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誰造謠呢?」
一路走一路想,大漢百思不得其解。
黑帽子大漢級別不低,因常辦理徵收年貢的事情,粗略知曉一點點跡象。經他手送出去的人頭兒不少,雖然沒有抵達最終目的地,但從那一聲聲壓抑的狼嗥聲猜
「猜你媽個逼!」
心裡罵自己,大漢惡狠狠說道:「讓老子知道是誰幹的好事,非得找上門扒了他的皮不可。」
「就是就是,上門扒了他的皮!」屬下們應和著,神情兇猛。
這片區域住的多是老人,年年徵收早已熟悉規矩,敢於抵抗的人早已死光,倒也談不上太難辦。抱著女孩踩著冰雪,大漢穿街走巷忙活半天,見了不少人,收了一堆東西,看了一堆面孔和表情,聽了一肚子的祈求哀泣還有謠言,身後多出幾個貢品。
許是往年挖掘得狠了,今年的貢品不是老就是小,唯獨沒有年輕姑娘。
年貢不是一下子能夠征齊,望著那群表情麻木的臉,大漢有些厭煩;想想天時已不算早,遂熄了趕下條街的念頭,吩咐屬下帶人回到幫派駐地,自己抱著女孩回家。
「左右結局一樣」大漢將女孩的頭髮撥開,看著她還算清秀的臉,心裡比較滿意。
女孩縮了縮脖子,明顯有些怕,但又不知道自己害怕的是什麼,目光有些茫然。
大漢笑了笑,說道:「別害怕,咱們回家,吃飯。」
吃飯嗎?女孩喉嚨動了動,舔舔干薄的嘴唇,眼神發亮牛福的幸福生活最新章節。
大漢望著開心起來,舔舔肥厚的嘴唇,心裡一股火焰越發茁壯。身體充滿力量。
「走,回家!」
家裡冷冷清清,冷鍋冷灶冷炕頭,自然不會有熱騰騰的飯菜等著享用。大漢沒有家人,沒有親戚,只有幫眾;他將一切都獻給了宗門,早已不當自己的家是家。而是一個不方便的時候才肯回來的窩。
開門進屋,大漢徑直進入臥室,望著那個污穢不堪散發著酸臭氣息的床鋪,用力吸了吸鼻子。
他將女孩放下地,四周看了看,決定趕緊做完事情回幫派。回到自己真正的家。反手摸摸腰間,大漢發現酒囊也已空掉,皺眉說道:「到床上等著,我去弄點吃的來。」
「呃」
女孩朝床邊走了兩步,回頭看看大漢的臉,有些猶豫。恍惚間,女孩意識到這頓飯與平時不同。似有什麼極可怕的事情要發生。
「嘿嘿,等著啊。」
大漢朝她笑了笑,反手拉開門,身體頓時僵住。
「你是誰?做什麼!」
「我來送飯。」
一名年輕人和和氣氣站在門外,身後跟著三個人,其中兩個有些面善,最後一個體型雄壯,與黑帽子大漢相仿。
年輕人手裡真的端著一個托盤。擺放著幾盆熱氣騰騰的飯食。
「送,送送送送飯?」
大漢有些懵,心裡想難道是哪個懂顏色的小弟做的事,可這人不像個跑堂夥計啊?再說送飯也用不著四個人吧。
「我給她送飯。」
青年人朝正往這邊看的女孩笑了笑,抬手拍拍大漢肩膀,說道:「找你的是他們。」
「」
大漢想說這樣不對,忽然發現自己開不了口。動不了身,呆愣愣站在原地,只能不停流汗。
年輕人不再理他,丟下一句「麻利點」。托著木盤徑直走向女孩
大漢的心裡充滿恐懼,拼命回憶自己到底得罪了誰,眼前這些人又是誰,為什麼有兩個那麼眼熟。
得罪的人太多,大漢很快放棄思索,望著那個好像剛剛從棺材裡爬出來的老人走到身前,上上下下打量自己,準確說是打量自己的臉。
老人的眼睛裡閃著光,是那種看到心愛之物才會有的意味;大漢很熟悉這種情形,每次當他拿著小刀準備伺候人犯的時候,眼裡都會有同樣的光。
到底怎麼回事,我的臉怎麼了?大漢忍不住想。
「應該很合扣,費不了多少功夫。」
老人伸出粗糙生滿老繭的手,放在大漢汗津津的臉上一寸一寸仔細摩挲;他的神情很專注,目光痴迷,仿佛摸的不是一個長滿胡茬的臉,而是心愛情人的ru
六百五十二章 借臉皮一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