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用了一種很奇妙的毒物,或許是毒蟲。( )」
將帶來的屍體展示給大家看,指出心口、頭顱兩處傷口周圍異常,程氏青年解釋道:「對方完全可以將屍體化為灰燼,但他們沒有那麼做。三擊虐殺不止為了示威,還想掩飾用毒痕跡;這種毒足以麻痹生境修士神魂,當然他們入幻失心,自身缺乏防備也是原因。另外說明一下,對方並非真的害怕我們知道,第二次殺人,曾故意留下細微線索。」
這話怎麼講?群修有些茫然。
青年說道:「殺死第一人,對方有意把我們的視線朝陳睿身上引,現場做到完美;之後我上了當,把能夠不受風暴影響的追蹤手段用掉。隨後殺死第二人的時候,對方留下毒物痕跡,讓我們意識到可能弄錯,進而相互埋怨,滋生內禍。」
浪浪仙子說道:「對方怎麼知道道友有丹鳩,數量還有限,又怎麼知道你會一次用完?」
青年搖頭說道:「星辰風暴這麼長歷史,根本沒辦法徹底破解;不管對方還是我們,了不起擁有一些暫時手段罷了。即便我們有法子,也不可能無限使用,否則讓以往那些前輩情何以堪。」
「第一次殺人似是而非,我等、還是說我吧,為圖穩妥,勢必將可能擁有的手段用到最強,力爭不讓對方最強的那個人逃脫。」
稍頓,青年繼續說道:「丹鳩血煉是我近期才得到的法子,對方當然不知道,也不知道數量,更不知道我會一次用完。這些根本不重要,只要我們有某種辦法,當發現程睿露面的時候便一定會用出來。這就夠了。」
「退一步講,即便我的法子可以多吃使用,甚至能無限使用,那又怎樣呢?」
「氣息是可以偽造的。只要陳血衣拿出一滴血,任何修為不是太差的人都能模仿其意;別忘了,蕭十三郎身邊還有兩名小修士。合理捨棄他們,便可使得我們無所適從。」
講到此處青年坦言:「沒錯,我上了當,本該用在關鍵處的丹鳩浪費掉。」
群修面面相覷,不知該說什麼好。
青年繼續說道:「前兩次疑兵,第三次殺人目的最單純:實力威懾!看看各位的情形,軍心已亂,惶惶不安,戰志全無。」
周圍默然無語。有心反駁,底氣不足。
青年說道:「站在對方的角度,如今我們的對策大致有三條:其一,不管誰真誰假,跟隨丹鳩去追第一人。那樣的話,程血衣覬覦在側,以他那種強大殺傷,我們不知道他在哪裡。何時動手,速度心態都放不開。效果可想而知。」
「其二,繼續執行原有策略,分兵引誘程血衣前來;當然會增加一些手段,應變之策會做的更全,同時陣法收攏更加緊湊......我相信,只要能讓程血衣發現機會。他一定會冒險。至於結果,頂多機會各半,做不到更好。」
「第三條路,此次行動宣告失敗,打道回府。對我們而言。這是最最安全穩妥的法子,但要承受家族責難,還有對方肯定會想辦法大肆宣揚,無論怎樣,我們都要承擔聲譽損失,及後患。」
三名生境死亡傷不了六族根本,但也不是隨地可見的白菜,休說這裡幾人不是各族正統接班人,縱換成齊傲天,徒勞往返也會引發波瀾。此外,這次行動本身不怎麼光明正大,成功一好百好,弄成這個樣子回去......絕非說兩句那麼簡單。
盤算得失用不了太多功夫,燕、趙、楚三方人馬對視,很快看懂對方的意思。
如前次一樣,楚胖子站出來說道:「血衣殺者固然可畏,我等也不是真的膽小怕事。聽之前的話,程道友已經智珠在握,既如此,盡可放心吩咐。」
青年忽然笑起來,說道:「智珠在握,戰場上,這個詞大多為弱勢一方才有機會享受的榮譽。楚兄沒有聽清程某的意思,大勢在我啊!」
「......」胖子神情尷尬,不知該怎麼說下去。
青年說道:「不管對方算計多精巧,終究改變不了敵弱我強的事實,哪怕現在,哪怕我們再度分兵,這依舊是大勢!」
「他有法子破解星辰風暴,聚合或能隨心所欲,其三人合併實力強橫,我方如被引誘散開,完全有可能被分頭擊破。」
「當他算漏三件事。其一,派出丹雖然上當,但也捉住對
第一三七一章:上中下,捉尾巴。