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娜娜走後,關山月坐在老闆椅上,轉過去呆呆地看著窗外在自我反省。想著能讓宮蕊由仇人變成花痴,一會兒自鳴得意,一會兒反躬自問,一會兒差足自喜,一會兒自艾自怨,一會兒想自甘墮落,一會兒想悔過自新,一會兒人,一會兒鬼。
正在胡思亂想,門突然開了。不敲門就進來,那肯定是自己的女人了,關山月趕緊收拾心情轉了過來,卻不想是陳露露。看著陳露露一臉不高興的樣子,關山月心裡哀嘆,得,又來個怨婦!馬上笑臉相迎:「露露,這幾天忙啥呢?」陳露露橫目冷對:「呸,你說我忙啥呢?我還能忙啥?你把老娘我忘到北京去了?」
解釋也沒啥意思,關山月伸手把女人攬到懷裡。陳露露掙扎著說:「放開我,沒良心的東西。」關山月厚著臉皮使勁抱住她就親了上去,陳露露半推半就,一會兒就渾身無力的癱在關山月懷裡。
溫存一會兒,兩人說著些沒營養的話,陳露露說:「從你送媳婦走之前,到現在多少天沒稀罕過我了?」關山月一想,還真是,連忙說:「以後會好點,我媳婦回家了,管的人就少了。」陳露露不滿地說:「滿嘴假話,我看你是把我忘了。」關山月說:「哪能呢?你這麼漂亮,對我百依百順,我心疼都來不及。何況,哈哈,有句話說得好,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嘛!」
陳露露小臉一紅,呸了一口,不再糾纏這個問題,問道:「這些天你是不是挺閒啊?」關山月想說自己很忙,但是他的行動大都在陳露露的眼皮底下,也不好撒謊,說道:「當老闆的只要不事必躬親,就沒什麼事兒,你有什麼吩咐嗎?」
陳露露在關山月的嘴唇上嘬了一口,說道:「我哪敢啊!你是大老闆。」關山月嘿嘿一笑:「你是什麼?老闆的情人?」陳露露又呸了一聲說:「想得美,我只是不想讓你資源浪費,嘻嘻。」關山月一樂,說道:「說吧,到底什麼事?咱倆你還客氣啥。」
陳露露說:「我看你這人也挺樂善好施的,不管是為了虛名,還是真心的。」不等陳露露說完,關山月抱起她,在她的屁股上啪啪啪就是幾掌,訓道:「你敢懷疑我的動機?找打不是!」
陳露露登時媚眼如絲,眼睛快滴出水來,俏聲罵道:「討厭,讓我先說完。其實做好事不只是花錢,你也可以利用你的醫術,給老百姓做點實事。咱們這兒的老百姓家裡都比較窮,有的生了病死扛著也不去醫院,而你隨便扎幾針就能救好,為什麼不去做呢?這樣,你又為老百姓做了好事,還能處理好和附近村民的關係,不是一舉兩得嗎?」
關山月心裡感動,親了陳露露一口說:「謝謝媳婦兒,這主意不錯!但是我又擔心老百姓天天來找我治病,那我這兒不就亂套了嗎?」陳露露說:「真笨!你可以每個月抽出一天,或者一個星期抽出一天來去村里義診,這樣不就什麼都解決了?」關山月夸道:「聰明!真是我的賢內助!咱就這麼定了。」
陳露露忽然小臉一紅,拋個媚眼說道:「不過,我現在有病,你先給我治治。」關山月問:「你有什麼病?」陳露露抓著關山的手放進自己的內衣里,說:「你是醫生,你不知道我哪知道?」
原來如此,關山月嘿嘿直樂,大手摩挲她滑嫩的肌膚問道:「你家老孫呢?」陳露露有力無氣地說:「他領著孩子找他媽去了。」那還客氣啥?兩人一前一後去了關山月的家,畢竟那兒更安全。
快樂的日子一眨眼就過去了,下午關山月去了公司附近的村莊。這個村叫吳家村,吳秀波他們家在村里儼然是大家族,農村就這樣,支持的人少,想當選村支書是很困難的。
大老闆親自來了,吳秀波興奮極了,早早在村口迎接。關山月把車停下,吳秀波學著電影裡的模樣,幫著關山月把車門打開,伸出一隻手擋在關山月的頭頂,說:「歡迎關總!您可是貴人呀,那句話怎麼說的?對,蓬蓽生輝!哈哈。」
關山月心裡好笑,自己還沒有享受過著待遇呢!說道:「早該過來看看,總是有亂七八糟的事耽擱了,你不會見怪吧?」吳學波趕緊說:「怎麼會呢?您是大老闆,哪像我們老百姓這樣閒的哼哼?我家裡備好了酒水,咱們過去邊聊邊喝點兒?」
關山月說:「喝酒是小事,今天我有空,是來想看看你們村的風土人情。」吳學波說:「這個破村有啥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