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北風呼呼地刮個不停,聽起來很瘮人,蔡小英不放心媽媽自己回來便說道:「走,一起去把你的丈母娘接回來?」一聽丈母娘,關山月心虛的不得了,心驚膽戰地問:「岳母大人不會打我吧?」蔡小英滿不在乎地說:「做了壞事就要勇於承擔責任,再說了一個大老爺們還能打壞了了?走吧。」
一出門就被冷風吹透了,見蔡小英緊緊地裹著大衣,一副弱不禁風的樣子,關山月心疼地說道:「你回頭練練車,要不這大冬天的來回走多冷呀。」蔡小英看看關山月,嘻嘻一笑說:「我要自己掙錢,自己買,不用你張羅了。」
關山月勸道:「現在的社會車子就是身份的象徵。你騎個自行車就有人敢欺負你,你開上奧迪就認為你有本事,或者家裡人有本事,那些潑皮就不敢招惹你。為了你的安全著想也要買一輛是不?你開著上百萬的車子,領導們也不敢對你動歪心思。至於錢的事你慢慢掙就好,再說了憑你自己干幾年也只能買輛一般的車子,沒什麼意義。」
蔡小英想想也是,自己娘倆是需要壯壯門面,於是說道:「你這是想徹頭徹尾的包養我?」關山月說道:「別這麼說,我是為你的安全考慮,而且你永遠是自由的,只要找到了如意郎君隨時可以離開我。」蔡小英幽幽地說道:「我被你套上了一個無形的枷鎖,哪還有自由?」
縣城小,沒說幾句話很快就到了酒店。把車停好,關山月猶豫著問:「真沒事?岳母大人不生氣?」蔡小英也不答話,上去挽著關山月的胳膊就進了招待所。
關山月對招待所不陌生,知道一樓二樓是餐廳,三樓至五樓是住宿的地方。第一次來住就是和蔡小英同床共枕,這個就喜歡摟東西睡覺的女人讓他意想了好一陣子。
劉秀芳見兩人挽著手進來了,心想這是木已成舟了,心裡嘆息一聲主動打招呼道:「小關回來了。」關山月結結巴巴地說道:「嗯,阿、阿姨,我們接你來了。」關山月越緊張蔡小英越開心,說明他還是很在乎自己的,噗嗤一笑說道:「結巴了?慫樣!」
關山月紅著臉問道:「阿姨近來身體還好?」劉秀芳滿臉笑容,感激地說道:「好,跟正常人一樣。多謝你了!」蔡小英接過話說道:「夏天還好,到了冬天一不小心還是有點疼。」關山月說:「放心,回去再按摩一次就管用。」
這話蔡小英也信,剛才的破瓜之痛被他揉了幾下馬上就舒服了,笑著說道:「這麼說你還有點用?」關山月不謙虛地說:「何止有點用?用處大了。」蔡小英說道:「那就回家給你個表現的機會吧。」
接上丈母娘回到家,劉秀芳
洗漱一番來到女兒的臥室,問道:「怎麼治?」關山月說:「按摩就好。您躺在床上。」
上次治病,關山月是以醫生的身份,所以大家心裡都很自然。而這次身份發生了變化,女婿給丈母娘按摩,使兩人的心裡都微微有了波瀾,竟然有些害羞。關山月穩穩心神,搬個凳子坐在了床尾。
再給劉秀芳治病,關山月感到輕鬆了很多,大有手到擒來之感覺。握著岳母大人的小腳,大拇指抵住湧泉穴,一股熱流從腳心開始沿著腎經一直走丹田。劉秀芳頓時覺得下體暖洋洋的,如同吃了人生果一般舒坦。接著又把脾經、肝經、胃經、膽經、膀胱經一一打通,再看劉秀梅滿面紅光,鼻尖上布滿了細汗,容光煥發,神采奕奕。
劉秀芳是被病痛折磨怕了,能從苦難中逃出來自然感謝關山月,再造之恩呀。所以她看著關山月是真心喜歡,當然要是能做個上門女婿就更好了。只是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此事古難全呀!沒有十全十美的人生,而且以後的事誰說得好呢?
等治療結束,劉秀芳感到自己像變了一個人似的,渾身通透、輕鬆,站起來來回走了幾圈興奮地說:「太好了,渾身輕鬆,感覺又年輕了好幾歲!」蔡小英說道:「媽媽,你這可不好,把你閨女都要比下去了。」劉秀芳笑眯眯地說道:「瞎說!小關開了一天的車,你們早點休息吧。」
岳母大人出去後,關山月把蔡小英攬到懷裡厚著臉皮說道:「我這是奉旨泡妞?」蔡小英點著他的額頭說:「看把你美的!」關山月樂道:「那我就不客氣了!」……
蔡小英一覺睡到自然醒。睜開眼時,見自己又趴在關山月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