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域,聖殿。
「奉天與南疆無人站隊,這可不好玩兒。」白楚堯笑著開口。
扶搖倒是一點都不在意,他南疆從內部開始潰爛,早在先帝當權之前就開始埋下了種子。
他不想將南疆的百姓再推入水深火熱之中,因為他知道南疆內部有叛徒。
南疆,有人參與其中,與暗魅樓同流合污。
至於是誰,扶搖不敢去查。
也不想去查。
「誰說奉天無人站隊?」扶搖起身,伸了個懶腰。「奉天陛下,我南疆願意與奉天同行。」
蕭君澤揚了揚嘴角,就等著扶搖站隊了。
「這不合規矩。」太監緊張地看著白楚堯。「暗魅樓的規矩,四大國」
怎可獨自站隊?
「規矩?誰給你們的規矩?朕想站誰是朕的自由。」扶搖的臉色瞬間沉了下來。
白楚堯坐直了身子,開始有趣了呢。「朕也覺得,南疆陛下說得對。」
扶搖挑了挑眉,拿著自己的小蒲團,坐在了蕭君澤身邊。
謝御瀾偷笑了一下,安靜地坐在原地。
蕭君澤正襟危坐,因為朝陽一直都在用眼神警告他坐好
見扶搖慵懶地坐在小蒲團上,蕭君澤有些嫌棄。「坐好,成何體統。」
丟奉天和南疆的臉。
扶搖被訓斥,磨了磨牙,他後悔選擇蕭君澤了,就該選胤承。
朝陽身邊,胤承冷眸看了扶搖一眼。
兵不血刃將南疆拱手送給奉天,那也要看看他能不能送得出去。
南疆如今是各國眼中的肥肉,一旦奉天出兵接管南疆,各國不可能不動。
尤其是暗魅樓,算計了這麼久,一步步蠶食和瓦解南疆,絕對不可能看著扶搖將南疆送人。
「陛下,我淮安郡與奉天接壤,不知陛下願不願意讓我們隨行?」見南疆皇帝選擇了奉天,有人壯著膽子姑且一試。
「陛下,我奉眠本就依附於奉天,不知陛下願不願意護我奉眠百姓」
一時之間,那些猶豫不決之人都選擇了站隊。
暗魅樓立下的四國陣營,也變成了三國。
「既然各國已經站隊,那就開始吧?」暗魅樓之人笑著開口,讓人將一盆虞美人放在大殿中央。「既是雅令,那就由我東道主為令官,以此花為名,行酒令!」
「七絕五律詩詞歌賦皆可,若是答不上來,三位主家可推出一人赴死。」暗魅樓的人深意開口。
打算用這種方式來逐步擊垮各國的信任。
若是西域答不上來,隨便推出一個小國做替罪羊。
若是奉天答不上來,蕭君澤可選擇犧牲任何一個國家的人。
西域是東道主,必然有恃無恐,可蕭君澤此番可沒帶文官出行。
「朕先來?」白楚堯客氣地問了一句。
行酒令經白楚堯的手,傳到了蕭君澤手中。
所有人都緊張地看著蕭君澤,虞美人此花不常見,若要做詩詞歌賦,唯有文人墨客才能脫口而出。
若是蕭君澤答不上來,就得有人死。
「美人碧血化芳叢」
對於虞美人這種花,蕭君澤有過了解。
這暗魅樓象徵聖女的花。
可偏偏就是這最具象徵意義的花,卻倒戈相向。
成立了虞美人組織,與暗魅樓針鋒相對。
行酒令過後,無一國需斬殺順從國,這讓暗魅樓的人很不爽。
蕭君澤與胤承,文韜武略,還真是樣樣都能帶給各國驚喜。
可惜
「各位受驚了,此番遊戲只是我西域與大家開的一個小小玩笑。」
聖殿的門窗打開,四處通透。
楚澤和木懷成緊張地站在殿外,生怕他們不在時蕭君澤出了什麼事。
「西域這東道主,還真是處處給我們驚喜。」蕭君澤諷刺地說了一句,起身離開。「多行不義必自斃,告訴你們暗魅樓閣主,若要開戰,我奉天奉陪到底。」
暗魅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