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山月摸著宮蕊的小腳悠然自得,越摸越喜歡。宮蕊掙扎不得,身子漸漸地軟了下來,只覺得身子裡如昆蟲爬過,癢到了心裡,忍不住夾緊了雙腿。然而關山月還不自覺,宮蕊感到自己就要失控了,實在忍無可忍,強撐著坐起來,偷偷的使勁掐了他的的胳膊一下。心裡卻恨恨的想,老娘還是處女呢,你怎麼能這樣?
關山月被疼痛驚醒,側臉看了一眼面紅耳赤的宮蕊,心裡不由得一顫,卻又是一驚,自己也太放浪形骸、無法無天了吧!趕緊坐著身子說道:「你這老佛爺當得也忒愜意了,我一邊伺候著你,你卻一邊損著我,哪有這道理?我要造反了,今天就這樣。以後再讓我按摩,你可得好好求著我了。」
宮蕊收回自己的腳,紅著臉,嘟嘟囔囔地說:「做的不好還怕人說?敢做不敢當。」關山月說:「你不能撲風捉影,把人都想成鄧文迪、默多克吧?」宮蕊說:「嗯,你是和默多克不一樣。」
不一樣就是說人家為了愛好歹還離婚了,你卻三妻四妾的。關山月不知道該怎麼反駁,往後座上一靠,悻悻說道:「好男不跟女斗,你說的都是真理行了吧?」宮蕊見關山月詞窮理屈,得意極了,開心地說:「你這那是大老闆的模樣?我看純粹是個小心眼,不跟你說了,掉價。」
一路上鬥著嘴,時間過得很快,在天麻麻黑的時候終於到了皇都村。雪後的村莊是寧靜的,沒有嘈雜,沒有喧囂,只有屋頂上那些參差不齊的煙囪,在舒緩悠閒地冒著青煙,宛如輕音樂一般,裊裊升起,盤旋縈繞。街道上沒有行人,各自的門前早已掃出了一條清晰的小徑,把每家每戶連在一起。
皇都村是個小鎮,派出所就在村口。宮蕊自己坐在車裡等著,其他人一起進了派出所。
所長叫李開來,是個40多歲的中年人,打過招呼,趕緊請大家坐下。這些都是京城來的領導,當然要熱情的招待,所長給他們沏了茶,說道:「農村里沒什麼好茶葉,你們湊合著喝點。」陶國強說:「太感謝了!我們經常風餐露宿,有時候能喝口熱水也是奢侈,你們的條件夠好的了。
關山月聽說過他們村有竇建德墓,他知道那些盜墓賊更知道了,有東西也早被盜光了吧,疑惑地問道:「是那座竇建德墓被盜了嗎?」李所長說道:「不是,竇建德墓是假的,那是縣裡搞了一個噱頭。」陶國強說:「那是另有發現了?」
李開了來便把經過前前後後講述了一遍。原來,皇都村的後山坡上有兩間破房子,也不知道是哪個年代的了。前一段時間來了兩個要飯的,見那兒沒人便住了下來。這兩天突降大雪,竟然把房子壓塌了。大家見房子塌了,擔心那兩個乞丐被壓死了,有人心好就組織了一些人過去看看,想把人救出來。
大家費了半天勁,終於把房子扒開了,出人意料的是裡面空無一人,卻發現了一個洞。村民們驚奇不已,這個房子存在了不知道多少年了,平時頂多是放羊的遇到天氣不好的時候臨時避雨,卻從未發現這裡有個洞。
再看這個洞,土都是新鮮的,大家恍然大悟。近一段時間以來,這兩個乞丐一直在修院外的地,大家以為他們要長住了,誰也沒當回事兒。現在才知道,原來是挖洞弄的土,裝作修地的樣子以遮人耳目!
這個地方歲偏僻,但是竇建德曾在這兒建都,老百姓還是有點見識的。何況,過去老百姓還有人從地里挖出銅錢來的,所以馬上明白了,這是盜墓賊!
老百姓本想去洞裡看看,但是又怕他倆藏在洞裡,被發現後撕破臉皮,萬一傷了人怎麼辦?盜墓賊都很兇狠,說不定還有搶呢,不能冒險,於是就有人到派出所報了警。所長感到事關重大,就層層上報,並安排人把守。這一天多來,洞裡也沒人出來,估計是這兩個盜賊不在吧,也或者死在裡邊了。
這下大家都明白怎麼回事了。陶國強問道:「現在還沒人進去看看?」李所長說:「沒有,我沒讓他們進,擔心有危險。盜墓賊都是一些亡命之徒,這事不能冒險!」
風險意識還挺強!陶國強心道,你們進都沒進去過就上報,萬一什麼都沒有,哪豈不讓人白跑一趟?幸好自己就在附近,這事也巧了,笑笑說道:「好,我們現在就過去看看。」
皇都村屬於山區和平原的結合處,山勢不是很陡,他們直接把越野車開到了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