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家裡困難本夫人很同情,可你為什麼要出來賣這些東西?你知不知道你上次賣的那個勞什子衣架給那個不要臉的賤人,讓她都是女人,你為什麼要賣那東西給那荷那賤人來坑害本夫人?」
沒錯,錦繡面前的婦人,不是別人,正是劉府的當家主母劉夫人劉韓氏。
自打上次她從娘家回來發現荷跟老爺苟且之後,對這個買衣架的人就恨得牙癢了。
沒想到今天又是這些個人,賣了那賤人一把羊肉串,把老爺的肚子給吃壞了。
本來這還不算什麼大事。
可是偏偏
劉夫人不知道想到了什麼,憋紅了一張臉,憤恨的看著錦繡二人。
「以後再讓我看到你們賣給那賤人東西,就休怪我對你們不客氣!王媽媽,咱們走,我倒要看看,誰敢打死了本夫人!」
錦繡自然不會打死了劉夫人。
她那麼,也不過是虛張聲勢而已。
卻沒想到這劉夫人還是個硬骨頭,竟然不怕她撂下的那麼些狠話。
轉念又一想,人家可是深宅後院裡出來的,豈會被她這兒伎倆給嚇到了。
不過,砸了她的東西不賠錢就走,那也是不可能的。
「桌球」
一聲清脆的響聲落地,錦繡忍不住拍了拍手,在人群中大聲道起來。
「呵呵,我還以為你們這些有錢人家的夫人有什麼了不得的手段呢,沒想到也不過如此。自己管不住自己的男人,就把罪過怪到我們這些八竿子打不到的人身上,卻不敢回家去跟自己的男人,和那男人的心頭好鬥。也是了,人家年輕漂亮有手段,有些沒腦子的人自然不是對手,也就只能挑我們這種沒權沒勢又沒錢的軟柿子捏一捏咯,真有意思。」
「你什麼?」見錦繡把自己貶得比荷還要不如,劉夫人臉色鐵青的回過了頭。
「你這個鄉村野婦知道什麼?要不然你們賣了那樣羞恥的東西給那賤人,讓她有機會勾引了我家老爺,我家老爺又豈會被她迷昏了頭!」
劉夫人的話,得錦繡稀里糊塗的。
她到底賣了什麼了?
她不過就是賣了幾個衣架,幾條黃鱔,還有今天的羊肉串了,這些都是過日子實實在在需要的東西,跟她家老爺被人勾引有毛錢的關係啊。
「我劉夫人,你要栽贓陷害,也找個合理的理由行不行?你問問這些街坊們,我賣的東西又不是春藥,跟你家老爺被丫鬟勾引爬床有什麼關係啊?」
周圍不少人都買過錦繡買過的幾樣東西,不由替她起話來。
「對呀對呀,那些東西應該沒那些用處吧。」
「就是,無非就是吃的用的,哪裡有什麼問題。」
劉夫人想起那些事,臉上就不由憋得通紅。
她總不能在大街上跟大家,她家老爺用那衣架對荷那賤人做了好些羞人的爛事吧。雖她也記恨老爺和荷,但到底是自己的男人,是自己一輩子榮華富貴的依仗,總不能連他也毀了吧。
可是這不,她心裡也不暢快,眼珠子轉了兩圈,最後盯住了錦繡的手,上前一把緊緊的抓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