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虔婆一聽到錢財的聲音,就趕緊拖拉個鞋跑出來了。看到自己最疼愛的兒子滿頭大汗,臉紅的都快變成絳紫色,上氣不接下氣,一副快要窒息的樣子。老虔婆趕緊就跑到他跟前幫他拍著背順著氣。
「哎吆吆,你有事不能慢慢的急什麼呀,都多大的人了,怎麼還是改不了小時候的毛病。」老虔婆是心疼的不僅牙齒在顫抖,連肝臟都在顫抖。
「娘,來不及了。要快快的,否則你兒子我可是就要打光棍了。」錢財一邊說著一邊還拉扯著老虔婆往外走。
「你這都是說的啥昏話啊,你媳婦我還不知道是個什麼人,好好的能自己想不開,別開玩笑了。你就不要理了,她肯定不會有事的。看把你還急的火燒火燎的,你呀就是實心眼,死腦筋。」老虔婆說著還用自己短短的粗食指點了一下錢財的額頭。
「娘,不是,不是,你錯啦。不是她自己想不開,要自殺。而是錢迷迷那個小賤蹄子混伙起咱們村子那些看不得咱家好的人,一起動起手來了,他們是準備要打死花子呀。」錢財好不容易緩口氣,還跟自己的娘說不清楚,整個人急的不行。
「你媳婦沒事招惹那個小蹄子了?那她活該,你爹都剛才跟你們一再說了,不要出去,她沒事腿長啊。怎麼就那麼愛惹是非啊。你爹可是現在很看重那幾個狼崽子的,你不要往火口上撞。」老虔婆依舊一邊替錢財拍著背一邊叮囑著錢財。
「娘都這個時候了,你怎麼還能坐得住啊。那可是我媳婦啊,她要是被人給打死打殘了,那咱家不是又得要花費一筆錢了。再說,那兩個小子都讓誰給帶大啊。」
錢財剛開始還有點吼老虔婆,但是一看老虔婆變了臉色,就立刻轉變了自己的口氣。
「娘啊,你看你都一大把年紀了,我總不能臨到老了還讓你幫我往大帶那兩個小子吧。我都沒讓你享上福,怎麼還敢操勞你給我帶孩子,你是折我的壽啊。」
「哎呀,養兒養兒,我也不是就為了享你的福,也是想著看你走到人前。我在別人跟前也能抬頭挺胸的做人啊。」老虔婆語重心長的說。
「哎,娘,我知道你是為我好,這個我知道,我都知道。咱們現在什麼也不說了,你趕緊趕到小私塾那塊吧。再去晚了,可能孩子他娘就真的要沒了。你是沒見到那些人的那些氣勢,他們是真的紅了眼,準備下死手啊。」錢財急的都要哭了。
「哼,你現在是有了媳婦就忘了娘了吧。你是心心念念的都是你的媳婦,你娘我一把老骨頭了,還要趕緊趕慢的去給她救場子。她也真的是個孝順的,都蹬鼻子上臉了,再過一段時間是不是都要騎到我脖子上了。」老虔婆氣哼哼的說。
「哎,娘啊,我的親娘啊。她不敢,就是給她一百個膽子她也不敢,否則看我不揍死她。你就不要擔心了,無論什麼時候,你都是我放到第一位的。我給你拍著胸脯保證。」錢財為了說明自己說的話的可信度,還把自己的胸脯拍的震山響。
「哎吆,傻兒子呀。你不疼啊,你不疼,我疼。為了那個多嘴多舌的婆娘,你這樣對自己對得起我們兩個老的嗎,你呀你。」老虔婆痛心疾首的說。
「娘哎,我這不是也是急死的了麼。關鍵是快要出人命了呀。」要是可以錢財都想一腳把老虔婆給踹到小私塾那裡。
「什麼出人命?你媳婦的命大著呢。我都警告你倆了,叫你倆不要去找那幾個小崽子的麻煩,你倆還當我說的話當耳旁風啊。你們倆個眼裡是不是根本就沒有我們這兩個老的呀。」錢老爺子揚著手裡的柳棍,十分激動。
「不是呀,爹,我們兩個都很聽你的話的。我們兩口子這些年對你們兩個老的是打心眼裡尊敬啊。我們怎麼能違背你們的意願呢。今天這個事情,還真的不賴我那個多嘴的媳婦。
我們剛過去都沒搞懂情況,人家就發瘋的要打她,要不是我看到事方(事態)不對,提早溜出人群圈子,這會我也正被莫名其妙的打著呢。」錢財一副信誓旦旦的樣子。
對於錢財的本質,錢老爺子還是很看好的,就是本人有點懶,要是幹活,還是真的指望不上。但是,對於說謊這些惡劣品質,錢老爺子還是相信自己的兒子沒有沾染上。
「那孩子自從上次磕碰了頭,也不是一個不講理的。肯定是你那媳婦又做了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