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個月五兩的月餉,從哪弄的這一千兩賭資?」
說完這話,紀綱扭頭對秦長東說道:「老秦,查一下吧。」
「若是贓款,得沒收。」
「好勒!」
聽到這番對話後,欲哭無淚的許山,緩緩走下了擂台。
「明搶易躲,暗賤難防啊!」
「兩個叔叔輩的,給我賴起賬了。」
「哈哈。」
他們爺三間的對話,亦使得眾錦衣衛哄堂大笑。
而圍觀的群眾及武者,卻一個個噤若寒蟬。
不遠處,拍馬趕到都沒能救下柯鎮惡的任風,在驚恐的扔掉頭顱後,連滾帶爬的站起身。
看到許山走出人群後,氣勢洶洶的跑過來興師問罪。
「許山,本官是不是要你住手?」
「你……」
『啪。』
他的話都沒說完,許山順手把剛剛簽的生死狀,直接拍在了對方臉上。
「瞪大你的狗眼看清楚了。」
「我們是既分勝負,也分生死。」
在許山說這話時,帶血的繡春刀,已然架在了任風肩膀上。
看到這一幕,隨行的衙役、供奉各個枕戈待旦。
衝出來的錦衣衛,也都凶神惡煞的磨刀霍霍。
『滋啦,滋啦!』
用對方的官服,擦拭著血跡的許山,臉上勾勒出冷厲的笑容。
而斜著眼,望向刀刃的任風,身體則忍俊不住的瑟瑟發抖。
生怕這廝一發力,自己也跟柯鎮惡一樣身首異處。
「任刺史!」
「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
「若是再有下一次……」
「我,許山,脫了這身飛魚服,把擂台擺到任家祠堂門口。」
「有一個算一個,我都挑戰一遍。」
「白天殺活人,晚上挖你家祖墳砍死的。」
聽到這樣的威脅,任風著實怕了。但還是強裝鎮定的朝著閣樓喊道:「紀鎮撫使,你,你們聽聽,你們看看他在說什麼,做什麼?」
他的話剛落音,紀綱開口道:「晚上刨墳帶上我。老子學過分金點穴,說不定咱們還能額外賺一筆呢!」
「一本萬利的生意啊!」
「你……上官僉事……」
「女眷我來吧!男人打女人,傳出去名聲不太好。」
當被同化的上官嫣兒說出這話時,任風的臉色蒼白如紙!
「就這樣愉快的決定了!」
『噌。』
話落音,許山把擦乾淨的繡春刀,隨手扔回了青鳥腰間的刀鞘。
側過身的他,帶人朝著鎮撫司內走去。
『啪。』
與任風的侍衛長擦肩而過時,毫無預兆的又甩了一巴掌。
「哎呦呦!」
饒是對方先天八九品的實力,亦被這一巴掌扇的亂嗷嗷。
「刀都不敢拔,你怎麼保證咱江南父母官的安全啊?」
「廢物一個!」
說完這些後,扭頭的許山,朝著任風又露出了人畜無害的笑容道:「任刺史,我幫你教訓過了,不用謝!」
「哦對了,錦衣衛的規矩……」
「管殺不管埋!幫忙收拾一下屍體。」
扔下這句話後,許山帶著眾錦衣衛,大搖大擺的進了鎮撫司。
在這期間,擋在他們前面的衙役,各個如同驚弓之鳥般避空不及。
……
第55章 明修棧道,暗度陳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