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利西亞仿佛未曾感受到那噴涌而出的鮮血,手指的傷口將沉重的橡木桌子染成了深紅色。
她轉身面對亞歷山大,目光堅定,鄭重地承諾道:「我永遠感謝您的寬大處理,大人。我發誓我會記住這個教訓。我永遠不會對您撒謊。」話語間,她的聲音里透露出1種堅決與悔過。
「天啊!」亞歷山大看著她,對於她的意志力實在無話可說,只能點頭承認。他又沉聲道:「我會抓住你那個菲莉西亞的。你已經對神靈撒過1次謊了,再有第2次,你就沒有救了。」
費莉西亞女士對此只是連連點頭,向亞歷山大保證她已經明白了。
然而,在點頭的瞬間,她突然感到1種深深的無力感籠罩著她。倒不是因為手指流血失血,而是因為終於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心裡如釋重負。咖啡因帶來的所有憂慮和警覺都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她1直壓抑在心裡的巨大疲倦。
然後,費利西亞女士心甘情願地聽天由命,就在她坐著的地方暈倒了,她的背靠在椅子上,昏了過去。這1幕讓亞歷山大有點驚慌,他急忙喊道:「費利西亞!」他的聲音里充滿了擔憂,因為他擔心最壞的情況已經發生。而其中1名護士也很快就走過來,試圖給她量脈搏。
「陛下,她剛剛睡著了。」護士的聲音平靜而安慰,這讓亞歷山大終於平靜了下來。他看著她沉睡的面孔,心中湧起1股複雜的情緒。
第2天早上,費利西亞夫人醒來時發現自己在亞歷山大的房間裡。儘管那個男人似乎並沒有出現在她的視野中,但她的心中卻充滿了感激與慶幸。伴隨而來的,卻是左手傳來的刺痛感,讓她瞬間想起了昨晚發生的事情。
當記憶湧入時,費利西亞女士本能地將手從輕薄的毯子裡抽出來,1時被自己的手所震驚。原本她以為自己的無名指只是1根殘肢,但現在纏著繃帶的手指實際上是完整的。即使透過厚厚的白色繃帶,也能看到它修長的形狀。當她試圖移動它時,卻給她帶來了1種令人麻木的刺痛。這是1種可怕的感覺,但這隻給她帶來了巨大的喜悅,因為這顯然意味著她的手指被縫合在1起了。
「呵呵,心真軟啊。」這1發現讓受傷的女人咯咯笑起來,因為她覺得自己已經了解了亞歷山大的想法。然後她將左手舉向天花板,眼中閃爍著喜悅的光芒,因為她想要的1切都得到了,而且沒有失去任何東西。
亞歷山大確實對女性情有獨鍾,考慮到他發現法比亞娜多麼可愛,他發現很難傷害她的母親。此外,考慮到這位女士願意失去的「東西」的數量,他推斷對她來說,失去或不失去1根手指確實並不重要。
但費利西亞女士並沒有意識到這些想法,此刻的她似乎並不在意,因為熬過了磨難,寬慰和興奮充滿了她身體的每1個毛孔。然後,就像她突然醒來1樣,她再次入睡,希望在這種快樂的體驗中暢遊更長時間。
費利西亞女士在中午左右才醒來,當她和其他人1起參加午餐時,法比亞娜看到了那條又大又顯眼的繃帶,驚慌失措地叫了起來:「媽媽!你的手怎麼了?」她那雙娃娃般的大眼睛1看到它就幾乎要流淚。
但這位成熟的女士很快就通過簡單地聲稱這是1個小傷口來緩解女兒的恐懼。然而,與這個容易被騙的目標相比,拉皮圖斯當然不會那麼容易被矇騙。
所以那天晚上,當她被問到同樣的問題時,費利西亞女士微微咬牙說道:「那些文件是1個陷阱!帕夏想用它來測試我們。他讓我偷了那些文件。」
這個敘述讓拉皮圖斯聽了立刻打了個寒顫,而費利西亞大人則繼續說道:「他讓我把它們給你。當然他也看中了你!看看你是否真的對他忠誠。」
「還好你通過了,不然的話」拖尾的聲音很容易就讓拉皮圖斯結束了這個念頭,叛徒真的有下場。
「你你的意思是帕夏1直都知道1切?1切?」拉皮圖斯似乎對這1發現感到震驚,因為亞歷山大的計劃讓這個直系褲帶的男人顫抖著,而他的懷疑在費利西亞夫人點頭確認時達到了頂峰。
「他沒有懲罰你,是因為你沒有傳話皈依,不然我就成了寡婦了。」淑女微微1笑,露出了纏著繃帶的手指,「但這就是我偷竊的懲罰,幸好只是被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