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中午正在午睡,關山月的手機叮咚響了一聲。曹秋水順手拿起來一看,「啪」地在關山月胸上打了一巴掌。關山月疼的一吸溜:「小妞,太狠了吧!誰呀?」曹秋水說:「看看吧,你老情人給你發的簡訊。」
關山月疑惑地接過手機一看,原來是陳露露發的簡訊,寫著:晚上六點煌上煌,303房間。這是盧傑要和孫偉去喝酒了!倒霉孩子,看我晚上怎麼收拾你!但是這事不能和女人說,那不是明白著告訴她們是陳露露給通風報信的?一個女人的胳膊肘都往外拐了,不就是不打自招了嗎?
關山月笑笑說:「他們家想找我喝酒呢,你想去嗎?帶你一起去。」曹秋水說道:「我才懶得看你們眉目傳情呢!還是眼不見為淨吧。不過孫偉這傢伙真是個白痴,竟然甘心被戴綠帽子?還讓媳婦給你發簡訊!我就納悶兒了,怎麼還有這種人?真是大千世界無奇不有啊。」
關山月虛張聲勢,說道:「別瞎猜!我怎麼能做那事兒?即便是她對我有好感,我也不會動心的。我現在就是堅定的布爾什維克,富貴不能淫,威武不能屈,何況女色了,都是過眼雲煙!」
曹秋水笑嘻嘻地說:「看來豬也會上樹了。」關山月說:「你沒聽說過?有種豬逼急了,真的也會上樹呢!」曹秋水問:「什麼豬?」關山月哈哈一笑:「豬八戒!」
和曹秋水逗了一會兒,關山月開車往工地走,心裡琢磨著,今天晚上怎麼能讓故事精彩一些呢?琢磨半天,也想不出有什麼好的辦法了。又想到,對付盧傑不同於不能用對付張家四個老鬼嚴刑逼供的手段,而是要讓他心服口服才好!這就需要張家這四個老鬼參與了。關山月心念一動,掉頭就往老張家開去。
把車停在河邊兒,見院門關著,關山月也懶得喊人,伸手一推,門閂「咔」的一聲就斷了。院裡掛了不少衣服,他們還講起衛生來了,不容易!就聽屋裡邊有人喊道:「誰?」關山月也不搭話,走到屋前一腳就把門踹開了。
哥四個正在午睡,聽到有人進院子了,正疑惑呢只聽門咣當一聲,門就被踹開了。哥四個動作麻利,噌地就坐了起來。迷迷糊糊間,見進來一個熟悉的身影——關山月,這個瘟神來幹什麼?頓時吃了一驚,嚇得竟然縮到床裡邊去了。
看著這四個慫包,關山月就想笑,強忍著笑意,繃著臉看了他們一會兒,把哥幾個看的發毛。老二壯著膽子說:「關總,這次我們沒惹您吧?」關山月說:「你們惹沒惹我是其次,關鍵是要看我的心情。」
老二說:「我們比較笨,不知道怎樣才能讓您心情好,要不您指點指點?」關山月說道:「今天我的心情還可以,準備請你們吃飯,不知道賞臉不?」哥四個有點懵,不打了反而要請客,這是什麼套路?直愣愣地看著關山月,卻怎麼也不敢相信。
關山月說:「你們都是什麼眼神兒!不想讓我請你們,是打算要請我嗎?」難道竟是真的?老二說道:「關總請我們吃飯,我們想都不敢想。有什麼指示您就說,只要能辦,我們絕對會盡力的。」關山月喲了一聲說道:「這麼看來我的口碑不好是吧?就連請你們吃頓飯,竟然也不相信。」
老二趕緊說道:「您誤會了,我們只是覺得像我們這樣的小人物沒資格跟你在一塊吃飯。」關山月點點頭說:「你這句話有道理,人貴有自知之明嘛。你們真要是這麼想我就理解了,不過今天我就是要請你們吃飯的。要說事嘛還真有一件事兒,需要你們辦。
哥幾個聽了心裡一緊,關山月大動干戈請他們吃飯,那豈不是鴻門宴?他要辦的事兒,肯定也不是好辦的事,但是也不敢問呀,傻乎乎地看著關山月。
關山月發現自己的心裡有點小小的變態,覺得戲弄他們也是種樂趣。見一個個像耗子見了貓似的,心裡滿意,問道:「那個村支書叫什麼來著?」老大說:「叫吳學波,我的同學,不知道您沒有什麼吩咐。」關山月說:「我說的事就是這這件事。晚上吃飯把他也喊上,我想認識認識。」
原來是打聽吳學波呀,難道是強龍不壓地頭蛇?大家放心下來,這麼看來吃飯的事一定是真的了。能和關山月在一起吃頓飯,也是一件能吹噓一陣子的事,老大開心地說:「好辦,這事交給我,叫他他准來。」
關山月坐到太師椅上說道:「你們別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