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凌子打馬而來,看看天空,不解的說道:
「王妃,咱們剛出來不到兩個時辰,現在歇息有點早啊。」
「不早了,去和王爺說,二小姐有點私事要辦,正好大家在此歇一會。」
「屬下明白,屬下這就去找王爺。」
留下這句話,小凌子騎馬,快速向隊伍前面而去。
「王爺,王妃讓屬下告訴您,原地休息一會,二小姐有點私事要辦。」
冷鈺不解的四下張望著,當他看到范家屯的路標時,頓時心領神會的點頭,
「好,通知下去,大家在此歇息吧。」
冷溪騎馬站在他身邊,聽著小凌子的話,顯得有些緊張,不過想來那范家夫婦也並不一定認得他,如果他們真的出現在這裡,他躲著點他們便是。
得到冷鈺的允許後,所有人原地休息,安安也從馬車上下來,洛藍對阿彩擺擺手,阿彩忙小跑著來到她身邊。
「阿彩,拿些碎銀子給二小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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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安忙搖頭阻止,
「不要,只要六十銅板就好。」
洛藍不解的看著她,
「為何只要六十銅板?」
「因為奶奶當初給了我六十銅板,我只需還回去六十就好,如果我還多了,奶奶肯定會以為我拿銀子來買她對我的情份呢。」
安安的話,似乎有那麼一絲的道理,洛藍很是欣慰的點頭,
「你能有心回去看看,那位奶奶一定會很開心的,走吧,娘陪你。」
言罷,她回頭對易成交代道:
「成兒,你陪著你義父等在這裡, 我們一會就回來。」
易成重重的點頭,冷鈺在洛藍和安安即將走進范家屯的時候,來到她們身邊,
「娘子,你們快去快回,今天天黑前,咱們要到達京城。」
洛藍對他點頭輕笑後,牽著安安的手,和阿虹阿彩,一起向村子裡走去。
自打安安獨自跑走以後,大丫便把耽誤她發財的這個罪責加在了自己娘身上,時不時的給她說幾句難聽的話,還要時不時的對她數落一番。
對此,奶奶毫不在意,她最常說的一句話就是:做人要問心無愧,無論生活多難,心裡不難就行。
就在早上吃飯時,大丫又因為一點小事在那嘟囔開了,范天成有些不耐煩的摔了碗筷,奶奶則拄著她的拐杖,回到了她自己的屋裡, 兩個孩子被轟去學堂了,獨留大丫一人,坐在那生著悶氣。
「好好的財路擋了,還整天給我擺臉子看,我咋對不起你們了?還說我連累了你姐姐家,那是我連累的嗎?明明是他自己偷東西被抓了,和我有什麼關係?就算沒有我的事, 他不還是得挨板子?」
她連著自己娘和范天成一起說,躲在西廂房中的老太太氣得不停的嘆氣,躲在正房中的范天成也是不停的抽著手裡的旱菸。
他實在想不明白,自己的婆娘怎麼就這麼不知足呢?那個黑衣人給她們的銀子,是讓他們好好照顧安安的,結果安安走了,本該還給人家的銀子,人家鈺王爺和鈺王妃沒要, 她還惦記著安安的賞銀,每到吃飯的時間,都要叨咕一通,她忘了前天鈺王爺來家裡時,差點把她嚇死過去的事了。
「唉!」
范天成除了躲在屋裡生著悶氣,再沒有別的辦法。
大丫的埋怨聲越來越多,他實在不想再聽下去了,他索性拿起自己的卦子穿上,他準備進山去撿些柴禾回來,省得聽她罵罵咧咧的心煩。
他推開門的瞬間,大丫便叫嚷開了,
「你要去哪?不願意聽我說話啊?那你倒是別干那事啊?」
「我幹啥事了?所有事不都是你乾的?」
「你敢這樣和我說話是不?你膽子肥了是不?」
大丫見范天成敢反駁她,一邊怒罵他,一邊脫下腳上的鞋,朝著范天成扔過去,范天成來不及躲閃,那隻鞋,不偏不倚的扔在他的臉上。
他捂著被打疼的臉,彎腰撿起那隻鞋,咬牙切齒的怒吼道:
「這麼多年,我沒動你一個手指頭,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