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四個蒸餅,一湯碗稀粥,兩盤葷菜,竟然還有一盤山雞肉。
「大老遠的來,殿下竟用這些招呼我們王……」冬兒埋怨的話沒說完,自是想起花靜琬此刻叫『蝶舞』。
花靜琬來到幾前錦墊坐下,拿了個蒸餅遞向冬兒,「這是戰場,不比後方,這恐怕是最好的飯菜啦!」
屏兒一邊添稀粥一邊笑道:「蝶舞姑娘說得極是。這山雞啊也是你們有了口福,是兵營里的一個兵士撞巧打來的。山雞很小,一整隻雞全在這兒啦!」
一同前來白城,都是同吃同住,冬兒接過蒸餅來,美美笑笑,「原來殿下這般的好!」
屏兒把粥輕輕擱放花靜琬面前,又接著給添粥,「若是往日,定分為兩份,殿下一份,郡主一份。」
高明這般的招待,倒弄得有幾分不好意思,朝冬兒嗔怪地道:「聽到沒,下回不了解情況不可亂發言。」
「哦!」冬兒傻傻答應一聲,惹得屏兒與琴兒袖抿唇啞然一笑。
吃完飯,冬兒抱換下的衣裙去洗,待得冬兒把衣裙晾好,打發冬兒去睡,自己也早早的閉門睡下。
天剛蒙蒙亮,沒喚冬兒醒來,綰了個簡約的髮髻,插上那支最愛的珠花,穿上昨日那身衣裙拿劍悄悄出門。
城門外是北執國大軍的大營,一個帳蓬如一個巨大的蘑菇,隱隱綽綽可見的左端校場高台已有軍旗揮動,台下是整齊的隊伍,皂衣皂褲護心甲,操練的喊聲震天,盈空迴蕩。
大營當值的衛兵見是她,也不問。
來到渭河前,天已經大亮,今日天氣不錯,一輪燦爛的紅日斜鋪燦爛金光,沒霧,視線清晰。
渭河經過一晚,不像昨天看到的那樣湍急,稍稍平和。對岸,柳樹成蔭,陰影里,左右廷伸的大營清晰可見。
如果不下雨,渭河也不是不可渡。
嘴角彎彎,調馬頭朝右方奔去。
一路觀渭河前行,來到哨樓前,兩個值班兵士持長矛跑出攔住去路。(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