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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光明媚的天空一下暗32淡下來,花靜琬突然感覺四德好可怕,心裡有條毛毛蟲在蠕動,目光警覺緊盯著他的背影,「被我發現,你好像一點也不感覺到危險?」
接下來便是一院死寂,只聞風吹裙裾與袍子的微響。
冗長的死寂中四德霍地轉過身,一臉殺氣,因此,花靜琬一退躍出兩米遠。
四德冷笑一聲,周身散發出更為濃郁的殺氣,「殺了你,這地方仍是安全!」
公然挑戰,她是還在修習的過程中,可也不是四德舉手就能滅掉的人,眼底陡起殺機,「那要看你的本事!」
四德面色一凜,彈指間,長臂一揮,一條黑鏈帶著鐵器竄出的微響如軟蛇攔腰纏來。
原來武器是條一端帶拳頭那般大小黑鏈錘!
白色的身影飛縱小院,一瞬不見,再現時正半蹲一株香樟樹杈,手中一柄匕首。
「輕功不錯!匕首也不錯!」一聲讚美,紫色人影飛起,與此同時黑鏈錘凌空擊向樹上的花靜琬。
紫影急速掠來,那黑錘越來越近,不慌不忙,足端一點,手持匕首迎向四德。
匕首離四德身體只一分,四德一個旋身,飛落到香樟樹下,而她,足點空氣落到他三米遠。
敵視中,四德眼中的殺氣越來越淡,最後,嘩一聲微響,他收錘在手,悠悠然然地道:「再交手,你身手不錯!」
手中匕首緊了緊,「你就是那夜潛入郡尉府的人!」
「不錯!」
觀蘇閹人並不知道高軒與高遠等在郡尉府密談一事,心中對四德的身份陡起疑心,「你到底是什麼人?潛入郡尉府意欲何為?」
四德手中的對話間鐵錘不見,他猶如散步一樣負手向鴿舍走來,「不就是大公公的隨身小公公,王府的管事官!」
目光追隨著四德,警惕未減分毫,「不像!」
「不像就不像吧!」四德弓著身子,毫無防備地觀察著鴿子,「我只能說我目前不是你的敵人!」
這話更是說明四德不是蘇閹人的人,但他真正的身份是什麼?思及此,身形幻動,匕首已是架在四德的頸部,「說不說?不說此地就是你的葬身之地!」
四德緩緩直立,「少夫人!我勸你還是放棄此念。」
微微勾唇,四德本事再高,他終逃不脫,「你的小命現在就在我的掌握之中,我為什麼要放棄殺你之念?」
「少夫人!故人時常念及你!」
芳心不知為何一顫,瞬間鎮定,她剛來到這個古朝,根本沒有什麼故人,狡笑著道:「我雖看不到你,但我能感受得到你內心的顫抖!」
「好吧!我並不是真正的四德,真正的四德在五年前早就死了。」頓了頓,四德又道:「我還可以告訴你,你們不必那麼緊張,到目前為止,朝廷在短時間之內不會對大喬郡動手。之所以今日在此等候,不想你一而再的試探,在蘇閹人面前露出馬腳。」
這話的意思她能理解為他是打入蘇閹人身邊的特工嗎?他還是沒說他真正的身份!
「少夫人!我能在郡尉府輕居逃脫。今日我也能輕而易居脫開你的掌控!」
話已說到這個份上,再不撤匕首有點說不過去。
嗖一聲,匕首離開,一邊把匕首小心揣入腰間,一邊道:「這個地方什麼時候成了你們與朝廷傳遞信息的秘密之地?」
四德拾起粒豌豆拋向一隻鴿子,「很早以前就是啦!只是專屬於蘇大公公。」
怪不得花閹人並沒有使用信鴿子傳信,「你們到來,這裡餵養鴿子的人就走了?」
「是吧!大公公怕有人住在這裡引起懷疑,使走了人。」
扭頭望著東面的5號住宅,「那裡又是怎麼回事?」
「陰差陽錯吧!因為隔壁,這裡更是安全!」四德轉過身,悠悠望著花靜琬,「我想,5號住宅的事你應該去問問梅之情況。」
當然要去!
院門突然被冬兒拍拍得砰砰響,並響起,「少夫人!少夫人!答應一聲!」
不能再響了,再響就會驚動隔壁的老者。
斜睨眼四德,「既然你提及故人,大喬郡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