尷尬笑笑。
寢臥內,花靜琬下在嗑瓜子,小鳶與小雁大氣都不敢出。
讓小鳶與小雁下去休息,來紅試著來到坐榻前,給花靜琬添加了茶水,輕輕地道:「少夫人!奴瞧你與公子定有誤會,他剛才說他會宿在松濤閣,何不去找他談談。」
花靜琬眼瞼翻翻,事到如今,還有什麼好談的?
來紅嘴角的笑意濃了些,越加的小心,「少夫人不覺得公子變得太快嗎?」
是!情況確實如來紅所說。可他做得如此過份,她有必要去找他談嗎?去了,只怕是熱臉貼上冷屁股。
「不去!」繼續嗑瓜子。
來紅抓住花靜琬的胳膊,小巧的女子撒起嬌來別有的有味,「去嘛!少夫人!談談,問問清楚也好!」
冬兒大步走來,「少夫人沒瞧見剛才公子把那賤女人摟得緊緊的,氣得奴那個頭昏腦脹……公子是故意大鬧這兒,少夫人何不也去大鬧松濤閣。以牙還牙!」
難得冬兒會說句成語,來紅又說得有理,且心中火正旺著,就半推半就下了坐榻。
顧慮去得早柳如煙會在,故一路賞景前往。
過眼是極美的景致,心中那團旺盛的大火漸漸消下去。
松濤閣
繞過白玉石浮雕影牆,就見廳堂亮如白晝。
阻止來紅叩門,舉掌重重推開。
高軒坐在書案上前,手持文牒,來儀伺候在側。那擱置在高几的紅陶泥盆子裡的蘭花生機盎然,白色的小花一枝枝延伸出。
高軒放下手中文牒,譏諷正視花靜琬,「呵呵!你來幹什麼?」
「來收東西!」一個狠狠的瞥,隨之眼神示意冬兒去收東西。
花靜琬不常到松濤閣,高軒也許久不住這兒,她根本沒有什麼東西放在松濤閣,冬兒一陣的迷惑撓頭,稍後眸光一喜,快步向屏風後走去。
如她記得不錯,主子有一件白色真絲褙子落在這兒。
白色真絲褙子就擱放在一個大衣箱上,伸手輕輕拿起,卻不急著出去,斂神屏氣聽著外面的動靜。
高軒厭惡地低吼道:「收了趕緊走!」
冷靜下來,也不生氣,向椅子走去,坐下,玩弄著自己的指甲,「你樂在溫柔鄉,好像忘了朝廷要收復各封地的事?」(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