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眶灼熱的厲害,白狸無法言說現在的感受,只是心口灼燒的厲害。
「想」強忍著內心的悸動,白狸笑著撲了上去,直接掛在沈清洲的後背上。「想先吃你。」
沈清洲蹙眉,臉色一沉。「不要命可以,別死在這。」
白狸乖乖閉嘴,見好就收。「傷口又有些裂開了,想喝點粥」
沈清洲嘆了口氣,依舊什麼都沒說。
白狸不解釋,他也不問。
她想如何,就如何他。
他倒要看看,她想做到什麼時候。
女兒都已經長大成人了,孫子現在都有了,還這麼不知死活。
吩咐手下的人去煮粥,沈清洲反手將白狸拽進內屋。
「傷口真的出血了」白狸怕沈清洲不信,扯開衣衫讓他看。
沈清洲一臉早已預料的怒意,將薛京華給他的傷藥拿了出來。「下次受了傷,不要來找我。」
白狸低頭,自嘲地笑了一下。「放心,小傷不會找你。」
她只有快死的時候,才會拼盡全力也想回到他身邊。
死也想死在他懷裡。
即使他不願。
沈清洲蹙了蹙眉,什麼都沒說。
幫白狸換好好,才沉聲開口。「可清楚對方是什麼人?」
沈清洲猜到暗魅樓會派高手,所以他故意讓哥舒喆煜去受受挫折。
哥舒喆煜雖然性子野,難以馴服,但他護犢子,對朝陽也上心。
如若他發現自己的能力有限,保護不了朝陽,他會自責。
以此來磨一磨他身上的利刺。
只是沒想到會有變數。
「熟悉。」白狸搖頭,同樣心慌。「沈清洲,易容術是西域國粹,但並非起源於西域,薛京華的易容術很純粹,與暗魅樓同宗同源。這說明什麼?」
這些年,白狸一直都想弄明白暗魅樓真正的秘密。
「說明暗魅樓與南疆歸隱山,有關聯。」沈清洲沉聲開口。
白狸笑了一下,抬手勾住沈清洲的脖子,笑得魅惑。「不愧是我白狸唯一的男人。」
沈清洲蹙眉,越發不悅。
白狸這才收斂了性子,不再勾引沈清洲。「那人,易容術沒有任何破綻,可惜啊沒有破綻對我來說就是破綻,太過普通的臉,俊秀極快的身手,卻有一雙不染塵埃的雙眸,太突兀了。」
「你懷疑」沈清洲捏住白狸不安分的手指,警告地壓低聲音。
「我懷疑,他就是暗魅樓背後真正的主人。」
白狸安靜地看著沈清洲。
「呵」沈清洲冷笑。
這麼多年了,終於要浮出水面了嗎?
這場陰謀,他從二十多年前就開始埋下種子。
如今,是準備破土發芽了嗎?
奉天,皇宮。
蕭君澤收到了朝陽的回信,還有朝陽送來的果子。
「陛下,這是什麼果子啊」作為純正土生土長的奉天人,阿茶和春蘭從沒有離開過奉天,自然沒有見過大虞的果子。
大虞四季如春,西域四季如夏,越是往南邊走,四季越是不分明。
「朝兒專門送來給朕的。」蕭君澤一臉炫耀。
阿茶和春蘭投來羨慕的眼光。
蕭君澤挑眉,將竹筒里的物件打開,小心翼翼地像是在拆什麼稀世珍寶。
許是竹筒經過冰室,裡面的果子保鮮很不錯。
嘴角微微上揚,蕭君澤炫耀地挑眉。「你倆也嘗嘗。」
「陛下這可使不得。」阿茶和春蘭連忙擺手,雖然很想嘗嘗。
「讓你們嘗嘗就嘗嘗。」
春蘭和阿茶這才開心的一人拿了一顆果子,也不貪心。
蕭君澤比較貪心,平日裡從來不吃太多涼果,突然吃太多,夜裡就開始肚子痛。
但他不說
大虞,皇宮。
朝陽坐在桌案前,點燈看著暗魅樓的相關資料。
「暗魅樓的第一任樓主,是個女人,這個女人參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