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靜琬嘴角漾起一抹諷刺的笑意,移開目光,望著巴城方向,道:「留名於世?你真叫御月嗎?」
高軒清麗的雙眸黯淡,「就算是吧!記住御月就行。」
御月如猜想中一樣是男子的化名,可她不也不叫蝶舞嗎?這一刻,花靜琬對叫御月的男子有種同是天涯淪落人的感覺,莞爾一笑,「其實,我也不叫蝶舞。」
她的笑依舊可以令冰雪融化,百花盛開,銀面具反射著火光,忽閃忽閃的,高軒心潮湧動,只一醉,裝得驚訝,「那叫什麼?」
想問她的真名,她想,她與他只是合作關係,為什麼要告訴他,卻莫名的雙頰一熱,「沒用真名如你一樣自有一定的道理。」
在她眼裡,他仍舊是外人,他不知道該是感到高興還是難過,「蝶舞這名真好聽!」
冬兒殺過來,衣褲上血跡斑斑,收鐵棒,「姑娘!你讓我好找。快結束了。」
接下來,冬兒怪怪地盯著御月。說不清楚,自見到這御殺門的御門主,她就開始心神不安,心裡怕怕的。
有御月在,冬兒就是這副難以讀懂的表情,見慣不怪,花靜琬不以為然。
不久後,戰鬥結束,多日奔走在深山,將士們所帶的乾糧本已不多,這一戰,不光全殲敵軍,還奪取他們尚留的乾糧。
勝利的歡呼聲震耳欲聾,久久在山裡迴蕩。
時間不等人,還得加緊趕路,花靜琬正要吩咐留下少許人清掃戰場,幽深的眼洞裡的清麗雙眸驀然一亮,高軒驅馬湊近花靜琬些,「元帥!殲滅這七千敵軍,鐵錘又先行一步奔巴城,這下,我們可以不費一兵一卒進巴城。」
望著御月,儘管聲音難聽,像是被什麼擠壓發出,又像是嗓子曾被火灼傷過,可花靜琬還是能聽出其中的喜悅,思索片刻,她霍地明白了,遂吩咐將士們剝下敵軍身上的衣甲套穿上。
望著正套衣甲的將士,林世也懂了,笑呵呵地道:「元帥這招真妙,這樣一來,巴城北城門的守將還乖乖不打開城門歡呼我們進城?」
眼中有淡淡的被讚揚的喜悅,望一眼御月,「這是御門主的主意,我僅是採納。」
林世佩服地向高軒抱抱拳,隨之拈鬚大笑,只要打勝仗,配合好就行,誰的主意沒有關係。
急行軍兩天,入夜來到巴城北城門。
兩國交好,北城門之外是大山,是邊境,入城的不是往返南國與流國的生意人就是山里人,因而北城門比一般的城門要小,城牆上值守的兵士也是寥寥無幾。
火把稀稀落落,代表此次到來神不知鬼不覺,也代表入城將是很順利。
偽裝成流國將士的七千人馬浩浩蕩蕩出現在北城門,立即就驚動城牆上值守的兵士。
一個兵士持火把向下大聲喊道:「是鐵元帥的部下嗎?」
大雪紛飛,鋪天蓋地,兵士沒不清什麼,騎兵中的高軒用一口流利的流國口音大聲道:「廢話,快凍死了,還不給本將快快開城門。」
聽得鄉音,城牆值守的兵士不再懷疑什麼,返轉身向城內下面擺動手中火把。
城下的兵士見是自已部隊到來打開城門的信號,幾個兵士奔向城門,後費力打開。
七千人馬一進城門,突然發起攻擊,片刻的功夫就神速占北城門這方。
隱藏在遠處的餘下的大軍隱聽見殺聲起,平地躍起,在花靜琬的指揮下勢不可擋蜂擁向大開的城門。
突然襲擊,流國大軍基本上又駐紮在流城境內,巴城實則空虛,沒費多少力,兩個時辰後,巴城被北執國的三萬五千人占領。
此戰傷亡少之又少,唯一遺憾的是,又讓鐵錘勇猛殺開一條血路,往西城門逃出。
連戰連捷,將士們沒感疲憊,反倒士氣大振。
從俘獲的一個敵軍兵士口中探問得,駐紮在流城境國的欲奪回流城的大軍統帥叫鐵巴,敵軍人數高達十二萬人。
自鐵巴率軍出戰以來,連戰連勝,北執**隊已經被迫到流城城門數里處,而且已掛出免戰牌三日。
望著白茫茫的東門城外,林世拈鬚道:「元帥!我軍應當趁勝發起攻擊。」
這個花靜琬不是沒想過,一鼓作氣出城攻打流**隊,可以狠狠打擊敵軍,可自
第二百三十一章順利進巴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