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將笑幾聲,「鐵將軍所率的十萬將士,一個不剩,豈能不嚇壞?」憑著超乎常人的想像,小將話落,又忍不住笑幾聲。
鐵錘霍地站起來,怒氣衝天,「我麾下十萬將士,他們不是紙做的,在流國,誰人不知本將所率的是一支鐵軍?」
小將嬉戲地道:「將軍所率的軍隊是厲害,在流國也風光極了,但又怎麼樣,鐵將軍的十萬將士,還不是一個不剩全死在北執隊手上?將軍現在不也落得個從旁協助我們賈將軍守城嗎?因此,小將認為那厲害不過是徒有虛名,不然,也不致於落得個全軍覆沒。」
&世代精忠報國,治軍有方,豈能容這等黃口小兒侮辱?鐵錘差點沒氣得吐血,大步下了台階,指著小將,「有種單挑!」
&挑就單挑,誰怕誰?」小將眼底划過一道怯意,卻不示弱。
門外輕輕走來三人,當先那人瞟眼小將,絹帕捂嘴咳嗽一聲,絹帕離唇,中央嫣紅一團,望著那團紅髮怔不過數稍,他抬眸望向端坐書案上的賈達,也不進門,「賈將軍!鐵將軍所說不假,不可輕敵。到時丟了性命事小,丟了城池事大。」
來人是鬼無蹤,由原商定的計劃,他帶五個門中人喬裝打扮冒險前往巴城探聽北執情以及行刺北執國主帥,昨夜才回來,他一回來就陷入昏迷中,其情況不得而知。鑑於他身受重傷,今日議事,並沒有著人喚他。他此時到來,定是聽得風聲,他是桑國派來協助流國的,代表的是桑國,又是鼎鼎大名的桑國鬼門門主,失禮不得,賈達急迎來,抱拳道:「鬼門主辛苦,本將刻意讓人不要吵著鬼門主,想不到,還是驚動了鬼門主。」
&門主』這稱呼極其不愛,初到集城時,就特意向賈達等人申明過,讓他們稱呼他為『雪門主』,他極喜愛『雪柔』這名,鬼無蹤暗責怪賈達記憶不好,輕眯柳葉眼,一縷不快在臉上,「請賈將軍還是稱呼本門主為雪門主。」
賈達猶如大夢初醒一般一拍頭,尷尬一笑後向鬼無蹤做了個請的手勢,「雪門主既然來了,就請進堂。」
鬼無蹤滿意微微勾了勾嘴角,手中絹帕捂住嘴又咳嗽一聲,絹帕離唇,不見新的嫣紅,他略高興,淡淡地道:「北執隊確實可怕,其隊伍龍蛇混雜,主帥雖說是一弱女子,卻武功極好,輕功超絕,特別是那個臉戴銀面具的男子,那男子應也是什麼門啊,什麼派之類的首腦,他一身功夫無人能及。」
賈達驚怔一下,恍然大悟地道:「莫非雪門主就是被他所傷?」
&得不錯!」回憶起那決戰的一幕,時到今日,鬼無蹤還是心有餘悸。
賈達微微沉吟,「我流中也不泛有身手好的勇猛之士。」
鬼無蹤笑道:「所以,也不是不可攻城。」
賈達點下頭,一副靜聽下文的樣。
鬼無蹤在屋檐下踱上兩個來回,道:「那主帥女子已經如我一樣,也中了一匕首,短短的時日,她恢復不了,她已不足為懼。集流中最勇猛的勇士幹掉那臉戴銀面具的男子,北執隊就再沒有什麼可懼的了。」
鐵錘點下頭,「那主帥女子與那臉戴銀面具的男子皆與本將交過手,女子確實厲害,面具男子更為厲害,如雪門主所說,那就再沒有什麼可懼的了。」
頓頓,鐵錘又道:「只怕集軍中勇猛之士的力量也是不能與那面具男子對抗,還得靠雪門主。」
鬼無蹤冷冷一哂鐵錘,「介時,我門中人自會全力對付他。」
&此,本將就放心了。」鐵錘稍稍思索,又道:「但北執隊撤退得太突然,還是不可輕舉妄動,得打聽清楚真實原因。」
賈達隨即就招手向一個親衛,吩咐他即刻領兩三個親衛扮成農戶前往巴城探聽情況。
北執隊突然撤至巴城西城門城外,加之巡城的治安兵已不是那麼勤的出現在街道,城中百姓綜合以上反常,謠言四起。
說的不外乎這支北執隊糧草缺乏,沒有援軍到來。
黃老六開著醫館,時至寒冬臘月,感冒受涼的人便多,那醫館內病人絡繹不絕,於這猜測,遇上知心的老友的他難免驕傲地透露出北執隊之所以突然撤至巴城西城門城外,以及治安兵已不是那麼勤的出現在街道,是因為女主帥被刺,傷重臥床。
這消息如此驚天動地,便一傳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