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是自私的!
別人有的,自己也必須有,而且還要更多,否則就是不公!至於別人付出什麼樣的努力,那就不是他們關心的事。19樓濃情 19luu.
望著面前的這些人,沈燁會心一笑。
緩緩往前走了幾步後,問道:
「吵吵嚷嚷的到底是怎麼回事?」
馬耗子的眼睛轉了幾圈,朗聲道:
「主公今日要給某等分牛,沒想到這些黑心爛肝的傢伙,居然在私底下給分了。大伙兒實在氣憤不過,就把為首的一個拿來,還請主公主持公道!」
自古法不責眾,今天來的可有四百多個,難道沈燁還敢殺人不成,他難道不怕別的人都反了嗎?
沈燁的臉上露出驚訝的表情,只是掃了一眼綁來的人,有些不解的問道:
「你們抓的也是個仆民,怎麼可能主導私分耕牛的事,未免題大做了吧!」
見他沒有出言呵斥,馬耗子的心中更加篤定。
看來主公也是個欺軟怕硬的,今天來的人多,氣勢就弱了不知幾許。
想到這兒,馬耗子眉毛一挑。
「主公,這件事情需要嚴查,不給某等一個交代,整個埔山遲早會鬧起來的,到時候可別某等不仗義!」
沈燁一笑。
「原來這麼嚴重,那你我該怎麼做?」
馬耗子的臉上露出陰測測的笑容。杭州19樓濃情 .19luu.
早知道沈燁如此膽怯,早就該糾集一些人反他娘的。白白吃了怎麼長時間的苦,真他娘的太傻了!
「當官的全部天燈,其餘的亂棍打死,至於張石頭凌遲!」
下面的百姓聽到這句話,也跟著吼道:
「對,把那些當官的全部殺掉,都是些貪贓枉法的狗東西!」
「那還不夠,當官的全家都要斬首!」
「割張石頭三千刀,少一刀都不行!他老婆騎木驢游山,三天後再砍掉腦袋!」
這一段時間的顛沛流離,讓他們失掉了往日的淳樸。為了利益幾條人命算的了什麼,只要價碼夠出賣埔山又何妨。
就在紛紛擾擾之間,另一群人出現了。
他們的胸前都掛著紅色的木牌,其中的二十來個,上面還有一個黃色的星星,這是獲得公民等階的標誌。
這是沈燁五等民中最普遍的一類,再往上的就是一種榮譽頭銜。分為公爵、侯爵、伯爵、鄉賢四等,但與乾朝的爵位不同的是,它們不附帶任何的封地,只是享受一定的薪金,而且不能世襲。
怎麼做的目的很簡單,先培養出忠於自己的階級。要是搞出某位面三哥
「主公,切莫聽這些人的一面之詞,爾等無非是想把水攪渾,然後從中漁利罷了!」
沈燁卻有些為難的道:
「你們的也有道理,但是他們的人不少,我處理起來很麻煩啊!」
這時,一個公民站出來道:
「主公,某等都是軍屬、工匠、農夫。杭州19樓濃情 今天的日子是主公給的福分,也有某等努力的結果。比如那個張石頭,雖然質樸但踏實肯干。因為經常超額完成任務,才被拔為仆民上等,再有三十積分就能成為公民。」
沈燁頭道:
「靠工作獲取這樣的積分,確實是一個勤勞的人。這次夏侯家送來的牛隻只有五百頭,一部分送到輜重營以後,只能分到仆民上等。不過現在有人,這裡面有黑幕。」
話音剛落,馬耗子上前一步道:
「主公,這些人裡面,軍戶肯定沒問題。但是別人,某等就信不過了!尤其是那個老瘸腿,他就是修水車的時候故意自傷的!」
他並不傻,軍戶的背後就是那些戰兵,惹惱了他們,自己那會有好果子吃!
損己利人的事情當然不能幹,所以他將目標指向那些匠戶。畢竟在乾朝的律法中,這些人的地位低於農夫。
就在馬耗子自鳴得意的時候,一個年老的匠戶站出來大聲的喝罵道:
「胡言亂語!水車在實驗的時候,一個木料忽然斷裂,才砸斷了老子的腿。不然某在工地上,一月能多出二十斤糧食,傻子才自傷呢!」
二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