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冬兒這丫頭行為粗野,頭套內的臉又紅又燙,高磊想脫開,卻是被大力拽著,兩個男女主子在前,他不好較真,搪塞道:「精彩精彩!」
高磊這一沒跟上高軒,後面的王府護衛也沒跟上,他們與高軒拉開幾米的距離。
想法纏著高磊的冬兒心想:這樣下去,女主子與男主子會朝著好的方向發展。
兩大邊城被攻破,流國損兵折將二十多萬人,元氣大傷,花靜琬不率兵來攻集城,便也不發兵收復失地,風平浪靜,日子兩相安。
戰馬的糧食是大事,備下錢銀,兩天後,花靜琬便著衛兵換上生意人服去外城以及鄉村收購穀草、稻草、麥桔等。
為防有人使壞,吩咐去收購的人,低調行事,更為主要的是不能說漏嘴是北執隊在收購。
收購的並不是糧食,外城的當天就返,收穫頗豐。
有錢銀好辦事,鄉村的農家備下穀草、稻草、麥桔的更多,收穫應更為堪,這樣想,花靜琬倒也不為戰馬吃的而發愁。
雪停了兩日,出了兩日的太陽,當地上的雪融化得差不多,卻又開始下著。
破流城與巴城時,逃走的殘兵很多,這個朝代常備的兵其實只是一小部分,戰爭開始,兵就是民,民就是兵,逃走的是其他城的百姓,而這被占的兩大城池的有些百姓應該在其他城服兵役。
與高軒、林世商議後,為安撫被占城池百姓,穩定人心,花靜琬又派衛兵在城中繁華地段貼出告示:凡參加流隊的百姓,只要不反對北執國政權,回歸故里,到郡守府報備,一律不追究其前罪。
這條告示一經傳開,流城與巴城兩大被占城市的百姓好像看見了天邊的曙光,人人爭先相告。
戰爭期間,巴城與桑城已經斷了來往,百生們不能寫信告之在外地服兵役的親人,因此,花靜琬心裡明白,再好的優待政策也傳不到集城等地,這明著就是一條純安撫人心的告示。
軍隊有嚴明的紀律性,不擾民,充當治安兵的衛兵除去正常維持城中治安,有一小部分人還奉命幫被大火燒毀的人家重建家園,數十日下來,因戰爭人心惶惶的兩大城中漸而安定,恢復一派繁榮。
十來日後,奉命率隊在巴城境內分頭清敵的楊遷與南宮冥迴轉,回稟巴城境內再無殘敵。
第二天,陳洛迴轉,與陳洛一塊回來的還有夏侯飛。
夏侯飛是高明的愛將,他隨陳洛回來花靜琬有幾分高興又有幾分驚訝。
陳洛與夏侯飛帶來喜訊,高明在數日之前已經攻破南國第二邊城合城;高遠那方,在陳洛與夏侯飛出發之前就有喜訊送達高明處,也是於數日之前破蘇國第二邊磬城。
三支軍隊,如高明預計的一樣呈一條直線推進。
更讓花靜琬高興的是北執國國內又往三個戰場增兵三十萬,隨行的還有大批的糧草以及軍餉等,等到達南城,再一分為三。
十萬軍隊到達之時就是她向集城宣戰之時。
夏侯飛隨之接過身後衛兵手中一直恭敬捧著的一個精美錦盒,弓身道:「蝶舞姑娘!臨行前,殿下托卑職把這贈給姑娘。」
觀錦盒精美,那裡面的東西應是價值不菲,「是什麼?」
夏侯飛捧錦盒上前兩步,「裡面是顆『明月珠』,價值連城,是殿下一生最愛。」
高軒的心猛然一沉,心情剎時不好,高明托侍衛當眾贈珠明著就是提醒他不可忘了當初的約定;二來這不是公開表達心意嗎?
這話說得這般,如何敢收?公堂之上,文官武將皆在,叫御月的男子也在,花靜琬笑道:「這『明月珠』既然是殿下一生最愛,禮物太珍貴,還是請夏侯侍衛帶回,殿下心意我領了就是。」
夏侯飛道:「姑娘可得收下,若是不是收,卑職可不敢回去。」
心中的詫異更是濃郁,「有這麼嚴重嗎?」
夏侯飛點了下頭,「殿下一言九鼎!」
可越是這樣越不能收,花靜琬望著叫御月的男子陷入為難中。
夏侯飛大急,生怕花靜琬不收,無法回去復命,「姑娘!殿下還說,若不是姑娘率先破了流國巴城,南城合城以及蘇國磬城也不會那麼輕易就破城。原以為姑娘這方要弱些,打算破了合城後再派軍支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