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面具能把水凝結成冰,可見面具內的那張臉並不是如所見的一樣冰冷可怖,御月這樣做是為何?不解,不解,御月!御月!為什麼?為什麼?
&什麼?」
望著花靜琬那雙滿是迷惑的眸子,高軒不由自主的陶醉其中,看著她,其實就是一種幸福,「只為我們終於又有共同點。」
剛才就是在思索這話……
回想起剛才那被動的一幕,男子的手指在身上戳去……花靜琬臉頰驀然騰起兩團紅雲。
她的臉為何突然紅了?對了,定是剛才的那一幕讓她害羞,一瞬間,高軒雙頰一熱,由剛才指端所觸及的柔軟產生一連的翩躚聯想……
很是可笑,她明明是自己的女人,自己卻要用這種方式出現在她面前。
面具內的嘴角揚揚,「元帥!我想你也應該閒夠了。不久將來會攻打集城。明日,你到軍營,我們來研究一下排兵布陣。」
提到這事,花靜琬頭一下子就大了,苦臉道:「御月!不用了吧?」
&算了,你終是女子,以後也用不著。」高軒悠悠一嘆,轉身向來時路走去。
高軒的背影消失,花靜琬這才美美的笑著推門進屋。
冬兒迷迷糊糊坐在地鋪上,倏地一見花靜琬,驚訝地道:「王妃!你出門了?」
冬兒雜亂的稱呼花靜琬已經習慣,笑道:「沒有,見雪大了些,一時起了童心,便出去抓了把雪玩。」
冬兒爬起來,走到花靜琬跟前,心疼地捉住她的雙手湊到嘴邊哈著氣,「冷不冷?出門也不披著斗篷。」
&冷。」抽回手,向床前走去,站了多時了,也該睡了,而且再不睡,恐冬兒得陪著。
經叫御月的男子提醒,花靜琬也閒夠,不再睡懶覺,早起之後練練身手,帶著冬兒與衛兵前去軍營。
軍營里時而操練聲震天,時而又死寂一片,複雜的隊形隨著旗官揮動手中旗幟作出相應的變化。
那叫御月的男子迎著風雪長身玉立高高的將台,十個御殺門的人以及一干將士簇擁著他,他威風凜凜,器宇軒昂。
暗想著高軒若是也站在那將台上,定也如他一樣的威風八面,靜靜地遠遠的賞操練,賞他風儀。
冬兒一如既往的興奮,低聲道:「若是王爺,想來也應如御門主一般威風。」
情不自禁的想起高軒,卻不容冬兒提,不快瞥眼冬兒,拉馬迴轉。
她驀然不想再看到叫御月的男子,在他的身上,她總是能看到高軒的影子。
加入征討大軍,不就是像要忘了那男人嗎?
信馬由韁迴轉城中,已是中午,大雪未停,只是小了些,稀稀落落,飄飄灑灑。
三三兩兩行人的古道上緩緩行來兩輛輕便馬車,車軲轆碾壓青石的聲音在空氣中經久迴響。
隨著馬車越來越近,一縷若有似無的香氣隨寒風飄來。
心中一醉,暗想著那兩輛馬車中哪一輛會下來一個好看的女子。
軍隊進入巴城,她還從沒看到有什麼賞心悅目的女子。
馬車在一家『來福』客棧門前停下,藍底白碎花厚帘布挑開,下來一個端著踏幾的中年婦人。
婦人把踏幾擱放地下,帘布又挑,在婦人的攙扶下,青色衣角翩躚,馬車上下來一個著青色錦緞披風、青色衣裙的女子。
女子身材高挑,雙手插在暖手筒,膚若雪白,眉青如黛,眼若秋水,滴水水晶眉頭墜,長發自然泄披,臉側的烏髮隨寒風飄飛,那精緻無暇的臉看起來更加的小。
她望一眼客棧上方的牌匾,許是聞馬蹄聲,微微轉過身,輕柔的目光立即與打量她的花靜琬視線相觸。
好個美如畫,出塵如仙的女子!花靜琬當即在心裡暗贊。
女子含笑頜首,算是向花靜琬打了招呼。
婦人一邊向後面的馬車走去,一邊道:「雪柔姑娘!地滑,你可慢些。」
雪柔!好美的名!
留下一個友好的微笑,與比她還些的女子擦身而過。
回到郡守府,一個巡城衛兵就氣喘吁吁地從門外緊跟著跑進。
&生了什麼事?」
衛兵道:「回元帥!曾發生火災的
第二百四十六章 城中心事再發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