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孩兒回來了,您老也可以在家享受香火了,這些年,您受苦了,張叔一家為咱們老孟家付出的太多了,孩兒一定替您報答他們一家!」
跪在孟憲的靈位前,孟岩鄭重的磕了三個頭!
原先老孟家還有一些牌位的,孟岩也都不記得了都有哪些人,索性就弄了一個「孟家歷代先賢」的牌位與孟憲的牌位並列放在佛龕之前。
「孟叔,石頭回來了,真好!」張苞堅持過來,也給孟憲磕頭上香。
「玉英,你也給孟叔上柱香吧?」
「我可以嗎?」胡玉英驚訝的問道。
孟岩點了點頭。
胡玉英深呼吸一口氣,鄭重的走過去,點燃三炷香,然後跪了下去,磕頭。
「公子爺,我可不可以?」沈聰小聲問了一句。
孟岩想了一下,點了點頭,沈聰也算是自己半個徒弟,給老孟家上柱香倒也沒什麼問題。
「謝公子爺!」沈聰激動的感激一聲,然後走了過去,磕頭上香。
「好了,沈聰,把蒲團撤下去……」
「孟大哥,我可否給孟叔叔上一炷香?」郭月走了過來,臉頰緋紅,但十分肯定的問了一句。
孟岩沒想太多,郭怒跟孟憲是故交,郭月也算是孟憲的晚輩,晚輩給已故長輩上一炷香,這也是很正常的。
看到孟岩點頭,郭月低頭嘴角露出一絲竊喜。
她走過去點燃三炷香,並且跪了鄭重的拜了三拜,然後將香插入香爐之中。
「好了,大家忙了一天了,今天晚上,我請大家吃飯,有一個算一個,吃燒烤!」孟岩大聲宣布道。
「什麼是燒烤?」
「到時候你們就知道了,包子,把鐵蛋,小米他們都叫過來吧,就在咱家這後院裡!」孟岩吩咐張苞道。
「好,好!」
熟悉的桌子,熟悉的硬板床,還有這罈罈罐罐,可熟悉的那個冷酷的面孔不見了!
「哎……」
「孟大哥,孟叔的死,小月也很難過,可逝者已矣,你不要太傷心!」郭月走進了勸慰道。
「小月,你不明白的。」孟岩搖頭一笑,他嚴格來說不算是真正的孟岩,雖然他擁有孟岩的全部記憶和身體,但靈魂始終屬於另外一個人。
「孟大哥,你不是一個人,還有小月!」郭月低下頭,羞澀的道。
這個時代,女孩子能說出這樣的話,已經足夠表明心跡了。
孟岩很感動,說心裡話,他對郭月臉上的胎記並不沒有太在意,一個人內在美遠比外在美強多了!
古語不就說,丑妻家中寶。
「小月,你對我實在是太好了!」孟岩發自肺腑的說道。
「孟大哥,小月這輩子只對你一個人好!」
「小月!」孟岩一感動,輕輕的將郭月拉入懷中,摟住了她的小蠻腰。
郭月如同電擊,酥酥麻麻的,身軀如同置身在一團燃燒的木柴之中,呼吸都有些困難了!
這種感覺是郭月從來沒有經歷過的。
忽然覺得不妥,孟岩趕緊將郭月鬆開了:「小月,對不起,孟大哥並非有意輕薄……」
「孟大哥,小月很喜歡這種感覺,孟大哥要是喜歡,可以多抱一會兒……」
聽著郭月越說越低的聲音,孟岩有些目瞪口呆。
抱都抱了,難道還能反悔,不承認嗎,這還是男子漢大丈夫所為嗎?
燒烤這種新鮮吃法在大明朝絕對是頭一次,製造燒烤的用具,那太容易了,家裡有個宗師級別的鐵匠,這玩意兒分分鐘搞定!
「乾杯!」
都是年輕人,比較容易接受新事物,所以玩起來也不用太顧及,又都是自己人,說話也放開不少!
郭月的身份有些敏感,他替她做了一個皮面具,遮住半邊臉,對外解釋,說這半張臉燒上了,不宜見人。
除了知**之外,其他人也都把郭月的身份往哪個京城赫赫有名的「血月魔女」身上想。
不過,孟岩總覺得自己跟這個時代,這寫自己從小一起長大的髮小們有一席隔閡,雖然他表現的夠親民了,但是還是有一種叫做距離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