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樓聽蘇氏的畫外音,瞬間明白她在想什麼,立馬保證道:「媽,過了年我認真調理身子。百度搜索贏q幣,讀看看小說網:。倘若兩個月後還是不見動靜,再去瞧。」
便這樣把蘇氏的話頭打斷。
蘇氏亦知輕重,含笑點頭,不再說剛才的話題。但那個疑惑卻一直梗在她心頭,令她坐立難安。要真是白雲歸的問題,豈不是委屈了畫樓?
怪不得白雲歸說的那樣輕鬆!
畫樓三人在小公館吃了晚飯才回去。臨走的時候,半岑和畫樓都捨不得蘇捷,依依惜別,讓蘇氏心頭也滿是不舍。
「媽,我還有五天便要考試。考完試就放年假,我每日都來您這裡。」慕容半岑見蘇氏眸光惆悵里噙著霧氣,便安慰她道。
蘇氏頷首。
畫樓讓她別送了,夜風涼,吹了頭不好。
蘇氏沒有堅持。
等白雲歸的車子遠去,蘇氏靜坐廳沙發,腦海里仍盤旋著剛剛的猜測:白雲歸為何至今無一兒半女?
都說從前的雲姨太太善妒,不准督軍身邊有旁的女人。可男人在外面應酬,白雲歸又位高權重,怎麼可能沒有紅顏知己?
雲姨太太又沒有孩子,那外面的女人應該有過吧?一旦有,就會鬧上門來,雲姨太太為了自己的地位,不可能讓外面女人生下孩子。但是只要有過,世上就沒有不通風的牆,肯定鬧過的吧?
而且他現在的姨太太一年到頭不出門,又是怎樣的情形?
蘇氏有心打聽一番,好替畫樓參謀。如何應對。
男人不能生育是奇恥大辱,不可能說出去的;畫樓不能生,白家又不滿意。怎麼做到既維護白雲歸的面子,又讓霖城老家的人挑不出畫樓的錯兒,才是關鍵。
正好女傭夏嫂給蘇瑩袖端了杯熱牛乳來。
蘇瑩袖眼眸微動,想起畫樓說這些傭人都是督軍官邸常用的,有些年頭,便含笑喊了夏嫂:「後面忙好了。你到我跟前坐坐。今晚吃的多了些,說話消消食。」
夏嫂笑著道是。
蘇瑩袖十分和善,待下人寬容又大方,獎罰分明,很得人心。這些女傭敬重她,也愛在她跟前說些俞州的趣事。
蘇瑩袖無聊的時候總是找她們說話。
家中收拾妥當,男傭和廚子歇了,蘇瑩袖便讓夏嫂在她跟前,兩人說著閒話,蘇氏有意把話題往白雲歸從前姨太太雲媛身上引,又問夏嫂在官邸做了多長時間。得知她做了五年,便更加肯定她知道很多事。笑容親切了三分。
「從前督軍身邊跟著的雲姨太太,聽說是個十分厲害的人,你們在她跟前伺候,是不是很難?」蘇瑩袖關切問道。
哪家的傭人都不喜歡主子,況且蘇氏是白夫人的母親,說姨太太的壞話,蘇氏只會高興。
夏嫂卻太老實,想了想。很公平道:「也不是。督軍和姨太太都不喜歡吵,官邸從來不見,平日裡也是安安靜靜。只需把分內的事做好,姨太太就不會多說什麼。要是做不好,也不打不罵,直接辭退。督軍的房間是副官打理,姨太太的房間她自己打理。從來不准我們靠近,也不用怕做錯事,官邸總是冷冷清清的,我們說話聲音大一點,姨太太都不高興。」
原來他們還不同房。
蘇氏聽著搖頭。怎麼白雲歸和那姨太太過日子像不食人間煙火似的?冷冷清清的,哪裡是家?
他們怎麼就過了七年?
不過,白雲歸原先性子不算活絡,卻也是愛人來人往。如今再瞧他,的確是冷酷不少。蘇氏還以為是因為當權者高高在上、需要冷漠的原因。
如今想來,大約也是受了這姨太太習慣的影響吧?
「原來姨太太喜歡清冷,怪不得孩子都不養。」蘇氏故意感嘆道,「喜歡安靜的人,都煩小孩子。」
夏嫂沉吟片刻才道:「也不是!姨太太曾經懷過孩子,她很高興的……」
蘇氏聽了眼皮微挑,示意夏嫂繼續說。
「……她帶著副官去找督軍,挺著大肚子,回來孩子就沒有了,性子更加孤僻。有次我在飯廳擺著,聽到督軍在廳說什麼孩子,姨太太就怒了,把手裡的茶杯砸在牆上,轉身要走。督軍拉她,她拿起茶几上的菸灰缸就砸督軍,督軍血流了
第二百零四節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