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教坊司

    正所謂不打不相識,打了就是好兄弟,衛廖硬是要拉著江半夏他們去酒樓喝上幾盅。筆硯閣  m.biyange.com

    「哎,你們聽說了沒,最近教坊司里又新來了一批雛兒。」衛廖舉起扇子遮住臉小聲道:「我聽我爹說裡面有好幾個大官家的女眷。」

    「是上次工部右侍郎通敵叛國那批抄家來的嗎?」曹朗問道。

    「對。」衛廖老神在在的搖著扇子:「先是東廠這又來了個西廠,恐怕以後教坊里要人滿為患咯。」

    感嘆歸感嘆,衛廖心裡其實還挺喜歡月月教坊來新人的感覺。

    「晚些時候一起去教坊逛一逛,怎麼樣啊江夏小兄弟?」衛廖得意道:「看上的雛兒你儘管開口,衛兄我定給你弄到手。」

    江半夏面帶笑容,她道:「在下恭敬不如從命,先謝衛兄好意。」

    她並不想同衛廖去教坊玩樂,而是想去教坊打探消息,看一看到底是哪些人被抄了家,她不認為身在錦衣衛下層的她能有機會知道這些消息,所以還得靠自己打聽。

    一旁的曹朗目瞪口呆的看著江半夏,他以為新來江夏小兄弟是個克己復禮的人,沒想到也同衛廖那斯一樣生猛,說上花樓就上花樓!

    衛廖眯起眼睛笑眯眯的盯向曹朗:「曹兄,別那麼矜持,該玩的玩,爾父遠在邊關管不了京都的事,你怕什麼?」

    雖曹朗平日懶惰又好吃喝玩樂賭,但他卻獨獨不沾女票,蓋是因為他父親再三告誡,說若他敢上花樓定八百里加急派人回來打斷他的腿。

    天不怕地不怕的曹朗獨獨怕他父親,他爹要是說往西他絕不敢往東。

    「我還是不了...吧。」曹朗尷尬的笑著,他爹曹丙燁要八百里加急打斷他腿的誓言至今還迴響在他的腦海里。


    「曹兄,真男子敢於挑戰權威,爾父尚不在京都,沒人會告密的。」衛廖循循善誘道:「江夏小兄弟也去,有什麼好怕的?況且教坊里的女兒家又不吃人。」

    衛廖說的口乾舌燥的,膽最終還是把曹朗說動心了,他找了藉口遣走隨行的小廝栓子,這才放了心跟著衛廖去教坊。

    教坊司始於唐朝,是專門用來排練宮廷樂曲和教習的地方,到了大銘朝逐漸變了性質,凡是進教坊司的無不是罪臣家眷,這些女子各個身事淒涼,雖在教坊實為官妓,任人踐踏侮辱。

    大銘朝的教坊司設立在南北兩京,京都稱東西二院,南京有十四樓,最初規定,大銘朝官員不許女票官妓,犯者當杖刑,不過百年風雨過去了,誰還記得那些沉芝麻爛穀子的規定,除非是有人專門做筏才會被拿出來說一說,事實上只要不東窗事發,沒人會在乎這些小事,就連御史台的人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夜才剛剛開始,西院早已掛上了燈籠,院角低垂的杏花開的正盛,風也是夾著醉人低迷的清香,滿樓花影搖曳,順著紗幔流瀉出的是靡靡艷媚的曲。

    女孩兒們唱著新譜的曲兒,嬌柔婉轉,重重紗帳內男人們舉杯肆意的歡笑,僅僅是聽了一耳,紙醉金迷的感覺就撲面而來。

    隔著重重紗帳垂幕,江半夏能聽見漸漸輕微的曲聲里夾雜著奇怪的聲音,似是女孩痛苦的輕呼。

    「怎麼,江夏小兄弟有聽牆角的癖好?」衛廖打趣道。

    江半夏臉上帶笑,她也不羞怯:「夜還沒真正開始,裡面的仁兄有些著急了。」

    「可不是嘛。」衛廖笑的意味深長:「我們也去選一選可心的姑娘。」

    江半夏和衛廖兩人心照不宣的對話內容實在引人遐想,惹得曹朗面紅耳赤,頭都不敢抬一下,生怕看到不該看的東西。

    西院管事的吳媽媽是認識衛廖的,他經常來玩又有一擲千金的習慣,西院的姑娘們都樂意陪著衛廖,各個都期望著自己能入了衛廖的眼,憑藉他爹吏部尚書的面子將來能把她們從教坊里脫籍救出去。

    可惜,衛廖只是玩一玩,這些姑娘們註定最後要真心錯付。

    「衛公子幾日未曾來,紅豆她們甚是想念呢。」吳媽媽臉上堆著笑,雖然稱呼她為媽媽,但其實她一點也不老,三十多歲風韻猶存,一顰一笑間別有一番風味。

    「這不就來了嗎。」衛廖塞了一點錢給吳媽媽:「聽說近日教坊司又新來了一批新



第十三章教坊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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