢慢的將藥湊到他嘴邊,像哄孩子一樣,調皮的輕聲道:
「大郎,該喝藥了。」
冷鈺並不明白她這話里的意思,而是乖乖的張開了嘴巴,一副享受的樣子,邊張嘴邊問,「為何突然改了稱呼?」邊把藥喝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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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藍一邊餵藥,一邊想著這個喬段,忍不住抿嘴偷笑。
直到一碗藥下肚,冷鈺都沒明白她為什麼發笑,他終於忍不住問道:
「娘子為何發笑?」
洛藍將藥碗放下,這才給他講起了有關這句話的典故,她沒想到,聽著聽著冷鈺竟然生氣了,還將臉扭向了一邊。
洛藍用手一邊撓他的癢一邊笑道:
「相公不氣,我開個玩笑,再說那是醒酒湯,又不是毒藥,快別生氣了。」
冷鈺卻倔強的不肯開口,也不回頭看她。
見他真的生氣了,洛藍翻身而起,直接壓在他的身上,將他的頭扳過來,與她直視,討好似的說道:
「相公,我錯了,以後不開這種玩笑了。」
因為醉酒的原因,冷鈺臉蛋泛紅,雖然是個男人,那潔白如瓷玉般的臉蛋還是透著紅潤。
他將雙手搭在她的腰上,手向下用力的同時,抿著嘴巴邪魅的挑眉道:
「你錯了,那就補償我。」
「怎麼補償?」洛藍雖然知道他有了壞的想法,地還是故意問出。
冷鈺的手指開始不安分的在她身上揉捏,直到搭在她的臀部,才停下
他的手在那裡用力的按壓幾下,身子扭了扭,以圖讓她感受到自己身體的變化,這才嘴角上揚的呢喃著,
「今天,娘子來。」
聽見這話,洛藍的臉頓時漲得通紅,她咬著嘴唇,直接半眯著眼睛看著他,嘟囔著嘴巴回道:
「相公真壞,占我便宜,我只是說了一句話,你就要我付出這麼多?」
「以往都是我愛娘子,今天在你的娘家,換作你愛我一回,等到你我洞房夜時,相公定會好好補償你。」
他說這話時,直接拉著她的手,向那裡探去。
洛藍早已經感覺到他身體的變化,她索性將紅唇落在他薄涼的雙唇上,輕吻,如同小雞啄米一般。
忽然,冷鈺用力的回抱著她,同時用力的回吻著她,直到她快斷了呼吸,他才將她鬆開。
此時的兩個人已經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洛藍索性放下矜持,開始在他身上摸索
夜,總是這樣短暫,尤其是透著美好的夜晚。
另一間房中,阿彩給劉德昌端去了醒酒湯,她在他床邊輕喚,
劉將軍,劉將軍?
「小敏,是你嗎?你回來了」
劉德昌的右手不停的來回在空中抓弄著,嘴裡含糊不清的喊著一個人的名字,阿彩愣了一下,隨後上前,將他的雙手抓住,靜靜的坐在床邊看著他。
感覺到身邊有人,他突然咧著嘴笑了,
「小敏,你回來了?你知道我多想你嗎?」
他似乎在做夢,阿彩看著這個平日裡高高在上的國公大人,此時卻像個孩童一般,心裡一軟,輕聲安慰道:
「是我,你好好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