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血了?」
三從扭頭一看,驚恐萬狀地大喊道:「大公公!你鼻子出血了!出了好多!」
滴滴嗒嗒,袍襟前已經滴落幾滴。
「怎麼這般倒霉!」蘇公公痛苦咧咧嘴,還沒爬起來,四德爬過來,艱難地道:「大公公!還好!撿了條命。」
三從雙目中的憤恨將眼球爆出血絲,大吼道:「大公公!剛才就是四德子推了奴一把,奴才撲壓向你。」
「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四德胡亂揉著身上爬起來,伸手去扶蘇公公。
三從還想還嘴,蘇公公斥道:「你閉嘴。不是四德機靈推你一把,你我還要更慘,不死都得脫層皮。」
三從不解皺眉,在風中凌亂。
四德扶著微微顫抖的蘇公公,「大公公!看來,你得與三從好好休息休息。」
蘇公公嘆聲氣,伸手向三從,「你我都得靜養些時日了。」
酒樓窗前的四人離開,三人緩緩坐回椅子,眉心不展,誰也沒有說話。
桌上有一壺茶,有四碟小點,丫鬟便給忙著給他們倒著茶水。
喧囂中取靜,品茶一口,樓梯方向陡然傳來輕微的上樓聲,四人望向那方向。
只一瞬間,一個臉抹得髒污不堪,身著破爛衣褲的乞丐端著個破碗上來。
乞丐大步走近男女,拱手道:「大公子!二公子!少夫人!卑職剛才看得真切,蘇閹人三都不會武功。可以排除。」
乞丐是王府死侍高雁,接到高軒命令,他便悄悄跟蹤蘇公公三人。
花靜琬容顏微微一沉,「可是在關鍵時刻,四德卻推了三從一把,致使三人都只是受了點輕傷。」
高雁道:「據卑職推測,那只是人在危急時刻所做出的自然反應。」
挑挑秀眉,「說得不錯,可除非三從在四德心目中有著不可估量的份量。」
高遠滿面擔憂地道:「閹人屬殘疾人,他們的關係誰又說得清楚!」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