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用力太猛了,是你,是你的脖子太細了……」
聽到了這話,不要說是重案組的眾人了,就連其他還沒有來得及離開的眾人,一個個看向這個眼鏡男的眼神也變了。
臥槽,這個眼鏡男,到底怎樣的一種渣啊。
平素里雖然也都有見識過所謂的渣男渣女的,可是像是可以將渣之一字,演繹到如此極致地步的男渣,倒是第一次見識到。
好特麼開眼了。
邵方與於小波兩個人對視一個眼,雙雙上前,按人的按人,另一個直接摸出冰冷的手拷扣在了男人的手腕上。
腕間傳來的冰冷觸感,再次拉回了男人的神智。
「你,你們為什麼要抓我,我的手上什麼也沒有啊。」
邵方冷冷地道:「剛才你說的一切,在場的人可是全都聽到了。」
男人的臉色蒼白如紙,有些語無倫次:「我,我,我什麼也沒有……」
只是話未說完,他的眼睛便陡然睜大了,他想起來了,剛才他果然說了一些不該說的話。
可是,可是剛才他明明是因為看到了……
男人抬頭看向那個身著白色風衣的年輕女子,卻見女子眉眼含笑,一副令人如沐春風般的模樣。
而藍可盈見男人抬頭看來,便向他揚了揚自己的一雙纖纖玉手,那雙柔若無骨的小手,白淨晶瑩,仿如是用羊脂白玉精雕而成。
其上哪裡還有半點的血跡。
男人瞠目結舌,他,他記得很清楚,之前他明明有看到這個女人的手上赫赫然有著一個血球的……
「你,你,你到底是什麼人?」
男人看著藍可盈的眼底里,滿是驚駭之色。
女子笑眯眯地踏前一步,一雙素手上也不知道何時竟然又戴上手套,她抬手向著男人的肩頭摸來。
男人後退了一步。
「你,你想要幹什麼?」
藍可盈的兩根手指自男人的肩膀上夾起一根栗色的長髮:「我是法醫藍可盈,你覺得我能對你做什麼?」
「能讓法醫做什麼的只有死人罷了,所以……」
所以你特麼的一個活人至於嗎?
雖然某天師表示,她其實也很想剖剖活人的,但是……這活兒前世的時候幹了就幹了,這世似乎好像不行呢。
白鴿那邊已經機靈地拿出一個密封袋讓藍可盈將那根栗色的長髮裝在裡面,她記得四樓那具女屍的頭髮就是栗色長髮。
而這還不算完,藍可盈又抓著男人的手腕,拿起棉簽在男人的袖口處收集了一些白色的東西。
白鴿不解:「藍法醫這是什麼?」
「你聞聞。」藍可盈將棉簽往白鴿的鼻子下湊了湊。
白鴿用力地吸了及小鼻子,淡淡的香味傳來,令她的眼睛一亮:「這是,這是粉。」
「好鼻子!」藍可盈笑著讚揚了一句,如果不是自己爪子上戴著手套,她還真想捏捏白鴿那紅撲撲跟蘋果似的臉蛋。
好可愛的小丫頭。
不過藍大師卻忘記了,自己現在這具身體的年紀與白鴿的年紀也差不多,而且真正說起來白鴿還要比她這具身體還要大一歲呢。
所以說人家是小丫頭的藍大天師,你又是什麼呢,小小丫頭不成?
龍傲天走了過來:「幹得漂亮!」
頭兒一向言簡意賅。
「不過,你怎麼知道他是兇手?」
這個問題可是一下子問出了他們重案組全組的心聲。
今天的藍法醫可是真真地刷新了他們大家的三觀呢。
從來不知道藍可盈這個女人居然還這麼厲害。
藍大天師的目光閃了閃,哎瑪,不過小小地露了一手罷了,至於驚成這樣嗎?
不過……
編理由,編瞎話這種事兒……
呵呵噠,對於她堂堂的藍大天師來說,完全是小菜一碟,看她信手拈來。
於是眾人便看到藍法醫那張不過巴掌大小的小臉上,露出一抹羞澀的笑容。
「這個,最近我正在學習側寫師的課程,今天不過只是牛刀小試罷了。」
側寫師……
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