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歷山大誠實地強調了女孩的困境。
她是孤兒,獨自1人被困在異國他鄉,身無分文,沒有地方可以稱之為家。
對於這個時期的女孩來說,這是1個殘酷的命運,因為幾乎所有的女性都需要監護人才能生存,無論是她們的親屬、丈夫、孩子,甚至是她們的上司。
甚至岡比西斯也有監護人——亞歷山大。
如果亞歷山大把奧菲妮亞拒絕,她唯1的命運就是死亡、奴役,或者被無數男人像活生生的肉體1樣利用。
即使過去十年讓亞歷山大的心變得堅硬,他還沒有變成這樣的野獸,以至於他會拒絕這樣1個需要幫助的人,尤其是在風險如此之低的情況下。
但亞歷山大所處的位置是,他不僅控制了自己的生活,還控制了許多其他人的生活。
這讓他有點擔心這個潛在的定時炸彈會如何牽連到其他人。
「索索斯的神廟有多強大?他們有多少士兵?亞歷山大試圖衡量聖殿的強度和危險。
「他們沒有自己的軍隊,他們的邊界主要由僱傭軍和武裝奉獻者保護,」奧菲尼亞告知。「但他們確實對其他城邦有相當大的影響力。作為眾多城邦的精神核心,他們可以影響他人,替他們動員軍隊懲罰異教徒。但那只是在他們附近的範圍內。
「嗯,那他們會怎麼找你?你不是他們的神使嗎?亞歷山大撫摸著下巴問道。
「在正常情況下,他們的追逐將是無情的。但我在阿達尼亞,1個不存在他們信仰的國家。隨著我父親的去世,他們大多會認為我也死了。他們真正找到我的機會幾乎為0。奧菲尼亞保證道。
「除了你的頭髮。」亞歷山大指出。
「是的,」奧菲尼亞點點頭表示同意,但隨後也反駁道,「但隱藏我的頭髮顏色很容易。父親給我買了1頂假髮,甚至還買了1種草藥提取物,讓我的頭髮變黑了3個月。而且,最壞的情況是,我可以簡單地用泥巴來偽裝自己。
「咦?如果你有這樣的染髮劑,那為什麼你還是金髮呢?你到現在還沒偽裝好自己嗎?亞歷山大疑惑地問道,也更加驚慌失措。
察覺到他激動的狀態,歐菲尼亞安慰道:「主人放心,我在帳篷外1直戴著假髮。這個帳篷里的人是唯1活著看到我金髮的人。
然後她解釋道,聲音中帶著1絲悲傷,「我之所以不把頭髮染成黑色,是因為父親打算讓我和我的未婚夫結婚。他想讓我在儀式上保持自然的頭髮。
「我明白了,我表示哀悼。」亞歷山大幾乎機械地回答。
然後他幾乎是條件反射地問:「你的未婚夫是誰?
「薩馬拉斯。他是唯11個沒有用那雙眼睛看我的人。奧菲尼亞回答道,周圍帶著沉重的失落和憂鬱。
「1.你看,「亞歷山大尷尬地結結巴巴地說。「對了,如果我真的被抓到把你藏起來怎麼辦?」亞歷山大試圖改變話題。
「*搖頭*,我不太清楚。」奧菲尼亞搖了搖頭。「他們可以獎勵你找到我,向你索要我提供的服務的錢,或者乾脆殺了你,因為你把我藏起來了。
「嗯,」亞歷山大回答了所有的問題,再次開始撫摸他的下巴,他的大腦試圖計算這個超凡脫俗的美女提議的風險和好處。
毫無疑問,奧菲尼亞是1座毀掉美景的城市。
濃密茂密的金髮1直到大腿,閃閃發光的冰川藍眼睛,下巴凹陷,都鑲嵌在1張心形的臉上。她當然可以拉扯任何男人的心,包括亞歷山大的心。
「她作為人形的神使的聲譽並非不配,」亞歷山大想。
不過,儘管亞歷山大總是對金髮女郎有好感,但他並沒有讓這樣的身體吸引力影響他的判斷。
他的腦海里轉而想到了1個可以讓她的存在變得有用的方法。
也許幾年甚至幾十年後,他可以利用奧菲尼亞與神殿和她的盟友開戰。
他推斷,如果神殿對奧菲妮婭的痴迷像她所說的那樣強烈,那麼他們很可能仍然會想要他們失去的''神聖女祭司'',多年以後,甚至去打仗奪回她。
鑑於亞歷山大可以正確地打出他的牌,他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