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紙,鐵槍再抵心口,當下雙膝一軟,『咚』一聲屈膝跪下,哭道:「鐵元帥昨日就讓人悄悄換了他的凱甲,後帶十人先行奔向巴城。」
鐵錘一直行在流**隊的前端,侍衛雖監視著大軍動向,卻監視不了大軍前端。
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人的殘忍,歷經數戰,手刃敵軍無數,花靜琬再不會對任何一個敵人手軟,一道疾風劃開,單手一槍挑飛了敵兵,高軒驅馬過來,「果然不出我所想,鐵錘已經先行一步。」
想起陣亡的柯凌墨,想起又未能為柯凌墨報仇,花靜琬勃然大怒,「你什麼都知道,為什麼現在才知道?」
高軒心頭一震,黯然神傷垂首,「是屬下失職!」
自為大軍往巴城還是往流城一事後,除去御月臉上那銀面具令她討厭,從內心來講,她已經不再討厭他,而且這事根本怪不得御月,揮揮手,「算了!」
她現在需要安慰,高軒抿了抿嘴角,「其實,要為柯校尉報仇也不急一時,你早晚會手刃鐵錘。」
「我沒急!」望著他,他為什麼那麼懂她?連急著為柯凌墨報仇他都能瞧得出來,三萬多人衝進敵營,根本不需要她動手,現在,更是看不到一個敵軍,望著他,突然覺得那幽深的眼洞下的雙眸隱有深深的痛,「你,為什麼加入御殺門?又怎麼成為的門主?」
這得現編,微微沉吟,高軒道:「我是老門主收養的乾兒子,他逝後,無人挑門主一職,順理成章我就成了門主。」
「那為何御殺門一直默默無聞?又為什麼專殺山匪貪官惡人?」
「行走江湖,一次偶然的機會我發現北執國官府無能,山匪橫行,各地貪官更是多,人生在世,草木一春,不求榮華富貴,但求留名於世,於是,便這樣做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