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的始作俑者自己拍拍衣服,瀟灑的走人。耶律拓跋也趕緊跟上,想看看她是怎麼從自己的宮殿出來的,更想看看是哪些奴才給她放的通行證。在後宮,自己才是老大啊,居然都被人家給玩得團團轉,這一點也不好笑。
結果,等到耶律拓跋看到陶樂是鑽狗洞爬進宮殿的。特尼瑪的無語,難道要自己的宮殿連個狗洞都要管,這也太不人性化了吧。這樣的話,是不是以後自己的宮殿,連地底下都要好好管管,萬一人家打地洞進出怎麼辦。
最主要的是,耶律拓跋覺得一個大家族教導出來的閨女,怎麼能做出爬狗洞這樣的事情。那不是太丟人了麼。這種思想,作為一個貴族女,怎麼能接受得到呢?難道是這孩子從小就做慣了這樣的事情,一點也不知道是丟臉的事?
耶律拓跋表示自己一定要讓暗衛,好好查,仔細查,查的細到陶樂怎麼出生都是必須的。而陶樂本人呢,由於已經爬慣了狗洞,一點也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好。更主要的是,陶樂也不知道自己後背就跟著一個人啊。
整個人靈活的爬過狗洞,然後拍了拍衣袖,輕手輕腳的順著陰暗處往回走。回去以後,也沒有驚動任何人,直接乖乖的收拾了一下,就躺下來去睡覺。而那個小太監,可是感覺到了有人跟蹤自家主子。
但是,能光明正大的跟蹤在皇宮,還能讓看到的暗衛都自動消失,那就不用說就只有一個人。畢竟,經過血洗,如今能活著在宮殿中走動的,也就是當今聖上一人了。所以,小太監那是真的嚇得不行。
隨時都準備了替自家主子死的覺悟,陶樂還覺得那個小太監今天沒有等自己有點奇怪。不過,也沒有往心裡去,畢竟,還是個孩子,可能瞌睡嚴重,已經躺下睡了。陶樂安心的睡了,一點也沒有耶律拓跋的憂桑。
耶律拓跋看著樂妃是真的安心的睡了,那都有去叫醒她的衝動。而耶律拓跋就在陶樂的床邊坐了很久,也不知道自己到底來這裡是為了什麼,更沒喲想好,明天要怎麼處理陶樂。不僅僅是邊疆問題,更是自己還沒有起了殺心。
而容妃一個人等著耶律拓跋來,左等等不住,右等等不住,最後實在是鬧心的不行,讓大家都休息了,自己一個人坐在月光下等耶律拓跋。可是等到天亮也沒有等來耶律拓跋,自己不好開口,直接是自己手底下的人去打聽的。
而等來的結果,就是耶律拓跋一直呆著批閱奏章,一整夜都沒有叫侍寢的人。但是,容妃總是覺得哪裡不對,而自己又不知道哪裡不對,只是自己的知覺告訴自己,有很大的不對。而後宮的其他人傑子,第一時間都知道了,
大家都集體猜測是不是容妃面臨著失寵,但是,下一個寵幸的人會是誰?大家都把目光互相集中,現到現在都沒有看到容妃的影子。大家什麼也不說,直接都回自己的宮殿,讓自家的小宮女,把自己珍藏的收拾收拾,
打包送給樂妃。因為大家覺得下一個能得到皇帝寵幸的,無疑是樂妃。畢竟,人家父兄兩個人在邊疆揮灑熱血,總不能讓人家的閨女,在宮裡沒有地位,更不能失寵。在容妃跟前討不的好,那就要走樂妃這條路。
否則,自己可能就要一生葬送在這個深宮大院,直到老死,恐怕也是見不到皇帝的聖顏。要是真的到了那個時候,就是有再多的金山銀山,也是沒用的。畢竟,抵不上自己逝去的芳華。在自己不虧待自己的時候,
家族呀,大義呀都是有意義的,要是自己連自己都對不起了,那那些都是騙人的。作為一個從小耳濡目染看慣了各種鬥爭的人,怎麼能真的被家裡人給騙了。所以,要是家裡往過來拿金子銀子,那鐵定是必須收。
而且,要是收少了都不行,畢竟,自己要為了家族的事業好好奔波,奮鬥。銀子少了,怎麼能有見到皇帝的機會。銀子少了,底下的奴才怎麼會誠心實意的替自己打聽消息。再說,打探消息,也是需要銀子鋪路的。
綜上所述,在皇宮呆著的地方是最富麗華的,是金子鑄造的,但是也是最花金子的地方。哪怕你開口說句話,說不定想找個聽的人,也是要給人家花金子的。能進來的,還能存活下來的,那肯定都不是傻子。
而陶樂可是前幾天就定了規矩,只要過來送東西的,有價值的一律收下。當然,都是要登記好的。到時候,給的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