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之寒自然沒想到這事都驚動了大boss。
小昭見到程天域，眼淚瞬間又溢滿了眼眶，「程總，今天是廖秘書剛回到公司的日子，我這不小心和她撞上了，我還沒來得及道歉呢，她就動手打我！我辛辛苦苦為了公司幹了這麼多年，沒覺得辛苦，可是今天被新人這麼一打，我覺得我這幾年也太委屈了！」
周圍同事也覺得小昭說的在理，但是周洋明明看到了真相卻選擇不說，真是讓她心寒。
程天域沒有打斷小昭的話，堂堂總裁能聽一個小秘書訴這麼多苦真是不易，讓小昭以為自己就要得逞了。
程天域沒有對小昭的話做出任何評判，只是將目光投向廖之寒，「你有什麼想說的嗎？」
「既然大家都覺得是我的錯，那我也沒什麼好說的。」自己受的委屈她不想誇大，好與壞是自己做出來的，不是靠別人說出來的。
或者說，廖之寒的態度表明了沒把希望寄托在程天域身上，讓他幫自己說句話。一個身份懸殊的秘書尚敢倚仗他的權威謀求利益，為什麼她從來就不當回事呢？
「好，那你現在就向她道歉。我可以不計較你的錯誤。」程天域倒要看看廖之寒會怎麼做。
廖之寒死死盯著程天域的眼睛，他要她道歉？當著這麼多人在，如果她公然反抗他，那她就意味著不想再幹下去了……
「我沒有做錯，為什麼要道歉？」
程天域就知道她不會甘心道歉的。
「難道不是你用夾子打人？廖秘書的力道我可是領教過的。」程天域這話一說不要緊，後面的人都面面相覷，有話不敢說，總裁什麼時候和廖之寒關係這麼近了？不僅給她調換職位還親自過來處理這件事，程天域花名在外真是名不虛傳。
廖之寒明明可以用很多話反駁，但是現在突然又氣又急的，感覺自己百口莫辯。
程天域自己就是從最底層幹起來的，他會不知道這其中的緣故嗎，就是覺得看著她生氣的樣子挺好玩的，緊咬著下唇還逼著自己不能認輸……他還真想嘗嘗那紅唇的味道……
不過，現在得先把這件事解決了，程天域對小昭說道：「你要是覺得今天這件事讓你在公司受委屈了，隨時都可以去人事部結賬，其他人誰同情她的，可以一起去！」
程天域的意思讓大家有些捉摸不透，但看起來是不會向著任何人了，都默不作聲。
程天域很滿意所有人的反應，繼續道：「今後凡是在辦公室里不顧形象大吵大鬧的人一律處罰，聽見沒有？」
大家一頭，「是！是！」
第15章 捉摸不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