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羊種小夥伴的打賞,鞠躬!)
雖細敲推理過,可真正聽到,高軒還是挺驚心,剛才還是懷著嬉戲的心態,現在由不得他不認真對待,舔舔唇,向那人又道:「你認得訂貓的那人嗎?」
&得!那人挺年輕,說話帶著稚氣。」
&說你在那小院中陪著貓,那你剛才去了什麼地方?」
&世子爺!自進府後,那人極少露面,只是每日依約把小人與貓吃的放在不遠處的一個涼亭,整日呆在那院中,小人煩躁,故每晚都借著取吃的在涼亭散散心。今兒竟在那地睡著了。」
這是一個周密的計劃,可見主使之人用心良苦。花靜琬秀眉始終不展,越聽背脊越涼,「你是說包括貓吃的都是那人所送?」
&是!」李三呼哧一聲,快滴到嘴裡的鼻涕回縮,舌頭伸出舔了舔嘴,道:「回少夫人!那人給的貓吃的食物分為兩種。他做了標記。一包寫有『1』,是白日餵貓的;一包寫有『2』,就是小人撒到屋頂的那些食物。為使貓不亂跑,不被人發現,那人交待,讓小人在寫有『1』的食物中下了點風茄兒。寫有『2』的小人沒動過。不知道是不是加了什麼。」
花靜琬望著高軒道:「相公!眼下是傳府中所有年輕管事前來讓這人認。」
無論誰是主謀聲張出去都會壞了王府的名,何況這是深夜,難免會驚動高擎。
不宜聲張。
高軒靜靜望著花靜琬會兒輕啟唇,「你想想,最近得罪了誰?」
這一提醒,花靜琬想到了高等。也只有高等恨她入骨,其他的,她不敢說。
&還用我說嗎?」
&等!」高軒不相信地笑一聲,「高等可不是年輕人。」
&對!那是誰呢?」花靜琬歪著頭,陷入了思索中。
高軒喝了口涼茶水,又望著那人,「那人從什麼門帶你入府。進府時可有護衛。」
&人不知道是什麼門,只知道那門離鬧市很近。大約也就一盞茶的功夫。那門上鎖,沒看見有護衛。」
高遠輕輕念叨,「小南側門!」
小南側門與南側門相捱,都離鬧市很近,不同的是南側門大些,有護衛把守,小南側門平時里不開,並沒有護衛把守。
事情已清楚,不需要再審,高軒向來儀使了個眼神,來儀押了那人下去。
那人一邊抹淚走,一邊不甘回首,「世子爺!求你開恩,小人知錯了……」
待得那人消失在影牆,高軒說累了,讓他們下去。
一時也想不出個所以然,高軒既然這樣說,也只有暫時先不談了,走到門前,花靜琬驀然想起那些貓來,轉身問高遠,「二弟!那些小東西可好?」
高遠揖一禮,「回嫂子,還關在那屋裡呢!等大哥處置!」
花靜琬望向高軒,「相公!」
高軒撐著書案起身,在屋裡踱了個來回斜睨著高遠道:「依二弟的意思我該如何處置那些貓?」
&事雖大,可那些小東西也屬無辜……上天有好生之德,依小弟看來,放了它們吧!」
高軒冷勾唇角,臉一下子拉了下來,「你們倆倒是極有默契!」
什麼意思啊?花靜琬一臉茫然,高遠怔住。
高軒繼續道:「本來我想放了它們,可你們倆這樣說……我偏不放了。」
&高軒!你神經病!」花靜琬提拉著裙子邁門去,卻詭笑回頭,「你若敢殺它們一隻,看我怎麼收拾你!」
這話的意思,讓他想嗎?
她倩影消失,高軒這才緩過神來,他驚訝地指著鼻端,不可置信地望著高遠,「她居然說她收拾我?她是沈博的女兒嗎?她不應該來求我嗎?她為什麼不求我?」
高遠沉默一剎那,拱手道:「大哥!今晚的事小弟也給你解釋清楚了,還請大哥不要與嫂子鬧了。」
&從來都沒與她鬧!」高軒意識到失態,嗤笑一聲,「或許說我從來都當沒她這個妻子!」
高遠啞然一笑,「大哥!米已成粥,事已成事。此話不可胡說,讓父王知道,父王又該生氣!」
&你去給父王說啊!」
&弟不敢!」高遠頓了頓,「其實嫂子是個不錯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