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些了嗎?」
在街市上買了些食糧,戴義推開了一座破廟的老枯的大門,走到大殿前問著把風的司空見慣。
「唉,你自己進去看看吧!」司空見慣坐在大殿外的石階上,看了卡戴義手裡的酒肉,搖了搖頭。
「給你的……!」朝司空見慣丟了一包食糧和一壺酒,提著剩餘的食糧,戴義走到了大殿內,繞了個彎來到大殿內的一個有陽光可以照射進來的角落。這裡,虛竹子正在盤腿而坐,給受傷的凌風運功療傷。戴義不敢走近,挑了個稍微偏遠的位置,坐在一根倒在地上的大柱子上,緊張的注視著前面的一舉一動。和尚虛竹子頭上在冒著青煙,一股淡白色的真氣在虛竹子周圍縈繞。虛竹子雙手支撐著凌風的後背,凌風整個人像是在做噩夢一般——緊閉著雙眼、大汗淋漓。
「啪,啪!」虛竹子右手揚起,快速在凌風背後快速穴,隨即雙手運氣於胸前,深呼吸調整著自己體內的氣息。凌風微微的張開了雙眼,低著頭看了看自己左邊肩膀上的傷。
「怎麼樣?凌風……」戴義將酒食放在地上,步快跑來到凌風和虛竹子身邊。搭了一把手將虛竹子拉起,自己則是蹲在凌風身邊,雙手扶著凌風的肩膀,關心的問道。
「好多了……」本就強健的身體,加上虛竹子不弱的真氣療傷,凌風現在已經恢復得**成。拿起旁邊地上的衣服,在戴義的攙扶下,凌風站了起來。
「虛竹子,剛剛真是謝謝你!」
「瞧你的,我總不能看著你有事兒不管吧!快過來吃兒東西!」剛剛為了醫治凌風的傷勢,虛竹子用了體內相當多的真氣,在一般人看來,凌風受得只是傷,可是當虛竹子運氣的時候,卻是發現凌風體內的異常。雖然最終還是自己將那異常克制住了,可是虛竹子不知道那異常是否還會在凌風體內復發。虛竹子沒有太多,只是一個勁兒的拿著面前地上的食糧,大口的吃喝著,以補充自己剛剛消耗的一大部分能量。
「肯定餓了吧,快坐下吃兒。」走到大柱子跟前,戴義攙扶凌風慢慢坐下挨在虛竹子身邊,戴義和凌風也是各自的開始吃著。
「你的傷勢還沒完全康復,這酒啊之類的,你就不要喝了,多吃就好!」
昨晚從至尊苑逃出來的太倉促,加之凌風的傷勢,為了安全起見,一行人便在這破廟中落了腳。下山時的六人,現在只剩下了處於悲痛中的4人,都心情低沉的填飽著肚子。
天亮了,休息足夠的皇甫上義從軟綿綿的床上醒來。從床上坐起,左右扭著自己的脖子,活動完筋骨,皇甫上義拿開枕頭,再次的打開枕頭下方的暗格,打算拿出象徵自己身份的綠色龍袍。
「這,這,這是……」打開暗格的瞬間,皇甫上義慌張了,不敢相信自己眼前看到的一切,雙手直哆嗦的在暗格看不見的地方仔細摸索著。「不是,不是……」一件件奇珍異寶甚至還有皇妃們穿過的肚兜,通通被皇甫上義從暗格裡面翻了出來,可是找了好一會兒,硬是沒找到自己平日會穿的綠色龍袍。江湖上不少的門派本就是對自己當選武林至尊存留異議,要是再沒有綠色龍袍,那自己至尊的身份就更加不被江湖上的人認可。更嚴重的是,之前那些服從自己的江湖勢力,或許會因為龍袍的丟失,而徹底的與自己背道而馳,那樣自己的實力就會大大減。
「來人!」
皇甫上義跪在床上,手還在暗格里仔細而絕望的摸索著,大聲的朝門外叫喊道。
「至尊!」
皇甫上義話音剛落,兩支守在門外的錦衣衛分隊一瞬間沖了進來,在離床有兒遠的位置低著頭哈著腰。
「看看,看看,看看這是什麼!」皇甫上義氣急敗壞的朝面前十多名錦衣衛指著道。雖然害怕看見至尊發脾氣的樣子,但一個個也都是抬頭朝床上望去。
「粉紅色大褲衩!」看到至尊手裡拿著的東西,錦衣衛們紛紛不明白至尊用意為何。
「你們一個個廢物,既然在眼皮子底下,讓人用褲衩將我的綠色龍袍掉包,而且直到現在才發現!一個個吃狗糧長大的東西!」皇甫上義氣紅了眼睛,額頭上的青筋爆出。坐在床上,緊緊的捏著那粉紅色大褲衩,在褲衩正反面上各縫著一些和綠色龍袍相似的紋路,就連不料也是和綠色龍袍的相差無幾。這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