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錦衣衛給林馨兒的震懾力是這麼大,甚至讓林馨兒感覺到無限的恐懼。陸林軒緊緊的抱著畏懼的林馨兒,希望用自己的溫暖撫平林馨兒心裡的傷。
「馨兒姑娘,別怕。我們不是壞人,我們是好錦衣衛!」
看到馨兒表現出來的恐懼樣子,蕭逍心裡十分痛苦,整個錦衣衛第7分隊的成員心裡都感覺到悲哀。
「馨兒姑娘,他們是好人。你別看他們是錦衣衛,但是他們從不作惡,反倒是專門的懲惡揚善!」
陸林軒將林馨兒的頭暖暖的抱著,用自己的下巴抵著。希望自己心裡的感情和所的話,能最真實的傳達到林馨兒心裡去。
「真的嗎?」
林馨兒其實並不是怕蕭逍他們,也從來不認為蕭逍他們是壞人。只是「錦衣衛」這個身份,讓曾經受過傷的林馨兒感到恐懼。陸林軒的溫暖讓林馨兒試圖慢慢面對這種讓自己害怕的身份,林馨兒慢慢的從陸林軒懷中離開,擦乾了自己眼角因為害怕流下的眼淚,和陸林軒並排靠著牆坐在床上。
「對不起,剛剛我……」
又一次冷靜過後,林馨兒知道自己剛剛的反應給大夥造成負面情緒,想大聲給他們道歉。
「好了,馨兒姑娘。應該對不起的是我們,我替錦衣衛給你道歉——對不起!」
蕭逍誠懇認真的站在窗前,當著林馨兒面彎下腰顯得十分嚴肅。
林馨兒看著蕭逍如此認真的樣子,也才徹底明白——錦衣衛之中也有血氣方剛的正義之士。
「馨兒姑娘,你看我們的隊長蕭逍都給你對不起了,你現在好些了嗎?」
坐在身旁的陸林軒看了一眼蕭逍,又轉身看著林馨兒問道。
「嗯嗯……」
「那他們厲害嗎?」
就算知道了蕭逍等人的身份,林馨兒還是擔心他們的武功不夠厲害,打不過衢州城事件幕後的那班人。
「那必須的啊!咱話別地太遠,就咱哥幾個的武功在北鎮撫司裡面,那可是排在前幾名!」
站在一邊一直插不上嘴的莽漢秦明,一談到自身韋武功問題,終於到了自己可以話的份上,秦明向前走一步毫不客氣的大吹起來。
「那就好……」
林馨兒雖然知道秦明得有兒誇張,但是根據自己對錦衣衛的印象,也覺得面前這幾個人的武功應該也不會差到哪裡去。抱著賭一把的心態,林馨兒打算將自己知道的全部事實一一講給他們聽。
「都是知縣,一切都是知縣大人做的……」
想起自己經歷的事兒,林馨兒頭腦里出現的第一個惡人就是知縣大人夏侯易。
「馨兒姑娘冷靜……」
看著林馨兒回憶事情經過的時候,咬牙切齒的著知縣,樣子顯得十分激動。陸林軒雖然知道知縣夏侯易不是什麼好東西,但卻不知道怎麼讓林馨兒平靜下來,因為看著林馨兒對他恨之入骨的樣子,就知道知縣夏侯易對她的傷害有多大。
「知縣他不是人,完全就是一個變態!在知縣府內有一個地下密室,那裡關押著數名女子。她們一個個的被扒去衣服,用粗粗的麻繩被吊起來,那裡擺滿各種器具。禽獸般的知縣每晚都會去那個地下密室,數名女人光著身子在他面前供他展覽。有時候為了尋求刺激,還會對毫無反抗之力的女人們使用器具。他沒有人性,把每一個女人都當成他胯下的玩物。渴了,直接將美酒灑在女人身上,他便用舌頭慢慢的在女人身上吮吸。餓了,直接將飯菜倒在女人身上或者塞進女人身體,他再慢慢在女人身上品嘗。累了,直接將數名光著身子的女人捆在一起當成床,他便十分享受的睡在上面。醒了,又一次變態循環開始……」
「媽的,真是喪盡天良!」
真性情的秦明想著夏侯易做的一切,握著流星錘的手現在直痒痒。
「那你們身上的印記是怎麼回事?」
看著林馨兒回憶經歷時,現在已經變得平靜了許多,陸林軒便直接問出自己關心的問題。
「這就是那個變態印上的。他根本就不把女人當人看,更多的是當做他的貨物一樣,每一個被他抓到地下密室的女人都會被他印上一個共同的印記,象徵著那些女人只屬於他一個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