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左思樺雖說為人有些衝動,還有一些公子哥兒的嬌氣,但是畢竟是大戶出身,若是想與什麼人結交,獲得誰的好感,其實還是很容易就能辦到的。於是,「偶遇」之後,幾下推杯換盞過去,江端武就已經把左思樺當自己的又一個好哥們兒了。
「唉!咱們的父親同朝為官,咱們又年紀相仿,然而這麼長時間竟然都一直不知端武兄是這樣一個豪氣的漢子<="l">!左某今日能與端武兄同席共飲,把酒言歡,真有有種相見恨晚的感覺呀!」
左思樺看著江端武連飲下女子們敬上的好幾杯烈酒,開口就稱讚道。
此時,天色已晚,一些方才還在這裡的公子哥們已經回家或者是隨著某個姑娘去她的香房翻雲覆雨了,席間就只剩下江端武跟左思樺兩人。
左思樺讓陪酒的三個姑娘都去陪著江端武,直把他喝的迷迷糊糊的。
江端武方才喝得太猛,此刻正有些頭暈。不過聽了左思樺的話,心中還是挺高興,於是他晃了晃頭道:
「我,我也是才知道,思樺兄弟根本沒有傳說中那麼高傲難以親近,相反仗義的很!」
之所以仗義,當然是因為他幫著江端武說了不少江端玉的壞話。
左思樺聞言,又敬了江端武一杯,然後道:
「唉,端武兄人品風流,只可惜啊,唉!」
說著,還遺憾的嘆了口氣,見江端武有些疑惑的看向他,他一抬手,幾個陪酒的女子紛紛起身。施禮後離開了。左思樺等她們關好了門,這才接著道,
「我替端武兄抱不平啊!端武兄明明不論哪裡都出類拔萃,偏偏就被個不知道從哪個地方鑽出來的江端玉給鑽了空子,他成了世子,到頭來端武兄卻什麼都沒得到!」
左思樺說的搖頭晃腦,嘆息不斷。江端武喝了一肚子黃湯。此刻一聽,自然就怒從心頭起,
「思樺兄!你說的太對了!我!」說著。江端武拍拍胸膛,恨聲道,「我不甘心啊!」
「從小到大,我不論怎麼做。我爹他都不滿意,結果。突然之間來了個江端玉,我爹看他就是百般千般好!甚至任由他那樣對我娘!
虧我娘為他操持了半輩子的家事!」
江端武本就打開了話匣子,此刻又開始大吐苦水,對江蒼勁的不滿。對江端玉的咬牙切齒,罵到最後,又道:
「我知道。我知道他們都那麼看重江端玉是為什麼!還不是因為他是香唐郡主的夫婿嗎!還不是看著雍王的面子!一個小村出身的商賈,破落戶兒一樣的東西!竟然就那麼成了個什麼郡主!還做了有品級的女官!憑什麼啊!不過都是看著雍王的面子!」
江端武罵的激動。而左思樺就是聽著,等他說的差不多了,才起身過去,拍了拍他的肩膀,噓了一聲,「噓!兄弟,慎言啊,這地方人多耳雜,小心別人聽了去。」
「聽了就聽了!誰怕他!有本事把我送去刑部大牢啊!」江端武已經開始犯渾了。左思樺撇了下嘴,心中十分瞧不起他。
「好了好了,端武兄莫要激動啊!」左思樺安撫著,「其實,端武兄說的有道理啊,在左某看來啊,護國公那麼看重那個江端玉,多半也是看在雍王他老人家的面子上,要是沒有香唐郡主,哼,我看,世子爺的位子,多半就得是端武兄的了。」
左思樺誘導著,江端武醉眼朦朧的眨了眨,似乎在考慮這種可能性。
「哼!方舒錦……要是沒有方舒錦……唉,可惜,她有不少高手護著,也不知道都是哪裡來的,估計也是雍王送的吧<="r">。反正,我連跟著她出城都被她甩掉好多次。」
「她出城做什麼?」
「誰知道了,她時不時就會出城一趟,我爹他也從來不過問,我跟過幾次,最長一次是看到她去了田莊,指揮人運糧食。估摸是她捐給修運河工匠的那批吧。呃!」說著,江端武打了個飽嗝。
左思樺一聽,想了想,覺得這沒什麼要緊,就又把話繞了回來。
「要我說,你接近了她也沒用,你總不能把郡主在護國公府里怎麼樣吧?」
「那怎麼辦?你不是說如果沒有她……」
「我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