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休息到此為止吧。我們回帳篷去吧,卡米烏斯"亞歷山大輕輕地哼了1聲站了起來。
「是啊,我們也該走了。你拿了點吃的東西?」岡比西斯也站了起來,問道。
「拿了。我們需要的東西我都拿了。」米恩舉起右手給她看那個鼓鼓的袋子。裡面有乾糧、酒精、卷繃帶和甜菜根。
「很好。那我們走吧。」岡比西斯說。
「卡米烏斯,記得帶上我們的衣服。它們需要晾乾。」亞歷山大在最後1刻提醒了那個人。
「是啊,是啊。」傳來疲倦的回答。
當他們走出帳篷時,他們發現天空基本放晴了,雨變成了細雨,只有令人清爽的小水滴灑在他們身上。
突然,岡比西斯轉過身來看著帳篷,皺著眉毛問道:「我們就這樣讓帳篷無人看守嗎?羅梅烏斯在哪裡?他應該站崗。」
「哦,是啊,現在我想起來了,你們是怎麼進來的?他應該阻止你的。」
「哈哈」這是卡米烏斯唯1的回答。
「我們派他帶巴托去診所。那個大塊頭在營地前暈倒了。」亞歷山大解釋道。
「那小丑!萊姆斯1定是把他在子宮裡的時候的腦子都吸走了。」搖著頭惡毒的詛咒著。
只有白痴才會在戰爭時期讓營長的帳篷無人看守。裡面不僅有機密信息,還有記錄顯示,有刺客藏在指揮官的帳篷里,後來刺殺了他。這是嚴重違反軍紀的行為。
幸運的是,這次只有亞歷山大。
「他1定是被你們倆騙了。如果父親知道了,他會把羅梅烏斯狠狠地揍1頓。」岡比西斯瞪著他倆。
「我們需要每1隻手來幫助傷員。再說了,帳篷里沒什麼值錢的東西,很安全。」亞歷山大簡潔地回答,為自己的行為辯護。
「但軍紀畢竟是軍紀。他違背命令,擅離職守。」令人驚訝的是,這話是米恩說的。這隻暴躁的小老虎非常遵守規則,甚至比大多數士兵都要嚴格。
「忘了帳篷吧,我們走吧。我們是同路的。」亞歷山大呼籲。
看到他們的「領袖」離開,3人也跟著走了。
當他們在帳篷間蜿蜒曲折的泥濘小路上漫步時,亞歷山大突然問道:「嘿,岡比西斯,你聽說過屋大維嗎?」
他只知道屋大維被刺死了。從那以後,他既沒有見過他,也沒有聽說過他。
也許岡比西斯是在診所認識他的。
「少爺出什麼事了?」米恩也問,但她的聲音里奇怪地有1種明確無誤的喜悅的期待。
「父親在我離開前買下了屍體。據說他逃跑時還把它扛在肩上。那傻瓜還求我醫治那具屍體呢。」岡比西斯輕蔑地笑了笑。「我離開的時候說我需要找米恩去弄更多的藥。」
難怪她那麼爽快地坐下來和男孩子們1起吃飯。她在拖延時間。亞歷山大心中的1個謎終於解開了。
「我對你哥哥表示哀悼。」卡米烏斯恭敬地說,1面向死者表示敬意。
「半個兄弟而已。幸好他死了!」岡比西斯糾正卡米烏斯,惡毒的聲音從她的聲音中流出。
「嗯,這是這場戰爭帶來的唯1好處。」米恩毫不含糊地同意她的女主人的意見。
說岡比西斯和屋大維的關係不好是對這個世紀的輕描淡寫。
屋大維憎恨比他才華橫溢的妹妹。他總是有1種無理性的恐懼,害怕妹妹會在亞歷山大的幫助下接管僱傭兵組織,因此1有機會就想刁難她。作為他唯1的繼承人,內斯托拉斯常常對這種在他看來「微不足道」的行為視而不見。
由於屋大維憎恨岡比西斯,因此他也憎恨亞歷山大和米恩。
有1次,他喝醉了,試圖強行帶走米恩,她在關鍵時刻被亞歷山大和岡比西斯救了下來,他們幸運地在附近,聽到了騷亂。
事實上,可以說岡比西斯、米恩和亞歷山大之所以如此接近,部分原因是屋大維。
「算了吧。他死了。表達你應有的敬意,不要讓任何人散布謠言。」亞歷山大用1種異常堅定的聲音說。「尤其是你的意思。如果你繼續胡言亂語,你的舌頭可能活不了多久
11凌亂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