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迷迷一直都知道,經歷大的變故的人,只有靠著執念才能繼續前行。但是還是真的沒有實際見過。一直都覺得木頭面癱,但是沒想到陰狠起來,那真的是比錢余那個靠死人的人都寒氣重。
看到木頭臨倒那一眼,錢迷迷覺得自己犯罪了。但是,總比找個走火入魔的瘋狂人做自己的左膀右臂要好吧。
等木頭醒了,錢迷迷直接就道歉,各種道歉,當然是就兩個人,錢迷迷也不怕丟臉之類的。不過,錢迷迷一個主子,道歉道的一點壓力也沒有,可是卻讓木頭變扭了一下下。
之後,木頭專門給錢迷迷教了一下他們家族的御下之術。結果,也不知道錢迷迷到底聽進去幾分。最終直接被錢迷迷一句『沒事,我又沒拿你當手下。我當你是我的知己是朋友』給秒殺了。
木頭跟錢迷迷要人,錢迷迷表示就他訓練出的人,要是能帶動的就可以試試。反正那麼多人,就算是圍剿一個人,那個人就算再有本事,也有點插翅難飛吧。錢迷迷表示,自己也會在最後的最後過去看一眼。
誰叫木頭把那個人說的那麼神奇,在古代,錢迷迷還真的沒有見到幾個能人異士。更何況還能忽悠動一個國家的元首,那忽悠人的功夫要多厲害,揣摩人心的本事肯定要不比和珅差。
不見到這樣的奇葩,錢迷迷表示自己有點遺憾,有點不死心。木頭看到錢迷迷那閃光的小眼神,只好答應,總不能讓一個大肚子挺著肚子,偷偷摸摸的去看個人。與其那樣,還不如在自己眼皮子底下看的放心。
「不過,你必須要聽我的。你體質弱,根本不適合靠近他。他身上的陰氣肯定更重了。到時候對你的肚子不好。」
「ok,我又不白痴,我怎麼明知對我寶寶不好,還會去招惹呢。」
看到錢迷迷那不帶心的保證,木頭只能是暗自多注意,小心防備著大國師。要知道一個可笑的事實,就是,自家國家可能都沒有一個人知道大國師的名字。大家都叫他大國師,而自己的父皇就叫愛卿。
「那個你弟錢余怎麼辦?」
「哎,首先給你聲明一點,我沒有當人家是我弟,人家也沒有當我是人家的姐。我們是沒有關係的。其次,你覺得怎麼辦最好,就怎麼辦,畢竟我對你們那個大國師可是不了解。
我可是不想有個什麼巫術或者蠱術,不知不覺的就來到我身上。想想各種可能出現的噁心狀況,我就覺得我雞皮疙瘩一地。」錢迷迷邊說還邊巴拉巴拉一下自己的胳膊。
「所以讓你離得遠點,我也不知道他到底會什麼,我的父皇一般都防備我接觸這些的。我根本對他也不是很了解,但是我知道他對那些巫術很了解,知道的很多。
甚至我懷疑我的父皇也是受了他的控制,否則你應該知道一個精明的人,怎麼突然就糊塗了,甚至做出一些瘋狂的舉動,最後會當著權朝文武大臣的面,再道歉。所以,我覺得我父皇也是受他控制,甚至連自殺都不由自主。」
「嗯?自殺?還來個不由自主?幾個意思?意思就是他連自殺的自由權也沒有,只能苟且的活著成了別人的傀儡?」
「對,因為我有次偷偷的看到,他讓一個老太醫給他不知道加了什麼藥材,後來我叔伯處死了那個老太醫,也抄了他的家。我父皇臨終的時候瘦的都沒了人形,就剩皮包骨頭了。」
「要是照著你這麼說,那個大國師肯定是有問題的。而且是一定用什麼控制了你的父皇,或者是有什麼把柄讓你叔伯給扣著,那麼不得不聽命於你叔伯。因為從現在來看,最終受益人還就是你叔伯了。」
「哼,我不管他們怎樣,也不管他們有什麼暗地交易。但是我知道大國師存在世上,對大家都是一種威脅。他要是不死,我覺得我睡都睡不安穩。」
看到木頭那一臉憤恨,錢迷迷表示很想問一下,就算殺了這個大國師,那麼又到底有什麼用呢。畢竟,國只是換了個皇帝,而不是直接改朝換代。還是他們家的江山,只是坐那把椅子的人換了。
「那你準備怎麼辦?總要有個具體的計劃吧。要是人家提早知道你們要去,人家肯定一般都做好了兩全的準備,不可能就伸著脖子等你去砍。要是突襲又怎麼突襲,你總要有個方案吧。要不然,你是真的拿你訓練出來的這批人當靶子使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